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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5失忆的美妻

2021-10-04 10:03:52

《失忆的美妻》作者:albox(未删节1-13)
    ????????????????????????????????????????失忆的妻子
    (一)失蹤
    我叫刘铁龙,是某电器公司的技术部的员工,跟我的妻子在同一单位上班,我们有个3岁的儿子虎儿,我们夫妻之间虽然也有小的吵闹,但总体来说还是非常恩爱的,尤其在对虎儿的关爱上可以说是无比默契的。
    我的妻子洪小洋,今年30岁,年轻漂亮,是公司比较令人瞩目的几个美女之一,她是公司的售后服务部经理,在面临升职的诱惑面前,她不甘心受公司副总王圣雄的威胁,跟我一起投奔公司另外一个副总林玉,这样林玉跟我们结成了同盟,在她的鼎力支持下,妻子小洋成功接任公司公关部总监,进入公司高层,同时我也由一名普通的技术部员工升任售后服务技术科科长。
    正当我跟妻子春风得意之时,却突然飞来一场横祸。
    晚上,妻子加班,下午下班后我打车先回家了,虎儿虽然有我妈照看,可自己还是想多抽出一些时间陪虎儿一起玩,孩子三岁了,正是好玩的时候呢。不知不觉已经是夜里11点了,虎儿已经躺在我身边睡着了,可妻子还是没回来,我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手机关机,再打给公司,值班人员却说妻子在1个小时前就已经下班了,正在我心中不安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喂,刘铁龙先生吗?」
    「是我,请问您是?」
    「我是交警三大队事故处理中心,在在三环与华山路交叉口北300米发生一起车祸,车辆是牌照为「冀AT6506」的红色凯美瑞,请问您是车主吗?」
    「什么,车上的人怎么样?我老婆呢?」
    我顿时感到心中被猛击一下,「事故现场我们暂时没有发现受伤的人员,您不要着急,先来现场看看再说吧!」
    我心急如焚,急忙马不停蹄地赶到事故发生地,只见现场一片狼藉,地面散布着一些车体碎屑,我家那辆依稀可辨的红色轿车前部现出一个凹坑,明显是发生了碰撞,车辆驾驶室里面也发现了点点滴滴的血迹,老婆肯定是受伤了,「警察同志,没有发现受伤人员吗?」
    「刘先生,很抱歉,我们也是接到群众举报赶过来的,可能受伤人员已经被送往医院了吧,奇怪的是肇事车辆已经不见了,可能是逃逸了,我们正在调查,根据现场遗留的碎片,肇事车辆可能是一辆蓝色小轿车,其他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了解。我建议您先到周围医院查一下,看有没有你妻子的下落。」
    第二天,我把水城所有的医院都跑了个遍,然而妻子却杳无音讯,这令我心乱如麻。回到家里,孩子虎儿老是哭叫着要妈妈,更让我坐卧不安,我只有哄孩子说妈妈出差了。「怎么办呀?老天爷,您帮帮我吧!老婆,你在哪儿啊?你让我们爷儿俩怎么办哪?」,我躺在床上看着孩子可爱的脸蛋,想起我跟妻子孩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禁不住泪流满面。
    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则新闻,肇事者杀人灭口,将伤者转移到荒郊野外令其自生自灭,这更让我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不敢往下想了,但越是这样,我越是担心。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三天两头往公安局跑,然而调查却陷入困境,没有找到肇事车辆,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我动员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印发了两万份寻人启事,寻找妻子,依然无济于事。公司此时也表现出了罕见的大度,在没有找到洪小洋本人之前,暂时由其他人员代理其职务,但各项工资待遇照发不误,由我代为领取,如果查明确已不幸伤亡,可按工伤进行补偿。我还能说什么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在苦闷和彷徨中度过,不知不觉三个月已经过去,这段时间,孩子由我妈代为照看,我除了上班,就是找人,没有心思做其他任何事情,对于妻子的失蹤,我的感觉越来越糟,我甚至认为妻子的尸体正躺在某个大家并不知道的角落,我的情绪处在最低沉的状态。
    在家里,年迈的母亲经常劝慰我,然而我心绪难平。在公司,副总林玉给了我不少帮助,无论是请假找人还是工作上什么事情,她都很支持我,我心里对林姐非常感激,尤其是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她这样对我无异于雪中送炭。
    失忆的妻子二
    (二)怜爱
    这天下午下班后,我无精打采地走出公司大门,正往前走,突然一个熟悉的女声在我身后响起,「小龙,下班了?」
    我扭头一看,「哦,林姐,你有事吗?」
    「怎么,这么消沉,如果没事的话,一起吃饭吧,咱们聊聊,走吧,坐我的车。」
    她那坚定的语气令我无法拒绝,我们一起乘坐她的奥迪A4找了一家阳光小店。
    菜很快就上齐了,望着热气腾腾饭菜,我却提不起食慾来,林玉用爱怜的眼神看着我说,「小龙啊,我跟小洋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在工作上我们都相互支持,现在她下落不明,在生活上也要我们也要相互支持,你说是吗?」
    我看着林玉,点了点头。
    「那好,听我的话,拿起筷子,吃饭,要大口大口吃,啊?」
    听着林玉那温柔的声音,我彷彿偶般按照她的吩咐,吃起饭来。
    「小龙,今天我们好好谈谈,要把心说敞亮了。服务员,来两瓶红酒!」
    我们边吃边喝,林玉象讲故事一样娓娓道来。
    「小龙,我丈夫两年前死了,他生前是公司的总经理,这大家都是知道的,可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又为什么会当上这个副总吗?」
    虽然我的情绪不高,但听到林玉这样的问题,我也禁不住疑惑地摇了摇头。
    「哼!」,林玉冷艳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饮了一大口酒,将酒杯在桌上一顿。
    「我这个丈夫死在了他那个情妇的肚子上,情绪激动猝死的。哈哈,真是好笑。他死的时候,我都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可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后来我生了一个男孩,就是小宝。老爷子是公司大股东,由于他儿子对不起我,看在我给他们孟家生了唯一孙子的份上,我就当上了这个副总。」
    「小龙,你知道两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有什么难处自己撑着,没有人帮我,虽然衣食无忧,却是孤单寂寞。人常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我怕别人说闲话,也怕老爷子对我不满,说的好听,让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可我真要这么做了,恐怕我这个副总的位子也就坐到头了,孟元星那个骚货,还有王圣雄那个王八蛋对我也是虎视眈眈哪!」
    我心里一惊,虽然知道公司几个副总之间不和,但没想到里面勾心斗角这么厉害,更没想到林姐会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林姐帮助我们固然有拉拢自己力量的想法,但她不也很可怜么?一个女人感情受骗,还要一个人带孩子,唉!随着林玉心声的吐露,我不禁升起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知不觉两瓶酒喝完了,话也说够了,心里面说亮了,我也平静了,我们一起走出了饭店。
    我驾车要把林玉送到家里,林玉却说,「小龙,你喜欢我吗?」,我没有回答。
    「你讨厌我吗?」,「不,不,我当你是我的大姐,你很漂亮,大家都说你是冷美人,可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冷,你是面冷心热,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这就好,今天我不想回家,你送我去酒店,今天我要你陪我。」
    「这——嗯,好吧!」
    说心里话,对林玉这个公司副总,大家都是敬而远之的,因为在工作上很严厉,对男人从来不假辞色,虽然她也是个绝色美女,但很少有人产生亵渎她的想法,我对她也仅是感激而已,不敢有非分之想。然而现在美人相邀,又受人恩惠,让我无法拒绝。
    觅到一处偏僻酒店,又订了一间大客房,我们一起宽衣解带,沐浴就寝,今天晚上的一切行动都是林玉在主动引导,而我只能默默接受。我已经三个多月没有做过了,没有那个心思,但身体聚集的性慾确是存在的。
    房间的壁灯比较亮,将林玉身上照得纤毫毕现,虽然林玉已经是一个两岁孩子的母亲,但是身体却保养的非常完美,这与她经常打壁球,锻炼身体是分不开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加之生活水準高,营养得当,肌肤细腻,实在是外观不如近玩。
    我只觉得她那具洁白曲线玲珑的温热身体趴在我身上,她一边亲吻我,一边双手在我的胸膛上抚摸,在我的大鸟上捋动,两只丰挺的洁白乳房垂在我的肩颈,轻柔地摩擦着,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这样的亲密接触很快激起了我的热情。
    我忘情地回应着她,双手用力揉搓她的屁股,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彷彿一股电流迅速传过我的脊柱,我用嘴更用力的吸吮,用手从她的颈部往下,顺着光滑的背反覆的按摩,一直到她的臀沟,我的指尖轻轻地刺戳她的阴缝,她禁不住呜咽般地闷哼一声,脸上蒙上一层红晕,瞇缝的双眼泻出朦胧的水光,似已万分陶醉。
    不一会我的下身已经勃硬如铁,粗长的棒体轻轻地顶着她的小腹,她仰起上身用手掌撑在我的胸上,然后抬起屁股,扶着我的肉棒对準了自己的水帘洞,然后轻轻地用龟头在洞口缝隙来回划动,我低头瞄去,只见她的下身光洁如玉,竟然是白虎,我的肉棒敏锐地感觉到温热湿滑。
    哦,她已经十分动情了,肉穴泌出的粘液瞬间已将我的棒身浸润得油光水滑,感觉龟头顶在了一个又软又韧的窍穴,我情不自禁地挺起下身。哦,肉棒一下子进去了小半,林玉娇媚地「嗯」了一声,我能够觉察她的舒畅,她旋即压下身段,我的肉棒整个被肉穴紧紧裹住,啊,真爽啊。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佔有这副美妙的身体。我揽下她的脖子,吻住她微微开启的红唇,与她开始了激烈的肉搏。
    这时,我们两个嘴唇相贴,激烈热吻,她上身伏在我身上,下身上下耸动,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我觉得快感如潮,她也闷哼不断,下身份泌的淫液已经打湿了我的阴毛和股沟,这样持续十几分钟,她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一会抬起头,只见她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一缕秀髮贴在脸上,更觉妩媚,她的背上也已渗出了一层细汗,摸之水滑,她喘着气说,「好舒-舒服——」,我知道她已是有些累了,于是我翻过身来,将她压在下面,用双手托起她的头吻她的唇、脸、颈和耳朵,下身发起一轮狂抽猛插,直肏得她全身肉紧,呻吟连连,一会儿我又用胳膊挎起她的双腿腿弯,把粗长的大鸡巴进行大幅度活塞运动,肉体碰撞声、淫液摩擦声响作一片,自己想要把几个月憋在身体里的慾望完全释放出来,我不知疲倦地一次次重複着简单的动作。
    她的呻吟已经慢慢地变成了哼叫、尖叫,脸上露出似痛苦和极度刺激的表情,呼吸中也充满了颤音,也许是怕自己的叫声太大被外面听到,她居然将枕头蒙在自己的脸和嘴上,不知过了多久,我也已经大汗淋漓,然而这样的酣畅的发洩让我心中的郁闷得到极大发洩。
    我情不自禁地叫她,「姐姐,我爱你,我爱你,我要永远这样爱你,你喜欢吗?」
    这时她突然抛开枕头,仰起头哼叫一声,两眼呆滞,「我——到了——」,我觉察到自己的阴茎被她的肉洞有节奏地紧握,一股粘滑的热液冒了出来,她高潮了,然后她瘫软在床上,可我并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继续挖掘,继续激情碰撞她的肉体。
    过了一会,我将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肏她,我要耗尽自己的一切力量,所以没有任何保留地发起一波又一波冲击,她的头低埋在被褥里,高高翘起的臀部一片抓痕,精緻的菊花下面,光洁的阴部一片水渍,闪着油亮的水光,阴唇被我的大鸡巴突进抽出,十分红润淫靡,这样又肏了几百下,我直觉一阵酸麻,禁不住快感的刺激,又一次大力插入,然后搂紧她的腰部,将积攒了几个月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喷射进美妙的肉洞深处,她也受到刺激连忙反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毫不放鬆,就这样定定地感受高潮的余韵,任由汗珠从上到下流淌,我们真的感觉好爽,好惬意。
    过了一会,我们倒在床上紧紧搂在一起,胸腹相贴,享受着难得的温存,然后在些许疲累和酒意中睡入梦乡。
    早上,在迷糊中感到有只手在摸我的鸡鸡,我立刻捉住了那只柔软的小手,「姐姐,干什么,你摸我干什么,让我摸摸你,这样才公平——」,边说着我也向她光滑的下身摸去,「不要啊,痒!小龙,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咯咯!哈哈」「不行,偷偷摸摸的行为必须惩罚!」
    「怎么惩罚?」
    「你既然摸了鸡鸡,就用鸡鸡惩罚!」
    我边说边向她恶狠狠地扑去,从床上追到床下,又从床下追到床上,终于我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摁在床上就地正法,她当然是心服身服,五体投地了。
    激情过后,她靠在我怀里,柔声道,「谢谢你,小龙,你是两年来我的第一个男人,今天我真的非常快乐。以后,也不要拒绝我,好吗?」
    我沉默了一会,说:「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虽然小洋现在失蹤了,可我毕竟是有家的人——」,「小龙,我不会强求你,我这辈子也不会再嫁人了,只是希望你能经常陪陪我,你能答应吗?」,我点点头道:「好,可这样你不是太委屈自己了吗?」,「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跟他们斗下去。」
    我知道她说的是公司里的那些人。
    「小龙,你放宽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小洋——」
    林玉又在安慰我,我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这时旭日东昇,一缕的阳光透进窗内,金黄亮丽的颜色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接通手机,传过来一串似曾相识的声音,「喂,龙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有你老婆的消息!」
    失忆的妻子三
    (三)失忆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一下子激动起来,「你,你是章银华,我老婆在哪里?在哪里?你快说!」
    「嘻嘻,还没忘了我,算你有良心。你别急嘛,一会到学校门口的新新茶社来找我,记得别忘了支付报酬哦,嘻嘻。」
    然后电话挂断了。(注:章银华是刘铁龙曾经的女友,见徵文《红娘变新娘》报酬是指寻人启事承诺提供有效线索的将给予1万元的赏金)「姐,有小洋的消息了,我得赶紧去一趟,你在公司帮我请个假吧——」,林玉脸上掠过一丝複杂的神色,很快从床头柜上的手提包里掏出一叠钱,「小龙,别急,这个钱你可能用得着。」
    「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回头还你。」
    我接过钱,急忙向大长街小学赶去。
    章银华如今已为人妇,身材比起刚认识那会儿有些发福,不变的是那双笑瞇瞇的桃花眼,见面之后,她不紧不慢的态度令我上火,「我老婆在哪儿,麻烦你快点告诉我,好不好?这是一万元报酬。」
    她接过钱,又把钱推给我,笑着说道:「好了,逗你玩儿呢,龙哥,我能要你的钱吗?看把你急的,我告诉你,小洋姐现在老装机厂仓库,可是情况不太好。」
    「她到底怎么了?」
    「这——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都是王光那小子搞的鬼。」
    水城装机厂是一家倒闭了好几年的国企,它在城东区有一处面积很大的仓库,经过改造现在已经被租出去了,听说里面很乱,有居住的外来人员,有手工作坊,甚至还有暗娼活动。当章银华领着我,经过弯弯绕绕象迷宫一样的区域后,终于来到一排相对独立的房子前面。
    「龙哥,这一排五间房子都是王光那小子租的,小洋姐就在里面,我就不出面了,以后的事你自己处理吧,王光那小子有背景的,我不想让他知道是我带你来的。」
    章银华指点一番后,回身溜走了。「这个小骚狐狸,心眼儿真多,人还是不错的,回头还是要专门谢谢她。」
    我心里想。
    我走近房子,贴近窗户往里面看,因为有纱帘看不清楚,整个房子只有两个门,一个大卷闸门,还有侧面一个小门,我走到侧门,推了一下,门虚掩着没有上锁,我悄悄地走进去把门顺手带上,发现五间房子实际上里面是相通相连的,空间很大,中间用帆布隔断。
    进去后第一眼望去里面看摆设像是一间ktv舞厅,掀起帆布进入左边的隔断,里面停放着一辆蓝色的沃尔沃轿车,车前部明显有碰撞痕迹,回头走进右边的隔断,帆布后面是一间活动板房,有门有窗,突然我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说话,一缕光线从窗户透出来,我凑到窗前,隔着玻璃里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看到的一切也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正对着窗户的一个大床上,一个身体精壮,满脸横肉,豹头环眼的年轻小伙子,正赤身裸体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猛肏,男人粗壮的阴茎野蛮地抽插着女人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女人浑圆的屁股被撞击得臀肉直颤,模糊地传出喘气声和呻吟声。
    由于女人面部朝下趴在床上,所以看不清楚脸孔,女人的腰上挂着腰链,脖子上垂着项链手腕上缠着手链,脚踝上扣着脚链,随着那曼妙身段的抖动闪耀着银白的亮光,床边一把椅子上坐着另外一个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的,身上穿着一套陈旧但很乾净的牛仔服,旁边桌子上放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桌旁男子正在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这时候,那女人被裸男翻过身来,脸庞转了过来,虽然有所预感,但看到妻子那熟悉的面孔,还是让我既惊喜又愤怒,喜的是终于找到妻子了,怒的是妻子居然跟其他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并且三个月不跟家里联繫。我一脚把门踹开,大步冲到床前,从后面勒住那裸男的脖子,脚下使力,将他摔倒在地,然后用脚狠踢他的屁股,那男的「哎呀」一声,忙嚷道:「你是谁,怎么乱打人哪?」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我操你妈!我是谁?我是她老公,你是哪个王八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那男的一听我是这女人的丈夫,急忙连滚带爬地抓到衣服,穿上裤头,踉跄着向门外跑去,我顺手抓起桌上的瓶子、茶杯砸过去,看他转眼间不见了蹤影,我也没有追他,转身走到妻子跟前,妻子那全裸的前挺后翘的迷人身段依然还是那么充满诱人的魅力,三个月不见,除了头髮长了些,其他没什么变化。
    这时她脸上一副迷茫不解的神情,迟疑了片刻问道:」
    你是谁?我怎么觉得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在屋子里逡巡打量一遍,一边翻弄这桌子旁的摄像头和笔记本电脑,一边嘲讽道:「洪小洋,别装蒜了,我是谁?才三个月就忘了,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没忘吧!啧啧,看看,干这种事也不忘录像,还请人观看,呀,仨月不见真让人刮目相看哪!哼哼!」
    我转身一把将那清秀小伙的衣领揪起,厉声道:「小子,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在这里干什么?说!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目瞪口呆,这时才回过神来,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仰头哀求道:「大哥,叔叔,我们错了,你饶了我吧,我都告诉你。」
    「别废话,快说,看你像个老实人,只要实话实说,我就不难为你。」
    「是,是,叔叔,你错怪这位大姐——阿姨了,阿姨她——她已经失忆了——」,我诧异地问道:「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失忆?」
    我仔细地盯着小洋的眼睛看了有足足两分钟,终于相信,小洋真的不认得我了,她真的失忆了。看着妻子那迷惘的眼神,我心如刀割,禁不住抱住妻子裸露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小洋,好老婆,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照顾好你。」,心里想着眼泪落在她光洁如玉的背上。她的身体依然温软,可她的心里是否经历了一场严寒?
    失忆的妻子四四)奸禁「叔叔,都怪王光我们俩,一切都是那场车祸引起的——」
    通过这小子的「供述」,我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小子叫陈小兵,今年20岁,是本市江海大学经济管理系二年级学生,刚才跑出去的是他的大学同学王光,今年21岁,两个人因为都很喜欢摇滚音乐,所以经常在一起玩,关係非常铁。
    王光家庭富裕,陈小兵家境贫寒,他爸爸死得早,去年妈妈又得了一场病,医疗费花去四万多元,其中一半是家里的积蓄和小兵勤工俭学攒的钱,剩下的都是向王光借的,因此陈小兵总觉着欠王光的人情,什么事都听王光的,正所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三个月前的一天,两个人参加完一个同学的生日晚宴,心情非常好,王光酒喝得有点高了,开着他那辆沃尔沃跑车狂飙,在三环和华山路口北边撞翻了一辆红色小轿车,两人把车停下来,看到红色轿车内的女驾驶员已经昏迷,觉得非常害怕,小兵要赶紧送小洋去医院,而王光不同意,说自己是酒后驾车,如果伤者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要坐牢的,所以提议把伤者抬到自己车上,回去视情况再定。
    于是两个人把小洋载到他们的出租屋内,又去药房买了药品、绷带等物品,给小洋止血包扎,陈小兵专门查阅学习了有关治疗头部受伤的书籍,按书抓药,就这样摸索着治疗,前半个月内小洋时昏时醒,后半个月终于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也算是小洋命大,但他们发现小洋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既不敢把小洋放走,也不敢让小洋出事,一直就这样照顾着,小洋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好。
    有一天,王光找了一部毛片一起看,过后忍不住慾望膨胀,就强姦了小洋,陈小兵当时觉得不好,但王光坚持要陈小兵参与,陈小兵就这样在王光的怂恿下失去了处男之身,小洋那时候就像一个半癡呆女,没有任何正常人的性保护意识,所以也不知道反抗,有了开始,以后他们就经常跟小洋发生性关係。两个人经常在晚上和早上跟小洋做爱,特别是上个月,除了小洋的例假那几天外,他们几乎天天都做,现在王光的新鲜劲儿过去了,又挂上了新女友,来的很少了,而陈小兵却依然如故。
    我一边看着电脑里面的录像,一边「审讯」陈小兵,不容他有任何虚言和隐瞒,看着妻子在他们的疯狂抽插下,充满了陶醉和享受的神情,我既觉得心酸,又觉得愤怒,好在两个小子还算正常,除了是二对一外,没有什么变态的举动,妻子并没有受到凌辱。本来担心妻子会受到其他伤害,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两个小子虽然也算是成年人,但是毕竟社会阅历少,阴险邪门的残酷手段是没胆子做的。
    陈小兵无疑是个嫩手,而王光一看就是个风流人物,各种性爱姿势都很娴熟,陈小兵跟着他慢慢地也都学会了,录像片段很多,总共有二十多个视频文件,我断断续续看了一些片段,两个人每次对小洋的姦淫竟然长达一个多小时,尤其是陈小兵,看着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的清秀小伙居然有那么旺盛的精力,每次要做半个小时才射,刚射完不一会就会再现雄风,二十岁的年轻人真的是强啊!
    陈小兵的动作是青涩的,但鸡巴粗长,比起我引以为傲的大屌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那粗大阴茎的抽插下,妻子常常被弄得高潮迭起、媚态尽显,我真的有点嫉妒了,看得出来,他对妻子很关心,做爱时总是一边不时地吻她,一边不停地说「我爱你」,而王光则是污言秽语,说一些诸如「骚屄,爽不爽?」
    「我肏死你」之类的话,纯粹一个禽兽。
    正是因为陈小兵对妻子的这种「关爱」,也许还有陈小兵对我俯首帖耳的态度吧,我居然对陈小兵有了好感。在妻子处于这种孤立无援的环境中,任何一点关心都显得尤为宝贵,如果没有陈小兵尽心尽力的救治与照料,那么结果会怎样,实在是不堪设想。比较之下,王光自私自利、缺乏爱心的表现则令我深恶而痛绝之。妈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就在「审讯」接近尾声时,妻子突然喃喃说道:「虎儿,虎儿,虎儿——孩子,我的孩子!」
    她的眼神突然发亮,转眼盯着我说:「你是谁?刚才你为什么说我们的孩子虎儿——你是孩子的爸爸吗?我是谁?虎儿,虎儿!我是妈妈,虎儿在哪里?啊,嗯,头疼!」,随即她双手抱着头蹲在床上,揪着头髮,浑身颤抖。
    我急忙过去抱住妻子,「小洋,小洋,你是虎儿的妈妈,你想起来了吗?我是你爱人小龙啊!怎么,头疼的厉害吗?」,这时候陈小兵从地上爬起来,来到我跟前低声说道:「叔叔,阿姨经常头疼的,不过最近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我可以帮她揉揉头部吗?这样她会好过一点。」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陈小兵爬到妻子身边,温柔地用两只手握成拳头轻轻地在妻子的太阳穴至脑后侧按压,果然,这样妻子的疼痛看起来舒缓了许多。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地开了,进来了一女两男三个人。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公司副总王圣雄、林姐还有那个小子王光。不等我开口,只见王圣雄一把将王光推倒在我面前,厉声道:「混账东西,跪下给你刘叔赔罪。」
    「等等,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这王八蛋是什么关係?」
    我问道,王圣雄尴尬地乾笑一声:「他是我儿子,这个——这个——小龙你能不能——」,「王总,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想过没有,这小子酒后驾车将我老婆撞成重伤,然后又将她拘禁在这里,后来又多次强姦我老婆,就他干的这些事,判他十年八年的都不过分,我老婆这是命大才活了下来,你想让我不追究,我能答应吗?我老婆现在已经失忆了,能不能恢复还很难说,我怎么跟家里人交待,你倒是说说看?」
    我义愤填膺,慷慨激昂,痛斥其非。
    王光吓得趴在地上抖做一团,王圣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只好以哀求的眼神向林玉求救,林玉歎了口气,走过来对我轻声道:「小龙,事情我都知道了,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讲。」
    我狠狠瞪了王光一眼,跟着林玉走出了房间,觉得他们听不到我们谈话,我问道:「姐,你怎么来了?」
    林玉道:「公司刚开完会,王圣雄接到他儿子的电话后,死乞白赖地求我跟你说说好话,我一是担心小洋的情况,二是怕你冲动起来出差错,这才赶了过来。」
    顿了一下,林玉接着说:「小龙,你相信姐吗?」
    「姐,我当然相信你,你说怎么办?决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是不能便宜他们,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要争取最大的利益,而不是为了惩罚他,这样对小洋好,对整个家庭也好,在路上我都已经想好了,我的意见是让姓王的出500万,赔偿小洋的损失,另外对小洋的后续治疗也要他们负责,同时以后在工作上姓王的也不能再跟我们作对。小龙,你看呢?」
    我想了一会,只得点头同意,目前好像没有别的什么好办法。回到屋子里,林玉把这个意思告诉了王圣雄,王圣雄虽然觉得肉痛,也只得接受,否则自己的宝贝儿子一旦被抓,这辈子算完了。王圣雄踢了王光一脚,骂道:「混账东西,还不谢过你刘叔,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光哭丧着脸不迭地向我道谢。我摆摆手,不跟他废话,而后忙去帮小洋穿上衣服,搀起她,顺手将桌子上的电脑掂在手里,对陈小兵道:「小子,我们还没完,你跟我走吧。」
    转身又对王氏父子说:「我老婆被录像了,电脑我拿走了,电脑里面的东西我会全部删掉,如果有一天,我在外面发现有关我老婆的资料被洩露出去,后果你看着办。」
    我是怕这家伙留存其他视频或者备份资料,从而对我的家庭造成不利影响。
    出了装机厂门口,我想了一下,对陈小兵说:「小子,在这件事情上,你是从犯,我知道你没钱,但你也要为此付出代价,我对你只提一个要求,今后五年内,你要为我打工,我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没有钱就为我做事,明白吗?另外我不希望这件事让别人知道,把手机号留下,回头我会跟你联繫的。」
    陈小兵神色黯然,连连点头,留下了电话号码,然后对我们鞠了一个躬,低着头走了。
    失忆的妻子五
    (五)住院
    从装机厂出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牵着她的手,也许是夫妻之间长期形成的默契,妻子虽然失忆了,但她依然对我表现出了一如既往的温顺,没有丝毫的牴触和排斥,我能够觉察出她对我的信任和依赖,这一点让我感到十分快慰。
    「妻子可能暂时想不起我了,但我却能够感觉到她对我的爱,不枉我对她的一片心意。」
    望着妻子白玉一般的脸庞和两只呆呆出神的眼睛,心中不禁想到。
    「妈,小洋找到了。」
    「一个朋友在街上偶然碰到的。」
    「现在情况还好,我正在去人民医院,嗯,你跟洪叔说一声,嗯,再见!」
    到医院之前,在电话里我半真半假地把情况对妈妈讲了,顺便让她告诉小洋的叔叔洪四海。
    提起洪四海,洪家真的是命运多舛,小洋十岁那年,父母双亡,随后一直跟随叔叔洪四海一家生活,叔叔待她视若己出,洪四海名为其叔,实则为父。三年前洪四海的妻子因病去世后,洪四海精神受到打击,之后小洋经常跟堂弟洪小江(现在就读于本市旅游专科学校)安慰他,劝他再找个伴儿,但一直没有介绍成功。此次小洋的失蹤,让洪四海着急万分,前前后后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不久前也急出病了,现在还是要尽快告诉他为妥。
    到了医院之后,先挂号,找了神经内科专家周医师进行诊疗,做了几项体检,最后诊断结论是:病人出现外伤性局部神经单位受阻,自我意识缺失,有失忆症状表现,语言、逻辑思维等功能完好,病情稳定,CT透视表明脑部有一微小淤血肿块,正在不断消融,建议病人留院观察一星期。
    周大夫身着白大褂,坐在桌旁严肃的问道:「患者病了这么久,应该早点送医院的,做家属的一点都不操心。前期都吃过什么药?」,「是,是!」
    我小心地赔笑道,「一直在服用[脑路通]。」
    「这个药倒是不错,以后还可以服用,这样吧,我再加两味药,三种药一起用。」,我心想道:「陈小兵这小子还算是用心,选的药没有错。」
    周大夫提起钢笔「刷刷刷」地写了三行龙飞凤舞的草字,抬头吩咐道:「先去交费,办住院手续,然后再去取药!像这样的病,你们应该尽量多与病人讲话沟通,找些跟她熟悉的人帮助病人恢复回忆,要让病人尽量保持心情愉快。」
    我双手接过诊疗单子,点头道:「好的,好的,麻烦问一下,我老婆什么时间能恢复记忆。」
    周大夫顿了一下,道:「这个不好说?快的数月,慢的数年,还有的——要看病人脑部恢复情况,你先不要考虑这个问题,认真配合治疗,会好起来的,去吧!」
    「谢谢您,周大夫。」
    按照大夫的要求,我很快就办妥一切,把妻子安顿在一个病房。病房内共有两张床位,小洋的床位在外侧靠窗的地方,另外一张是空着的,暂时没有病人入住,靠近门口带有一个独立卫生间,总体上条件还不错。
    「老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关心地问道,妻子曲起双腿,胳膊环抱着双膝静静地坐在床上,闻声抬起头疑惑地问:「我?我是你老婆?嗯,我感觉你很熟悉,你好像是我老公,那我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不禁哀歎一声:「老婆呀,我本来就是你老公。看来,妻子的病还得费些功夫。」
    随即耐心地回答:「你叫洪小洋,洪水的洪,海洋的洋,我叫刘铁龙,是你的老公,我们有一个孩子叫虎儿——」,「我知道虎儿,虎儿是我的孩子,他在哪儿?」
    提到虎儿,她满脸洋溢着兴奋之色。
    这时候,突然听到孩子的叫声「爸爸、妈妈!」,我扭头一看,只见老母亲正抱着虎儿站在门口,虎儿张开双臂,伸向我们,哭喊着妈妈,小洋看到虎儿,翻身跳下床,赤脚冲到门口,接过孩子,将虎儿搂在怀里,在他胖嘟嘟的脸蛋上亲着、磨蹭着,嘴里不住呢喃着:「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妈妈,我想你,你去哪儿了?爸爸说你出差了,是吗?」
    虎儿脸上挂着泪珠,明亮的大眼睛却充满了笑意。看着这一幕,我心潮翻滚,鼻头酸涩,呼吸停滞,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与她娘俩揽在一起,三个人的头抵在一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真的很爱他们。
    「妈妈,你哭了,大人哭鼻子羞羞羞,你不要哭了,好吗?」
    妻子这时也是眼圈通红,泪流满面,虎儿用两只稚嫩的手在她脸上抹来抹去,可能是虎儿的手上蹭了许多泥灰,老婆白玉般的脸上登时一片狼藉,「妈妈,嘻嘻,妈妈变成大花猫了。」
    「来,妈妈给你洗手。」
    我鬆开手臂,妻子抱着孩子转身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妻子也笑了,她挤出一点洗手液,均匀地涂抹在孩子的小手上,轻轻地在孩子手上揉搓着,我站在妻子后面看着,脱口说道:「给孩子洗手也是一种幸福。」。
    实际上这句话是妻子以前在家说过的,不过情形完全不同,那是在我推脱家务妻子埋怨时说的,而此时却是内心有感而发。妻子身子一颤,停了一下,对着镜子里的我说:「老公,我相信你是我老公。」
    然后,伸着湿淋淋的右手在镜子的右上角上摸索着,问道:「这里是不是有我们的照片?」
    「没错,是的,你还记得,在我们家梳妆台上,镜子的右上角有我们三口的合影照。」
    我欣喜地回应道。看来,妻子对有关虎儿的一切记得很清楚,母爱的力量真的是不可思议啊。
    「亲家母,小洋呢?小洋,叔来看你了。」
    一声爽朗粗豪而又熟悉的男高音响起,「四海啊,你来了。」
    我急忙出去,迎来的是个身体挺拔、满脸刚毅的汉子——洪四海,妻子给孩子擦了手,又抹了把脸,也跟了出来。
    我充满歉意地说道:「叔,您老现在身体有病,怎么也来了?」
    洪叔一摆手,满不在乎道:「什么病不病,我这一看见小洋,什么病就都好了。小洋,你怎么不说话,这几个月去什么地方了?」
    小洋站在那儿,茫然不解地道:「我以前见过你吗?好像是,我想想,想想。」
    我急忙走过去,揽着洪叔肩膀道:「叔,来,有点情况,外面说。」
    洪叔满腹疑惑地跟我走到外面走廊,我悄声道:「叔,小洋出了车祸,头部受了伤,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了。」
    「怎么回事?」
    「我也是偶然从一个朋友那里得到了消息,在街上找到小洋,具体的情况谁也不清楚。」
    我心想:「有些情况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还是瞒着他们吧,免得他们担心。」
    我又叮嘱道:「叔,小洋现在需要静养,以后您每天陪她说会儿话,有助于她恢复记忆,但时间不要太长。」
    洪叔脸色沉了下来,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歎了口气道:「唉,也只有这样了。」
    当我们走进去,我对小洋道:「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叔叔——」,「妈的,怎么这么彆扭呢!」
    我心道,再看洪叔,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很快又定了定神,缓声说道:「小洋啊,我是你叔叔洪四海,当初你爹妈死的早,你才这么大,是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供你唸书,又成家立业。想当初——」
    (此处略去两万字)我心想:「叔哇,您这段词儿,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我都会背了。不过,多跟妻子讲几遍,指不定就能帮她恢复记忆,姑且听之吧!」
    中午在医院订了餐,大家吃过饭,让小洋休息了一会,洪叔接着讲过去的岁月故事,虎儿不知不觉趴在妻子怀里睡着了,我眼皮也有点沉了,却只能强打精神,支颊聆听,母亲倒是不厌其烦,坐在一旁全神贯注地听着,不时地还问上几句,妻子则是边听边想,默不做声。
    眼见着天擦黑了,一壶开水都被洪叔喝光了,我的瞌睡劲儿过去了,孩子也支起了头叫道:」
    妈妈,我饿了。」,妻子轻拍着孩子对洪叔道:「叔,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你是我亲叔。」
    洪叔眉开眼笑道:「小洋,小龙,亲家,今天咱们聊的真痛快。这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天我再来,啊哈哈哈!」
    送走洪叔,用了晚餐,我又要送母亲和虎儿离开,虎儿却死活不肯走,非要跟妻子在一起,妻子也想陪陪孩子,只好让母亲一个人回家。我跟妻子携着孩子的手,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散步,我把过去我们共同经历的趣事一一跟妻子讲了,妻子不时点头,彷彿在回想着,思索着。
    很快到了熄灯休息的时间,妻子搂着孩子沉沉睡去,我也渐入梦乡。
    睡梦恍惚似醒非醒间,我听到一阵呻吟声,「嗯——嗯——」,我缓缓睁开眼,妻子好像在梦呓,「冰,嗯——冰,嗯——」,看着妻子头上的汗珠,是啊,这是八月份,天还很热,虽然有空调,但有孩子在,没敢把温度调低,我急忙扯掉床头上的毛巾,轻轻走过去替妻子擦了擦汗。
    妻子侧过身去,右手伸进裆部轻抚着,「小兵,小兵!」
    轻轻的呓语如雷声在我耳中轰鸣,手中的毛巾悄然落地。
    失忆的妻子六
    (六)温情
    春梦中的妻子脸上布满红晕,神情似苦又乐,嘴里嘟哝着「小兵,肏我,嗯——嗯——快」。
    我呆立在妻子床前,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想道:「老婆做春梦,居然会梦到陈小兵,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竟然还吐粗口,妈的,一定受了王光这混蛋的影响。以前我跟妻子默契地把做爱叫[狠狠爱你],床上用语[弄],放浪时也[插]一回,没想到——」
    「唉,看来妻子变了不少,这三个月对妻子的影响太深刻了,回头再仔细地把王光的录像看一看,也许能发现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妻子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夺走!」
    想到这里,我扫视四周,房间除了呼叫器,并没有安装监控,门已经反锁上了,我把孩子抱到另外一张床上,脱光自己的衣服,「是的,我不允许自己的妻子想着别人,即使在梦里也不行,我要用行动来阻止她。」
    看着自己结实的肌肉,我心里道:「我一定可以的。」
    躺在妻子身畔,闻着她身上茉莉花般的清香,我轻轻地把手伸进她如同睡衣一样宽鬆的蓝条病号服,由于妻子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因此很轻鬆地揉捏到那圆润丰满的玉乳,手指拨弄柔韧的花蕾,妻子从春梦中醒来,反射般地隔衣按住了我的手,转身看到是我,我脉脉含情地轻声道:「老婆,我想要,狠狠爱你。」
    妻子迟疑了一下,默默放开双手,然后鬆开自己的衣扣,褪下自己的裤子。
    外面夜色深沉,借助窗外光线,我看到妻子身上一片白花花的肌肤,轻轻地扯下她的碎花小内裤,露出一抹乌绒,内裤已经有了一些粘湿。我伏在她身上,感受她那光滑细嫩的柔软肌肤,哦,虽然已经同床共枕三年有余,但妻子给我的感觉依然如此美妙,也许是久别胜新婚的感觉吧。
    妻子如同鹤颈的手臂绕在我的脖子上,呼吸有些急促,我也早已勃硬如铁,轻轻扭腰转臀,寻觅那桃园仙洞,妻子也分腿屈身迎凑,硕大的龟头感觉到湿滑的凹处,微微用力,妻子轻「啊」一声,我已身处妙境。此刻心情正如一句诗词所述:妻子娇声啼不住,鸡巴已过重重关。(原句: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我能够感觉到妻子美穴温润的紧握,诱得肉棒更加膨胀硬挺,一边静静地感觉这里的妙处,一边与妻子激情湿吻,妻子的香舌依然那样柔软灵活,呼吸的热息变得更加急促,我如山的身躯缓缓起伏,纵深的抽插和坚实的重压让妻子感受深沉,当轻风一遍遍吹过,她已不自禁漂浮入云,为了不使呻吟出声,她紧紧吸吮我的唇瓣,只能发出「嗯嗯」闷哼。
    我要更加满足她,我要击溃那慾望的重压,我要让她飞的更高,我开始快速抽动,可是病床却「咯吱」「咯吱」发出过于清晰的响声来,那边床上虎儿翻了一个身,我急忙顿住,妻子好像也意识到了,睁大眼睛看着我,我轻声道:「洗手间!」,妻子点点头。
    我帮妻子穿上那双粉色的达芙妮高跟凉鞋,然后抱起她,转战洗手间。用脚带上门,打开壁灯,洗手间的灯光明亮而又柔和,我把妻子放在盥洗台前,在镜子的映射下,妻子显得更加妩媚艳丽,云雨中的妻子满眼含春,羞中带媚,脸红如霞,唇若涂脂,贝齿微露,欲诉衷情,满头乌髮象瀑布一样散在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上,掩映着两只挺拔雪白的玉兔,两颗蓓蕾象雪中寒梅傲然挺立。
    忽然瞥见妻子腰间闪耀的腰链,让我不禁联想到晨间王光姦淫妻子的一幕,兴奋的心情顿时注入了一丝怒意,妻子身上除了项链是我们爱情的见证外,那腰链、手链和脚链就是妻子受到淫辱的证明,本想把它们摘掉,可又一想摘掉又能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掩耳盗铃有什么用呢?再说,这样妻子显得更加性感,只要是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外面象贵妇、家中象主妇、床上象蕩妇」呢?
    「想什么呢?老公,你要把我弄得舒服一点喔!」
    妻子探手握住我的怒屌,腻声地撒娇,「已经这么硬了,还傻愣着干嘛?」
    「老婆这么迷人,我真是看也看不够、想也想不够呀,既然老婆姐姐吩咐,小生这厢就来!」
    看着镜子里妻子挑逗的眼神,我长舒了一口气,恭维了妻子几句,开始行动了,「老婆,趴在台上,屁股再翘起些!」
    妻子应声低伏在盥洗台上,脊背上的曲线沟壑一直延伸到浑圆洁白的丰臀下面,妻子两只修长笔直的美腿两边岔开,脚上踩着粉红色的高跟凉鞋,还有闪亮的脚链——妈的,我激情勃发,扶着妻子细柔的腰身,把坚硬的大棒抵在那片汁水淋漓、乌草丛生的沟壑之地,然后发动了火车,大鸡巴就像车轮上的机械臂反覆运动,不断加速,小腹与屁股快速撞击,鸡巴被握得很紧,运动中彷彿有种吸引力,富有弹性的感触,就像一股强大电流不断给我更大的动力,随着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呜嗯」「呜嗯」的呻吟声、「呼呼」「呼呼」的喘息声,我穿越隧道,跨过河流,迈向平原,奔腾不息。
    妻子玲珑曼妙的身躯也不断前后移动,那双玉乳也随之激烈晃动,犹如两只奔逃的小白兔,我一边抓兔子,一边在后面狂奔,不一会,妻子的背上已经布满汗珠,如同油浸一样闪着水光,美丽的脸孔已被激情燃烧得扭曲,同样也被汗水浸透,她用牙齿咬着下唇,彷彿在极力抗拒欢愉的折磨,不时又像小鱼吐泡张口呻吟,开始时小声闷哼,逐渐音节已变得高亢,如同阵前的冲锋号,声声激励我心,催我奋进。我稍有停歇和鬆懈,她便喘叫「插我,狠狠爱我,快点!」,我更兴奋了,妻子的表现跟从前一样,彷彿从未失忆,「狠狠爱、弄、插、」我们的专门用语还记得这样清楚。
    我不知疲倦地奋进,不知何时,当妻子发出一声尖鸣,我喷射了,火车到站了。我伏在妻子背上,汗水把我们黏在一起,激情的余韵在我们心间涌动澎湃。
    「老婆,我爱你,没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难过!」
    我脸贴在妻子颈旁低语,「老公,我跟你在一起很踏实,从来没有别人能够给我这种感觉。」
    实际上,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想知道发生了这场变故,妻子有没有改变,妻子现在心里怎么想,只有这样我才能确信妻子是属于我的。然而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去问妻子,「你还爱我吗?」
    这太傻了,「告诉我这几个月你是怎么过的?」
    这无异于再让妻子回忆这段难堪的经历,我倒是希望妻子能够忘掉这三个月,只记得以前的日子。
    「老公,我也很爱你,我喜欢这样踏实的感觉。刚一见到你,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曾相识,我知道我有丈夫,可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就像相片上蒙上一层烟尘,罩上了一层薄雾。当你跟虎儿在一起,虎儿叫你爸爸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你就是照片里的那个人,虽然以前我们是怎么样的,我还是想不起来,但不管怎样,我终于找到了家,你跟虎儿就是我的家。」
    妻子温婉的话语让我心中如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老婆,不管在哪里,你永远都是我老婆,我会永远爱你。」
    「老公,我也是,我也会永远爱你。老公,我现就要你狠狠地爱我。」
    妻子反手握住我依然下垂的肉蛇,转过身媚声道,「我帮你硬起来。」
    只见妻子蹲下身子,张开樱唇开始舔弄我的龟头。实际上,对于口交,以前我们只是偶尔为之,我把妻子舔舒服了,也会要妻子舔我,增加些情趣,如此而已,被舔者固然舒服,然而舔者往往却是嘴涨舌酸,还要品嚐鹹腥之味,所以不常用。
    很快,在妻子手捋舌舔之下,我的阴茎也缓缓站立起来,然而看着妻子那口手并用,娴熟默契的动作,虽然下身很舒服,心里却不舒服,无疑这是妻子常给王光这混蛋口交使然,由于时间限制,录像我只是断断续续看了些零碎片段,但也看到了妻子为王光口交的画面。显然,妻子受到了威胁,如果不配合,不让妻子吃饭,虽有陈小兵关照,却也难以违逆王光之意。这是陈小兵后来交代的。
    「老婆,好了,我行了,你坐到台上去。」
    妻子会意,将洗漱用品推到一边,屁股支在台沿,两手后撑,头靠镜子,张开双腿如凤凰展翅,满脸媚态,瞇眼瞅我,我手捏半硬的阴茎塞进妻子十分湿滑的肉穴,用胳膊挎起妻子腿弯,开始缓缓研磨,觉得下身越磨越硬,越磨越胀,终于完全崛起,然后开始铿锵有力地抽插,耳畔彷彿响起了那首交响乐《西班牙斗牛士》「崩,崩,崩,蹦蹦蹦,——」,妻子胸前双乳颤动,瞇眼吐舌,媚声呻吟,勾人魂魄,我们都已沉醉在爱慾之河。不知几时,直到快感骤升,想要飞跃,我忙顿住,妻子却不依,一边扭臀挺腰一边浪叫,「老公,别停,肏我,用力肏,我快到了。」
    「老婆,我不行了,换换姿势,你肏我吧。」
    我哀求道。
    我坐在马桶盖上,妻子腾身骑在我身上,套住肉棒,两脚用力,上下起落,像骑马一样,高跟鞋「呱嗒」「呱嗒」,如马蹄声声,看镜子里妻子长髮飞舞,那曲线玲珑的腰身竟是如此强健有力,过了一会,妻子动作愈快,呼吸愈粗,我却如何也抵不住那股酥麻快感,如喷泉勃发,我射了,而妻子依然在驰骋,终于我渐渐软缩了。
    妻子停了下来,搂着我的脖子,妻子喘息着腻声道:「老公,你怎么不等等我?」
    「老婆,我太爽了,你弄的我太舒服了,受不了啊。」
    「老公,你让我攀登到一层半就下来了,不行,要你赔!」
    「那你想到几层?」
    「我要到三层。」
    「啊?」
    妻子如蜻蜓点水般在我额头啄吻,突然伸出舌头钻入我的耳中,汗水口水齐至,麻痒酸痒深入,哎呀,这妖精真要命。
    玩弄了一会,妻子终于消停了,「老公,我真的好爱你,我要你永远这样狠狠地爱我。」
    「老婆,我也是,我会永远爱你,我会永远跟你在一起。」
    妻子温情的告白让我又一次海誓山盟,「老婆,我的第一次不是你,但我希望最后一次是你。」
    「讨厌!」,妻子嗔怪地轻轻推了我一把,那脉脉含情的眼神却透露出无限欣喜。是啊,我的历史妻子清楚,但我们一般都不会提对方以前的那种事,妻子曾经告诉我,离婚的女人会更加珍惜自己的家庭,所以不愿受到任何不利因素的干扰。
    「老公,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跟虎儿,只要——只要你不嫌弃我。」
    说到这里,妻子神色变得有些黯然。
    「我就像做了一场梦,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除了虎儿什么都不记得了,有一天王光那小子欺负我,我反抗,可我打不过他,陈小兵跟着他也做了那种事。后来,他们经常那样对我,也许是习惯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自己是有家的人,可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老婆,别说了,我不怪你,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我心里很难过,在妻子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我现在只希望你早点康复,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地生活。老婆,我想这些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咱妈和叔叔他们,我告诉他们说你出车祸后走失了,这样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我听你的。」
    我跟妻子倾诉衷肠,然后互帮对方清理乾净,上床休息。明天会更好,我心情甜蜜渐渐入梦。
    失忆的妻子七
    (七)探病
    早晨,睡的正香,有只软乎乎的小手在揪我耳朵,我一睁眼,是虎儿,「爸爸,昨天晚上我跟妈妈在这边床上睡,可是我醒来的时候为什么却在那边呢?」
    「哦,这个——」
    我还没找到好的理由,妻子却早已衣衫整齐,坐在床头「咯咯」直笑。
    「邦」「邦」敲门声响起,「爸爸,我去开!」
    我鬆了口气,有人解围了。
    我急忙麻利地蹬裤穿衣,妻子也急忙帮我拉展衣衫,刚站在拖鞋上,正扣着腰带,「呼啦啦」进来五人,抬眼看去,当前一人浓眉凤目,脸如满月,衣着典雅,一股浓香席捲而来,却是孟元星总经理到了,后面依次是杨秀、王圣雄、林玉几个副总以及司机小成。
    「哟,刘铁龙,你这是伺候病人,还是病人伺候你?都几点了,才起床。」
    「哎呀,不好意思,睡过点了。」
    对于这个作风泼辣的女人我是惹不起的,赶紧赔笑。
    「她们是——」
    妻子一脸迷惑。
    「老婆,这都是我们公司的领导呀!」
    我应了一声,又忙解释道:「各位领导,小洋她出了车祸后,得了失忆症。不过,大夫说小洋的状态还不错,失忆只是暂时的,会治好的。」
    当看到林玉时,她眉头微皱,碰到我的目光,微微点头示意。
    盯着小洋看了几眼,孟元星歎了口气道:「唉,可怜小洋妹子——铁龙啊,让小洋安心治病,我给你一个月假期,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她,小心伺候着,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谢谢孟总,谢谢孟总。」
    这时王圣雄插言道:「几位领导对洪总监的病情十分关心,你们不用担心,有关治疗费用,公司将全部报销,啊哈哈。」
    像是埋怨王圣雄抢了自己风头,孟元星白了他一眼,笑着继续道:「是啊,公司一定会全力支持的,关于费用问题,公司研究决定,全额报销,这也是出于对我们的员工的关爱,像小洋这样的员工是我们公司最宝贵的财富。」
    我心道:王圣雄这家伙,真的是老奸巨猾,自己儿子惹的祸,让公司买单。
    「小洋,你怎么样?你认得我吗?我是你林姐呀?」
    这时林玉盯着小洋问道。
    「我想想——不知道。对不起。」
    小洋极力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林玉也摇了摇头歎道:「唉,可惜,可惜!」
    转头对我眨了下眼睛说:「小洋有什么情况,多跟我沟通,看我能帮上什么忙。」
    我点点头道:「谢谢林总。」
    这时副总杨秀微笑道:「小龙啊,我看这病房条件一般,我帮你调个好点的,这样也便于照顾病人。」
    杨秀接着打了一通电话,好像是跟医院领导通的话。杨秀是公司大家公认的热心人,人缘也好,门子也多,只是这个人听说脾气很倔,平日里不怎么打交道。
    此时看着他那清?的面孔,皱纹细微,我也不禁心存感激之情。
    不一会周大夫领着几个护士走进了病房,大家七手八脚帮忙,很快换到了一个新的独立病房,一个病床、一个陪护床都比普通病房的宽大,厨房、卫生间等一应俱全,司机小成把百合、康乃馨等鲜花插在床头花瓶中,屋子里登时显得富有生气。
    我跟公司领导又聊了一会,他们起身告辞,我出门送客,趁人不注意时林玉悄悄伸手在我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我一呲牙差点叫出声来,往林玉脸上看去却面无表情,女人哪,真是惹不得!她贴在耳边悄声告诉我,王圣雄已经将500万打进我的卡里了,又微笑叮嘱多操心云云。现在对于这个像大姐一样的林总,我真有点摸不透了。刚才病房里面对林玉跟妻子,我的心里颇有愧意,感觉对不起妻子,虽然只是一闪间的念头。
    到了中午,母亲做了饭菜,从家中带来,一起吃了,我劝母亲道:「以后不必在家里做饭了,这里有厨房炊具,一会去买些菜,以后想吃什么,我们自己做饭,不用再麻烦了。」
    饭后,洪叔来了,仍然继续昨天的话题,说了大半晌才走。
    我携妻儿到附近超市买了生活用品以及蔬菜之类,一路说说笑笑,很久没有这样了。晚上,哄虎儿睡着,继续跟妻子翻云覆雨,乐在其中。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倏忽间过了五六天,每天母亲和洪叔都要来聊聊过去的故事,我每天享受男女之欢,同时跟妻子讲我们的夫妻韵事以及公司情况,唯一令我不爽的是妻子偶尔晚上还是会梦到陈小兵,妻子不说,我也只好不提。
    在医院领导的关照下,专家组对妻子进行了会诊,结果也是良好的,在医院有针对性的治疗下,妻子大脑内的微小淤血肿块完全消失了,妻子显然也有了好转,渐渐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多,但毕竟是进步了,令我感到欢欣鼓舞。
    根据大夫意见,可以回家疗养了,药物可以减量服用,每星期複查一次即可。
    这天下午,全家人正在兴高采烈地聊天,突然病房门开了,进来一位不速之客——陈小兵,后面还跟着一个中年妇女,看到陈小兵,我心里没来由一阵纠结,倒是后面的中年妇女让人有些赏心悦目,虽然已是半老徐娘,却风韵犹存,但见她一张鹅蛋脸,双目有神,皮肤白皙,丰韵娉婷,姿色宜人。看她短髮齐颈,衣着素雅,上下看去是个利落人。
    对于他们的到来,显然出乎我们意料,我有几分气恼,妻子看到小兵,先是一愣,又是一喜,脸色数转,然后看了我一眼,低头不语,洪叔与母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当看到那中年妇女时,洪叔眼睛一亮,不禁呆呆出神。
    好一会大家都没有说话,终于陈小兵打破了沉默,指着我跟妻子对那中年妇女道:「妈,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恩人,没有他们的帮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我满头雾水:「这小子玩什么把戏?」
    却听那妇女道:「这孩子,放暑假后一直在外面打工,前几天回家后,倒头大睡,不吃不喝,问他怎么了,死也不吭声,我好说呆劝,才从他嘴里把实话掏出来,说是上学你们给了不少帮助,放假打工又帮忙联繫了工作,现在听说阿姨受伤住院了,想来瞧瞧,可又拉不下脸,不敢来。人家帮咱们这么多忙,你有什么脸面不来呢,想起我就来气,你这混小子!」
    只见她举手一巴掌打在他肩上,喘着气又嚷道:「你爹死得早,是我教育不周,你要气死我呀,给你叔叔、阿姨跪下!」
    陈小兵这番话说的不尽不实,我满脸疑惑向陈小兵望去,这时陈小兵正看向小洋,眼神竟有些热切,转眼瞥见了我的目光,急忙缩回视线,低头跪了下去。
    妻子身体微颤,抬头张口想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却又没说出口。
    我急忙道:「小兵,你起来,我也没有做什么,没有帮你什么忙。」
    心里却道:「你做的那些事,你妈教训一下也好!王光跪了一回,这下你也跪一回,我也当得这一跪,小子,你欠我的。」
    这时候,那妇女举手又要打,洪叔赶忙起身过去拦着,握住小兵他妈的手,激动地说:「大妹子,别打,别打,孩子还小!」
    「你别拦着,鬆手!」
    洪叔把小兵他妈的手攥的紧紧的,又用胳膊揽住她的肩膀。
    我心道:「好嘛,这是拦人呢?还是跟她跳舞呢?」
    只见小兵他妈脸色通红,用力挣扎,僵持了十几秒钟,我大声咳嗽一声,洪叔猛然惊醒,确实有点过了,意识到这点,洪叔忙不迭鬆手,退后几步,脸色尴尬,讪讪道:「别激动,别冲动,别怪孩子。」
    小兵他妈忙转过身去,侧坐在床沿,左手不住抚摸右手,看她手腕已经一圈淤红,我心道:「洪叔,您老年龄恁大,手劲倒不小,这下真给力啊。别激动,别冲动,我看你比人家更激动、更冲动吧,见了美女也不至于这样失态吧!」
    我揶揄地朝洪叔挤了下眼睛。
    「你小子——」
    大家转头看去,洪叔急忙改口道:「你——你还不赶快把小兵扶起来。」
    「谢谢刘叔——」
    刚把小兵拉起来,洪叔瞪了我一眼道:「小龙,你才比小兵大几岁,也敢让人家叫叔叔,不害臊!」
    转头又对小兵温声道:「小兵啊,称他一声大哥就行了。以后有什么难处,找大伯我,伯父一定帮你。」
    「啊?我这就降了一辈,洪叔,你的企图暴露得也太明显了吧?」
    我心道,再看小兵他妈脸色更红了,「哦,有点意思,说我不害臊,洪叔你才不害臊哪!看上人家老妈,你就激动成那样了,嘿嘿。」
    这时候,小兵对着小洋道:「大姐,对不起,我——」
    洪叔接口道:「小兵,什么也别说了,你爸不在了,你妈也不容易。以后你哥和你姐,还会帮你的,只要是我们能够做到的,一定象对自己家人一样帮你。是不是,小龙、小洋?」
    小洋跟我急忙点头。
    接下来,几个人相互介绍后,坐下来开始拉家常,原来小兵的妈妈叫东梅,跟小兵他爸都是郊区陈家沟的农民,小兵的爸爸五年前因病去世,那时候小兵才15岁,妈妈东梅37岁,为了孩子不受气,一直守身未再改嫁,生活得也挺难的。东梅对孩子管的比较严,小兵也很争气,从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上大学的学费都是靠小兵勤工俭学和奖学金,没有跟妈妈要过一分钱。
    东梅去年一场病下来,家里积蓄都花光了,小兵贴了一点,又向王光借了两万。这些天,小兵的家正好赶上房屋拆迁,新房没有盖好前,暂时还要租房,东梅把过渡费领回来,想要把欠款还上,碰巧小洋病了,这就急忙赶了过来探病。
    「大妹子,你把过渡费都还了借款,那你怎么租房呀?这样吧,大家都不是外人,我们家挺宽敞,三室两厅的房子,现在小江上学住校,家里就我一个人,房间都空着哪!」
    洪叔今天表现明显兴奋过度,说话心直口快,豪爽的不合时宜。
    「不行,不行!」
    东梅和小兵几乎异口同声叫道,东梅脸红了一下,微笑着道:「谢谢洪大哥,不用麻烦了,我现在还年轻,还可以打工挣钱,我想找个保姆的活计做做,这样吃和住的问题都会解决的。」
    我想了下,问道:「东阿姨,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现在孩子还小,小洋也需要照顾,我妈呢,今年已经六十多了,身体也不好,所以我早就想请个人了,如今正好,你就来我家做活吧,一个月800元,怎么样?」
    「好!」
    「好!」,听到我的提议,小洋、洪叔、我妈都很赞成。我有两套房子,都是两居室,距离也不远,妈妈住了一套,我跟小洋住了一套,忙时孩子跟我妈,闲时跟我俩,现在到我们家做工非常合适。
    实际上,我还存了另一个心思,洪叔也常来我这儿,这样可以给他们製造见面的机会,如果能够促成这两人,那就了却了妻子跟小江的一桩心愿。
    「这——那好吧!」
    对于我的提议,小兵母子俩觉得也好,因此就同意了。
    「妻子这次失忆——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可惜老子亏大了,洪叔以后你要补偿我哟!」
    我心想道。
    根据医生的意见,我们决定回家疗养,很快办完了出院手续,大家一起帮忙,拿上所需药物以及其他生活物品,分乘两辆出租车回家,妻子虎儿跟洪叔到我住的地方,我送妈妈和小兵母子俩到我妈那儿。
    车上,老母亲坐在前面,我们仨挤在后面。东梅阿姨居中而坐,天很热,我把衬衫拉了一下,胳膊不小心碰到一团绵软,侧脸看去,东梅阿姨明澈眼神中闪过一丝愕然,白皙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一股淡淡的香甜的洗髮水味道沁入心脾,我心中忽然闪过一丝绮念,瞟着陈小兵清秀的面孔,他正直视前方,我竟然感觉到莫名的兴奋,下面不自觉地勃硬起来。
    失忆的妻子八
    (八)康复
    怕出丑露态,我正襟危坐,心中却闪过几多念头,这个令人心动的美丽熟妇年轻时怕也是个尤物吧?怪不得她丈夫死得早,妻子太漂亮了也不见得好啊,操心、费心!林玉的丈夫也是牡丹花下死,做了风流鬼了。跟小洋夜夜春宵,这几天下来,爽则爽矣,却是有些神乏体软了。
    佛曰:红粉骷髅。看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唉,算了,东梅这盘餐还是不要多想了。
    正胡思乱想间,车子「吱」的一声停住了,已经到家了。我们下车上楼,然后收拾房间,很快就整理好了床铺,东梅就在这里安置下来。
    趁空,我将陈小兵叫到一边,悄声质问道:「陈小兵,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陈小兵小心翼翼地道:「大哥,我做错了事,我对不起你们。那天分手后,我心里很愧疚,又想你们一定会到医院看病,摸了几家就打听到了你们在人民医院治疗。我在病房外面徘徊了很长时间,可我没脸见你们,就回到家里,心里很难过,我妈问我怎么回事,因为你曾经吩咐我不能把事情说出去,所以我不敢告诉她实情,只好编了一个理由,说你们在学习和生活上一直帮助我,如今病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这样做很好。嗯,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没有你的号码。」
    我这才想起来,我只是留下了陈小兵的电话,也没有打过,所以他不知道我的号。
    我安慰他道:「小兵啊,我不怪你,以后只要你听哥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他急忙点头应承道:「一定,一定。」
    说话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我向他们道别回去。在路上,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以后,居然是林玉,「小龙嘛?」
    「嗯,姐,是我!什么事?」
    「没事姐就不能找你?这几天把姐忘到一边了吧!」
    林玉的语气有些不满。
    「姐,不是,这小洋不是刚出院吗?」
    对于女人的埋怨我只有耐心解释。
    「我不管,一会我在乡情会馆等你。」
    女人有时真的很无理。
    「姐,小洋跟孩子还在家等着我,改天吧!」
    我温声劝道。
    「你眼里就只有老婆跟孩子,才跟我好了有几天,这就——」
    一阵哭泣声传来。
    「姐,对不起,姐,改天,我跟你赔罪。」
    我挂断了电话,对于这段露水姻缘,我现在颇有点悔意,我爱妻子,在医院里我就觉得有点对不起妻子,虽然男人偶尔採花没什么,但毕竟不能影响家庭。
    我迈着些许沉重的步子回到了家里,妻子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嗯,有点累了。伺候病人,很辛苦哦!」
    我苦声道。
    「老公,你先歇着,我给你熬了些红枣粥,喝点吧!」
    还是妻子温柔,真好。
    「爸爸,你看这辆小汽车,轮子掉了,爸爸修!」
    虎儿手举着一个玩具车。
    对于孩子的要求,我无法拒绝,即使再忙再累。我接过汽车跟轮子,用打火机熔化了一点塑料,将轮子粘在汽车上。
    「虎儿,宝贝,看看,是不是修好了?」
    我拿在手里得意地晃了晃。
    「爸爸,给我,爸爸,给我。」
    虎儿急声道。
    「看你,把孩子急的,快点吃饭吧!」
    妻子递过来一碗粥,白玉一样的黏糊的大米粥浮着两只鲜红的枣儿,清香扑鼻。
    我把玩具还给孩子,接过粥,慢慢地品嚐。
    「嗯,嗯,不错,老婆你的手艺真是不错,看来你的厨艺一点没忘,你这病也快好了。」
    我讚不绝口,妻子温柔地看着我,感觉很温馨,好幸福。
    第二天,洪叔和洪小江来了。小江,今年十七岁,看上去人高马大,跟洪叔长的很像,国字脸,八字眉,虎目生威,只是唇边的茸毛却显示出他的稚气,性格跟他爸一样,粗豪直爽。小江所在的旅游学校在假期专门组织学生到一些旅行社进行实习,昨天晚上刚到家,今天急忙赶了过来。
    刚一见到妻子,就大叫:「姐啊,你怎么样了?」
    妻子对小江有点印象,却还是没想起来。
    小江看到这样,问我道:「哥,姐的失忆症能好吗?」
    我安慰道:「会的,会的,小江不用着急,医生都说没问题。」
    洪叔继续跟妻子讲过去的事情了,小江在一边听着。为了帮助妻子恢复记忆,我把家里的一些老照片都翻了出来,然后悬挂在显眼的位置,这样随时可以看到。
    过了一会,我妈、东梅小兵母子俩也来了,家里一星期没住人,有点乱,东梅手脚麻利,一会功夫,屋子里收拾的乾乾净净,整整齐齐。小兵也坐在一边听洪叔讲,眼睛不时地瞄妻子一眼。很快,小江坐不住了,领着虎儿到一边玩去了。
    老妈本来要帮东梅的,可东梅拦着不让我妈伸手,只好也听洪叔讲话。
    东梅那丰腴而又利落的腰身不时在我身前转来转去,竟然又使我产生一丝绮念,我摇了摇头,进了卧室,关上门,突然想起王光的录像,连忙把那个笔记本电脑拿出来,带上耳麦,打开视频看了起来。
    刚开始的几段视频,妻子有些浑浑噩噩,动作木讷,如同癡傻,看到王光只顾发洩兽慾,而妻子只是被动承受,我只感觉到愤怒,陈小兵小心翼翼对待妻子的动作,使我感到他是关心爱护妻子的。
    吃过中午饭,小江、小兵带着虎儿一起出去玩了,洪叔在东梅的关注下显得更加精神了,继续给几个女人讲那永远也讲不完的故事。
    我回到房间继续观看剩余的录像,后面的录像中妻子神智越来越清楚,并且语言和动作渐渐和正常人一样。按照吩咐,给王光口交的动作也越来越娴熟,王光还不时地教她说些淫声浪语。跟小兵的交媾中,妻子有时甚至主动让小兵肏她。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竟然隐隐心痛。我可以容忍妻子被强姦,我甚至可以容忍妻子在强姦中达到的性高潮,但我无法容忍妻子接受这种姦淫,或者期待这种姦淫,即便是在失忆中,也不行。不知不觉后面的录像也看完了,我有了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心里更多的是担心。
    妻子的性慾明显增强了,妻子明显的喜欢陈小兵。我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女人的性能力的弹性很大,十几分钟的抽插可以满足她,一个小时的抽插她同样可以接受,在两个活力少年的长时间的性活动中,妻子身体中潜在的性慾能力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中的妖魔,那是十分可怕的。
    我跟妻子这段时间夜夜春宵,妻子彷彿意犹未尽,让我心中有点不安。为什么妻子老是做春梦,又梦到陈小兵?这不是偶然的。女作家张爱玲说过:「通向女人心灵的最短途径是阴道。」
    这话虽然听起来粗俗,却是至理名言。
    起码,我觉察出妻子对陈小兵是喜欢的,至于喜欢到什么程度,我不清楚,却很担心。女人的情感有时是不理智的,我这么认为。
    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陷入沉思,我该怎么办?维护这个家,是我的终极目标。我是坚守,还是出击?如果不能阻止,就要引导,一切都要在我的掌控中。
    接下来的日子,有了东梅在家带带孩子,做做家务,母亲轻鬆了很多;洪叔来的也勤了,不时找东梅说话;陈小兵和小江开学了,学校离家不远,不时回来看看;妻子一边遵照医嘱服药,一边在家人的提醒下努力恢复记忆,功夫不负有心人,过了十来天,妻子居然一个个逐渐想起我们以前的事情了。
    我也感到轻鬆和高兴。唯一令我心烦的是林玉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向我倾诉思念之情,但还是被我婉拒推脱了。
    这一天下午,公司突然来电话通知我,说是林总有些工作上的事找我,让我到公司一趟。
    唉,真的是躲不过呀!我打车到了公司,敲门进了林玉办公室。
    「林姐,我来了!」
    我顺手掏出一叠钱放在桌上。「姐,谢谢你,这钱没用着。」
    「嗯,小龙你的大驾真的很难请啊,我三番五次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来?」
    看得出来,林玉脸色很难看,林玉抓住钱一把扔了过来,红红的一片纷纷扬扬散落一地。
    「林姐,小洋有病在家,孩子还小,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也有点急了。
    「我——你这个没良心的,姐怎么帮你,你都忘了?」
    林玉立刻阴转小雨,低声啜泣。
    「姐,我没忘,可小洋现在更需要我,我也没办法呀。你先别哭!」
    我心中一软,急忙劝慰。
    「小龙,姐想死你了!」
    一言未毕林玉扑进我的怀里,搂住我的脖子狂吻起来。
    值此时刻,我已无退路,只好顺水推舟。我们激吻了一会,林玉心急火燎般扯掉我的衣服,解下我的皮带,褪掉裤子和内裤,拉出肉蛇舔弄起来,等我勃硬如柱,她扒掉自己上衣胸罩,搂起裙子,拱起腰臀,趴在桌子上急声道:「快插进来!」。
    「天呀,想不到她居然穿了露裆丝袜。」
    我心里一惊。只见林玉两条修长玉腿如圆规般支在桌前,透过深紫丝袜泛出闪闪肉色,裆部白虎露肉,淫水如泉,不断滴答下流,我也不迟疑,直接上前趴上去,两手箍着她的柳腰,藉着湿润软滑,一插到底,疯狂狂耸动起来。
    「小龙,你慢点。」
    我依然狂猛。
    「噢——嗯——啊——」
    她不断呻吟,扭动腰肢,胸前双乳不断在桌面上摩擦。
    「啊——舒服——」
    我节奏不变。
    「快,使劲!」
    我也想快点完成任务。
    在这样毫无顾忌的狂抽猛插下,不到十分钟,我已将林玉送达巅峰,只见她阴肉剧颤,浑圆闪亮的屁股猛顶,哼叫一声,软趴在桌上,我也加快节奏,竭力鼓劲,倏然阴茎暴涨,一股酥麻电流从我脊柱划过,我把全部的精液尽数尿入她的骚洞。
    漫不经心地应付了林玉的温存和问候,我做样子拿了一份文件返回家里。
    家里只有妻子跟妈正在聊天,「小龙,回来了,公司有事吗?」
    妻子轻声问道。
    我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应了一声道:「公司有个关于技术服务的通知,要求我参与。嗯,怎么叔叔没来?」
    「嗯,这——」
    妻子迟疑了一下,皱眉道:「刚才我跟妈正在说这事,正好你回来了。」
    「什么事啊?」
    我有点奇怪。
    「叔叔失恋了。」
    「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禁哑然失笑。
    「叔叔看上东梅阿姨了,托咱妈给说媒,可没说成。」
    妻子顿了一下,转头看了妈一眼。
    妈歎了口气道:「唉,人家东梅没相中四海。说是孩子还小,现在不想考虑这事。小兵今年有二十了吧?这年龄也不小了,看来是他们没有这个缘分哪!」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实际上我们几个都想促成他们的,可这种事也勉强不来的。
    「哎呀,看来,东梅阿姨心气蛮高嘛,她想找个什么样的呢?跟小兵他爸一样的吗?小兵长得不像他妈,肯定像他爸,清秀英俊,温文尔雅。可茫茫人海,如何能找到跟他爸一样的人,一样的摸样,一样的脾性呢?」
    我心里嘀咕着,不自禁地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哪!」
    「什么?」
    我妈一愣,妻子瞪了我一眼,扭头进了厨房。
    「没什么!」
    我沖妈妈一笑,急忙进厨房帮忙。
    假期没剩几天了,我抓紧帮妻子恢复,妻子记起了越来越多的事情,按照医嘱,妻子的药已经停了,一边提醒告诉妻子有关重要的事情外,一边弄了一些保健食物进行食疗。
    这几天我跟妻子的性生活频率有所降低,妻子先前来了例假后中断了夜夜春宵的节奏,一方面妻子变得更加理智、有所节制,常体贴地劝我注意身体,另一方面林玉三番五次地吸引我的精力,也使我疲于应付。
    我甚至想到夫妻保健品店里购买跳蛋、假阳具等辅助工具,却被自己的自尊心阻止,怕这样会降低自身在妻子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不想让妻子认为老公在性生活中是可以被替代的,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将这种工具更换成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也许有的女人就是这样想的,假阳具等于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性慾跟爱情无关。但真的将二者分开,又是艰难甚至痛苦的。在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里,我们经受不起这种挑战和冲击。
    一个月的假期不知不觉过完了,明天就要上班了。早上,把虎儿交给我妈和东梅看管,我带妻子到医院複查,今天到医院看病的人特别多,排队办手续、交费的人从窗口一直拉到大门口。中国人买房难、看病难、上学难,什么时候能够有所改观呢?我除了骂几句外,别无他法,只好让妻子坐在在旁边候医室长椅上等待,约莫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搞定了一切。
    回到候医室门口,只见妻子正跟一个衣着华贵、雍容典雅的老年妇女亲密交谈,那妇女慈眉善目、相貌平和,年纪大约跟妈妈相仿,看到我走过来了,妻子慌忙站了起来。
    那妇人转眼看来,我投去询问的目光,妻子支支吾吾道:「这位是——是我的——嗯,一个——嗯,熟人。」
    又转身对那妇人道:「这是我丈夫刘铁龙。」
    我微笑点头示意道:「您好。」
    那妇人仔细地上下打量我几眼,点头道:「好,好。」
    好像在鑒赏一件艺术品。
    「伯母,我们先走了。」
    妻子急忙道别,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检查室而去。
    「这个老太太是谁呀?」
    路上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熟人,熟人,什么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么?看,检查室到了。」
    妻子有点不耐烦了。我也只好闭嘴。
    检查很快做完了,结果是完美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很正常,从医学上讲,妻子已经康复了,除了个别琐事记不清楚外,所有的往事基本上都能够想起来了。
    我的心情是多么高兴,立即通知我妈、洪叔、小江、东梅到蓝月亮酒楼集合,我要热烈庆祝妻子的康复,妻子也很高兴。大家很快聚齐了,洪叔阴郁的脸上这时也云开雾散,露出了难得的笑意,虽说见了东梅难免尴尬,却依然侃侃而谈起来。
    「爸爸,小兵叔叔为什么没有来?」
    虎儿突然提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妻子面带微笑瞧着我,眼神竟有几分讥诮。
    「你小兵叔叔学习忙啊!」
    话一出口,我自觉脸上一热,心道:「宝贝,你净给我出难题,我本想忽略他,这下迴避不了了,看老婆那眼神,好像我小心眼了。」
    「是啊,小兵学习是挺忙的,回头我跟他知会一声就好了。」
    东梅急忙附和道。
    「什么回头再说,现在就说。」
    洪叔一副急脾气,拿起电话「滴滴滴」几下,就给小兵拨了过去,「喂,小兵吗,我是你洪伯父呀,你姐的病这下全好了,我们现在蓝月亮酒店庆祝,你也过来吧!什么?正在北郊开学习交流会,哦,下午回来呀!好好,嗯,再见!」
    「小兵那边有个学习交流会,来不了!」
    洪叔跟大家解释道。
    我转头沖妻子一笑,心道:「怎么样啊?」
    妻子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鼻子微微「哼」了一声,我心中一恼,叫道:「上菜了,有几天没吃肉了,都馋坏了,大家先碰一杯,然后开吃!」
    一番祝贺声中,大家觥筹交错,盛宴开始。
    失忆的妻子九
    (九)放浪
    中午餐后,各回各处,虎儿跟东梅到我妈那儿。
    我跟妻子商议要买一辆新车,于是到别克4s专卖店买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宽敞舒适,回去路上,妻子兴奋的躺在后面座上,叫道:「老公,这里睡觉好舒服哦!」
    我逗她道:「以后,晚上我回家睡,你就住车上得了。」
    「住就住,你当我不敢呀!」
    妻子撅起了小嘴,反击道:「我再找个男的陪我,让你一个人在家寂寞难熬,看你怎么办?」
    「你敢,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
    我故作恶狠狠状。
    「老公,我不敢了,我让虎儿来陪我,好不好嘛?咯咯咯!」
    妻子故作可怜,然后又是一阵娇笑。
    我跟妻子一路笑闹着,又转到超市,进行採购,挑挑拣拣,买了很多生活用品,这样一个下午过去了。当我们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不想再做饭了,于是妻子切了一个西瓜,我跟妻子分吃了半个,「吸溜」「吸溜」吃完了西瓜,突然想起一件事,「老婆,知道这次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谁告诉你的?」
    「知道咱们怎么结婚的吗?」
    妻子一愣:「你是说小章?」
    「不错。虽然你们之间有些纠葛,可这次她毕竟是帮了忙,也没收任何报酬。所以还是要谢谢她。」
    我静静地说道。
    妻子想了下,道:「实际上,我现在已经不恨小章了,没有她我们也不会在一起。」
    我又道:「是啊,我明天就要上班了,一会我想找小章专门致谢。你要不要一起去?」
    妻子歎了口气道:「算了,我不介意,人家还不好意思呢!你去吧,早去早回。」
    说完妻子拿了一件新外套给我,我把有些髒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换上了新外套,妻子这时也脱掉了里外衣服,穿上了睡衣,看到妻子的美乳,我忍不住上前抓了一把,「讨厌,快去吧!」
    妻子推了我一把,然后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出了大门,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到了楼下,拨通了手机,信号不太好,声音大点,跟章银华约好了地方。到了地下停车场,一摸口袋,突然想起刚才换衣服,忘记拿钱包和驾照了。
    无奈只有返回家中,到了家门口,大门居然没有关紧。「不对呀,刚才下楼明明关好门了,怎么——」
    心里犯着嘀咕,我拉开门,轻轻带上,转眼看到客厅桌上的半个西瓜只剩一小块了,嗯?怎么一会功夫妻子又吃了这么多。
    正要喊妻子一声,忽然卧房那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心里「咯登」一下,「这么晚了,会是谁呀?」
    心里疑惑,我不由地悄声从客厅绕到卧室门口,由于客厅灯光照不到这里,因此这里光线很暗,卧室的门开着大半,侧身往里面瞧去,明亮的灯光下,一男一女,一站一坐,看的一清二楚,女的是妻子,正低头坐在床沿,男的是陈小兵,靠墙站在妻子面前。
    只听妻子柔声劝道:「小兵,天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你哥很快就要回来了。」
    我鬆了口气,妻子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不,我不!姐,你知道吗?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
    陈小兵语气坚定而激动,「自从龙哥把你带走后,我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有龙哥在,有些话我没法说,现在趁着龙哥谈事去了,我要统统说出来。姐,你就别哄我了,刚才在楼下龙哥打电话,我都听到了。咕!」
    灯光下陈小兵的喉结在上下滚动。我的心里却如鼓声擂动,这小子。
    「小兵,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
    妻子还在劝。
    「姐,我知道以前在仓库干的那些事,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我也应该阻止王光的,我真的感觉对不起你,那时候我的心很乱,既担心,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我心里很清楚,我很喜欢你,不,準确地说是我爱你。我愿意一辈子保护你,我恨王光,我恨我自己那时没有站起来保护你。」
    一直以来,我认为陈小兵只不过是一个盲从王光做了坏事的毛孩子而已,心地善良却又胆小懦弱,看来我错了。
    「姐,我说的都是真心话。我爱你!」
    说完陈小兵「扑通」跪了下去,「你住院时我在病房门口徘徊很久,我担心你,你在家里时我默默地关注你,我留恋你。我真的离不开你,这几天心里真的很难受。」
    原以为陈小兵只不过是一时糊涂,没想到居然如此癡情,震惊之余,心里又无比担心。
    「小兵,快起来,姐不怪你。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现在是风吹满天乌云散,你也别想太多了。真是傻孩子,快起来!」
    妻子急忙弯腰去搀。我知道妻子就是心软。不好!只见妻子白晃晃的两只美乳透过领口,泻出媚人春光。
    「姐,我爱你,我要你!」
    这时陈小兵顺势站起,一把将妻子抱在怀里,倾轧在床上。这小子想干什么,我心里很急,身体却呆若木鸡。
    「小兵,你放开我!」
    妻子挣扎着,陈小兵趴在妻子的脖子上亲吻着,双手在妻子的胸脯上、大腿上抚摸着,揉搓着。
    「小兵,你——你放——」
    妻子喘息着,声音越来越小,「兵,你——哦——噢——」,妻子渐渐放弃挣扎,双手由推拒转为搂抱,慢慢地搂着陈小兵的脖子与他激吻。
    如果妻子反对的声音能够再大一些,如果妻子的抗拒的时间能够再长一点,我一定会义无反顾地冲进去,一拳把这小子打倒在地,拯救妻子于水火之中。可是妻子的态度没有那么坚决,这让我举步维艰,难以选择。
    「嗯,——哦——啊——」
    妻子的呻吟依然美妙如斯,却令我勇气渐消,他让妻子如此舒服,我心中只有醋意和怒气。
    妻子配合他褪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身上仅余一件精緻的小内裤,平贴在妻子洁白的小腹下面,两只秀挺的玉乳上面,嫣红的蓓蕾颤抖着翘起,在灯光映射下散发出水光,那是陈小兵吮吸时留下的唾液所致。
    「唉,傻弟弟,真拿你没办法。」
    妻子在陈小兵脸颊上吻了一下,伸出洁白纤柔的手臂帮他将衣服一件件脱掉,陈小兵的身体肌肉结实,身材挺拔,粗长的鸡巴如武士手中的重剑,在灯光的映照下活力四射。
    妻子在他两块胸肌上轻轻摩挲着,陈小兵也情不自禁的低吟一声,短暂的停顿后,陈小兵再次紧紧地搂住了妻子,两人缓缓地躺倒在我的床上。我只觉心脏崩崩直跳,一股血气在我的心中聚集。
    两人再次激情湿吻,发出唧唧声响和呼呼喘息声,陈小兵右手捏住妻子的小内裤往下扯,妻子轻轻抬起屁股,陈小兵一侧身一把将内裤扯到妻子膝盖处,然后用脚一蹬,妻子顿时全身光洁溜溜。
    瞬间我看到妻子一绺乌黑发亮的阴毛下面已经水光淋漓,阴户上端的豆豆已经微微露头,陈小兵毫不迟疑地挺身而上,粗大的肉棒在妻子的肉缝上来回磨蹭了几下,身子一沉,只听妻子一声轻吟,陈小兵的肉棒已经全部冲入妻子的阴道。
    陈小兵开始的节奏十分缓慢,一边抽送一边亲吻妻子的嘴唇,又轻声地说「我爱你」。
    这时妻子却突然紧紧抱住陈小兵的腰说道:「小兵,姐不许你以后说我爱你。」
    陈小兵喘着气道:「我想说。」
    「不要说!」
    妻子坚持道。
    「那我该说什么。」
    「说——我肏你,什么都行。」
    妻子媚声道。
    「那好吧!」
    陈小兵应了一声,妻子鬆开双手,油光水亮的粗大鸡巴继续在妻子的肉洞口进进出出。
    「我肏——姐,我说不出。」
    陈小兵为难道。
    「说!肏我,姐喜欢听。」
    妻子的声音更媚。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放浪,闷气之余更觉吃惊。
    「姐,我肏你,肏你!」
    陈小兵的动作开始剧烈起来,鸡巴在插弄时发出「扑哧」「扑哧」的连绵淫声,两人肉体碰撞的啪啪作响。
    「好——弟弟,啊——好爽——」
    妻子的开始发出淫声浪语,呻吟的腔调也逐渐拔高。
    陈小兵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反覆冲击,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
    「啊,——天——啊啊」妻子的声音颤抖着发出连续的上声调,妻子身子猛然拱起,然后一软,达到了高潮。
    然而陈小兵还没有停止,他将妻子翻过身来,让妻子撅起屁股,扶着妻子的腰身,从后边继续狂抽猛插,又是十几分钟,妻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呻吟和哭叫,持续的高潮已经使她魂飞九天,如癡如狂,再没有一丝平日里淑女的蹤影。
    妻子那一波波高亢的呻吟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心里热血沸腾,如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当波涛平息时,妻子胸脯起伏如潮,媚眼如丝地凝望着陈小兵,无限爱怜地轻抚着陈小兵红彤彤的脸庞,良久才媚笑道:「好弟弟,姐喜欢你,以前的事姐不怪你,姐也经常想起你,梦到你。」
    陈小兵喜道:「真的吗?姐,你怎么想我的,你梦到我什么了。」
    妻子舔了下嘴唇,继续笑道:「姐就是想经常见到你呗,姐梦到你在做坏事呢,你是姐心里最可爱的人呢!」
    我心里如同刀扎,老婆,我没他可爱吗?
    「姐,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是因为大哥吗?你爱大哥吗?」
    陈小兵问道。我也想知道,急忙侧耳倾听。
    「姐当然爱你哥,姐也喜欢你啊,不行吗?傻弟弟!」
    妻子在陈小兵脸上捏了一把。我郁闷:妻子这是什么意思?
    「姐,我真很爱你的,你能接受我的爱吗?」
    陈小兵又问。
    「不要这样,小兵,你爱的人不应该是我,你还小,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女孩的。」
    妻子敛住笑容,满脸恳切地劝道。妻子的回答让我有了一丝安慰。
    「姐,那我爱你的奶子,爱你的屁股,爱你的腿,可以吗?姐,你这身材特别是腿,真的很美,要是穿上丝袜就更美了。」
    被妻子婉拒,陈小兵转移话题。
    「当然了,你姐我也算是个美人呀!」
    妻子露出一丝骄傲和得意,又炫耀道:「今天姐就满足你的要求,看看姐的风采。」
    妻子赤身跳下床,在衣柜里翻出了一套丝袜,利落地穿上,呀,居然是我最喜欢妻子穿的那套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只见丝袜的掩映下,妻子的笔直而又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地透出肉色,诱人之极,妻子没有穿内裤,仅穿了束腰和袜子,乌黑的阴毛,浑圆洁白的屁股勾人魂魄。
    陈小兵顿时傻眼了,「姐,你——你真是太——勾人了。我爱死你了。」
    妻子白了他一眼,得意地道:「瞧你那傻样!怎么样?受不了了吧!咯咯咯。」
    接着伸手捉住陈小兵渐渐硬起的阴茎。
    陈小兵则俯下身从上到下抚摸妻子套着丝袜的大腿,不住抚摸不住讚道:「姐,你就是性感女神!」
    过了一会,妻子弓腰扭臀,摇晃着屁股道:「傻弟弟,别只动手呀,来呀,来呀,来肏姐姐呀!」
    妻子的腔调骚媚而不嗲气。
    陈小兵又开始一轮抽插,妻子又是一番浪叫。
    「姐,我最爱你了。我肏你,我爱你。」
    陈小兵边耸动,边倾诉。
    「肏我,不要说爱我,我现在不是你姐,我是骚屄,我是妓女,我是不收费的妓女!」
    妻子一边把屁股向后用力地顶着陈小兵的阴茎,一边放浪形骸地抗议着。
    我惊呆了,妻子哪还有一点贤妻良母的影子,哪还像一个兰质蕙心的优雅白领?妻子的疯狂让我认识到了妻子的另一面。
    陈小兵也彷彿受到了刺激,双手紧握妻子的屁股和腰身,毫不停歇,动作狂猛,妻子则语无伦次,意乱神迷,十几分钟后又达到了几次高潮,陈小兵最后腰身一挺,将精液又一次全部灌入了妻子的身体深处。
    良久地回味,妻子长舒了一口气,喃喃道:「真舒服啊,好久没有这样了!」
    我站在门口,心中的火焰燃烧的更旺了。「我没有让妻子满足吗?我该怎么办?以前自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却总是不敢面对?我要把妻子让给陈小兵吗?现在已经不能迴避了。」
    在看似文弱的陈小兵面前,我第一次感到困惑和无力,然而我岂能甘心。
    心里的愤懑和郁闷已经将我膨胀到爆炸的边缘,不能呆在这里了,再呆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我抓起沙发上的外套,掏出钱包,将衣服摔在地上,然后冲了出去,「光」地一声带上了门。
    当我奔到楼下时,隐约听到妻子的哭喊从上面传来,「老——公——小——龙——你——回——来呀——」
    我已无心理会,只想快点离开这儿。
    失忆的妻子十
    (十)反思
    我没有驾车,直接冲到小区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兄弟,去哪儿?」
    女司机问道。
    「青云小区!」
    随口无意识地就说出了我家的老房子地址(妈妈现住的地方)是啊,有什么事,总是妈妈能给我最先的安慰,当心情不好时,我总是不自觉到她那儿去。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刘德华的歌声现在听来却是如此的烦人,我为什么要哭?
    「把音乐关掉,难听死了!」
    我的声音有点失去理智。
    女司机脸色骤变,但还是关掉了音响。
    突然间,手机响了,一看显示是妻子,我按了拒听键。过了一会,手机又响了,正要再次按拒听,一看却是章银华,我接通电话,她的声音透露出不满:「你在哪儿?怎么还没到?」
    「我,我头疼的厉害,去不成了,对不起,改天给你赔罪,再见。」
    随口撒个谎,我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时间,就到地方了。我随手掏出一张50元的,「甭找了。」
    女司机惊喜间,我已推开车门,扬长而去。
    到了家门口,手机又响了,一看是妻子,我直接关掉了手机。
    正要敲门,门却开了。东梅一身睡衣,站在门口,头髮黑润润的,散发着香甜的味道,像是刚洗过澡不久。
    「小龙,快进来。刚才小洋还打电话问你来着,天这么晚了,怎么两口子吵架了?」
    看到我的脸色不善,东梅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闷声道:「虎儿呢?」
    「他们睡下了。」
    我点点头,知道妈妈跟虎儿一向睡的早。
    「我刚洗过澡,看一会电视。要我叫醒他们吗?」
    东梅问道。
    我摇摇头,憋着一肚子郁闷和怒气,感到十分烦躁。
    客厅里电视机里正播放着日本发生地震的消息,画面上一片狼藉和凌乱,我的心更乱。
    很自然地无意识地走到隔壁卧室里,躺在了床上。客厅里的灯光照在洁白的墙面,反射进来,光线暗淡,却感觉那么清晰。这是结婚前一直住着的房间,十年了,房间里几乎没怎么变。
    东梅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打开了灯。「把灯关上!」
    我的声音彷彿在下命令,现在我不喜欢亮光。
    灯又灭了,东梅迟疑了一下,来到床前,低头轻声地问:「小龙,怎么了?要不要跟小洋说一声?」
    一缕香甜扑鼻而来,以前这样的味道曾经几次激起过我的绮念,但都被我撇开了。
    这时东梅提到小洋,刚才陈小兵两人的激情一幕又不禁浮上心头,心中的愤懑如同烧开的热油,滚滚沸腾,这股香味透过过鼻子如同一瓢清水注入我的心间,热油瞬间「刺啦」炸开,我猛然间拉住东梅丰腴的手臂使劲一拽,东梅低呼一声倒在床上,随即我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扑到她的身上,用力撕扯她的睡衣,东梅两手死死地揪紧衣领和下摆,坚决地抵抗我的攻击。
    「别这样,小龙,放开我!」
    东梅低声哀求。
    「让你儿子搞我老婆!让你儿子搞我老婆!」
    我一边低吼道,一边更用力地撕扯着她的睡衣。
    「什么?小兵他——」
    她明澈的眼神由恐慌转为吃惊,突然感觉东梅鬆开了双手,她放弃了抵抗。
    我很快将她剥光成一只白羊,一只丰满而不臃肿的白羊,东梅两只硕大的乳房盘踞在胸前,堪比日本绝世女优的豪乳,两粒暗红的蓓蕾如紫色葡萄微微颤动,充分展现了珠圆玉润的魅力,两条长腿结实丰满,大腿根部浓密的阴毛遮住了秘处。
    我已经没有了思维,只想发洩心中的愤懑和郁闷,我快速褪光了自己的衣服,张口将一粒葡萄吞噬进去,我用力的吸吮,双手抓捏揉搓她的另一只乳房和肥美的臀部,用身体去磨蹭她的肌肤,东梅除了双手略显粗糙外,全身皮肤细腻如脂,触感柔软如棉、润滑如丝、温润如玉。
    她的身体散发出诱人的香甜,使我忍不住想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我把头埋入她的乳间深深地吸气,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她有些羞涩,剎那间我竟错以为身下的玉人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见我盯着她看,她的脸色更是一片嫣红。
    我的下身已经勃硬如柱,微微挺身,肉棒已经顶在一个温润的窍穴,龟头已经微微探入肉缝之间,湿滑的触感清晰入脑,她睁大了眼睛,羞涩中的目光中夹杂了一种期待。我毫不犹豫,下身用力一耸,肉棒已入温软的妙境。东梅唇间一声轻「嗯」如同娇莺婉啼,更激发了我的冲动。
    刚开始我动作轻缓,却每次贯穿到底,想要肉棒更深层次的了解她的奇妙风情,而每一次的贯穿都会引来她婉转的轻吟。渐渐地我已经无法自控,加快了节奏,大幅度的抽插,彷彿一只大船从平静的港湾驶入了波涛汹涌的大海。
    我的狂放和兇猛让她陶醉而又紧张,她一边用下身迎合着我的激烈,一边慌乱地用双臂搂紧我的颈项,弓起上身吻住我的嘴唇,用力吸紧,她的唇丰满多肉、滑润多汁、美妙绝伦,引的我热情相迎。也许是久未品嚐的甘美深深刺激了她的神经,她的呻吟如同颤抖着的歎息,捂着嘴唇鼻子却依然无法抑制地发出抑扬顿挫的脆鸣。
    卧室的门完全敞开着,客厅的电视还在播放节目,发出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随着画面的切换,反射的光线映在卧室的墙上忽明忽暗,然而我们早已顾不得这些了。
    我依然勇猛如狮、疯狂如虎,没有多余的动作,多余的姿势,只是压着她抽插、亲吻和抚摸,撅着屁股用力地挖掘,想要掘出一汪清泉熄灭我心中的火焰,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把她送上巅峰,她呜鸣一声,张口咬在我的肩头,我不由紧紧地顶在她的深处,只觉痛楚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欢畅,心中的愤懑和郁闷也随之被渐渐抽离。
    随着情绪的舒缓,我的思维又重新回归。我轻抚着她的乳房,柔软如棉,温暖如春,心里却冷静下来。「我都干了些什么呀,东梅这些日子对虎儿、妈妈等一家子上上下下关怀慇勤,就像一家人一样,虽然陈小兵干了那样的事,可与东梅何干哪?我怎么能这样对待她?」
    几乎是剎那间我就陷入了深深自责。
    沉默了许久,怀着歉意的目光看着东梅,我涩声道:「东梅阿姨——」
    「叫我东梅就好。」
    东梅忙止住我。
    「东梅,我——我不该这样对你——」
    我的心是真诚的,语气同样恳切。
    东梅按住我的嘴唇,急道:「不,不!是我们对不起你,小兵他竟然作出那种事,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你能原谅他吗?他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东梅恳求的眼神露出一丝彷徨。
    「唉!」
    我轻轻歎了口气,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此刻我的心平静无波,清醒而理智,脑海瞬间转过无数念头,安慰她道。
    是啊,回想自己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在妻子记得我和家人以后,我为什么还要跟林玉勾三搭四,几次三番地跟林玉巫山云雨,我何尝全心全意的爱护妻子呢?只允许丈夫风流,不允许妻子偷欢,我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无理粗人吗?妻子至今还不知道这件事,我是有愧于妻子在先的。
    陈小兵是个孩子,是啊,东梅说的不是道理,虽说陈小兵已经有二十岁了,但对于一个没有过恋爱,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花季少男来说,与妻子结下的那种特殊关係对他来说,也许就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他单纯,却又是血气方刚的。
    面对妻子的诱惑,不要说他,像我这样经历过几个女人的熟男恐怕也抵挡不住,而妻子在欲求不足之时,对于陈小兵的一颗赤子之心,拳拳爱意,又是多么的难以拒绝啊!如果我是妻子,我能么?也许,这事受伤害最大的就是陈小兵,一时情迷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我应该帮助他而不是仇视他。
    对于妻子旺盛的欲求,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可能,可自己为什么没有认真对待?恐怕自己内心深处还是不敢面对吧,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没有去想法解决,自己是消极的,对事态的发展是听之任之的。如果过于压制妻子的慾望,恐怕会适得其反,如果把这看成是洪水的话,那么大禹治水在于疏导而不在堵截,我又该如何疏导?也许,我该给妻子开闢一点自由的空间,也许吧。
    「以后我会管好小兵的,唉!是该给他说媳妇了——」
    东梅歎了口气,温柔地把脸放在我的肩上,好像在对我表明态度,又像是在为陈小兵开脱,更像是在说这件事的解决之道。
    「东梅,我不怪小兵了,你说的对,他还小,还有很多路要走。」
    我拍了拍她的背,光滑绵软。
    「小龙,谢谢你,谢谢!」
    东梅情不自禁仰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把嘴唇贴在我的嘴上。
    我自然不能拒绝,我们又一次翻滚到一起,激烈磨蹭,抵死缠绵,在一片水乳交融的气氛中,共同趟过那道爱慾之河,达到了完美的彼岸。东梅的温柔顺从让我尝尽男人美妙,体味到男人的豪情,东梅啊,你是我所经历的女人中最温柔最标準的贤妻良母。
    想着东梅,想着妻子,想着陈小兵,我眼皮渐重,悄然入梦,睡意朦胧间,东梅隐约拿了枕头和被褥出去了。
    清晨,妈妈和孩子的说话声惊醒了我,我激灵一下翻起了身,看到卧室的门紧闭着,身边伊人已不在身边,我鬆了口气,又躺了下来。
    「东梅啊,怎么睡在外面啦?」
    妈妈疑问道。
    「哦,晚上电视有个好节目,我看的入了神,索性把被褥搬到这里躺着看,后来小龙来了,正好让他到屋里睡。」
    东梅解释道。
    「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不回那边睡去?」
    妈妈有疑问。
    「好像喝了酒了。」
    东梅撒了小小的谎。
    「是女人都会编谎话。」
    我心笑道,却是一片轻鬆。
    「砰砰砰」敲门声,接着是妈妈的叫喊声:「小龙啊,起来没有?」
    我忙应了一声,穿了衣服,开门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喝酒?年轻人一样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妈妈的唠叨我不烦。
    「妈——我没事,几个朋友在楼下聚会,喝高了点。」
    我看了妈妈一眼,转脸笑着瞧向东梅。
    东梅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我瞧她,脸色一红,站了起来,温声道:「我去做饭。」
    扭头进了厨房,十足一个新媳妇模样。
    饭很快做好了,还很烫,东梅一碗一碗盛好,放在桌上晾着。
    「爸爸,爸爸,我要看黑猫警长!」
    虎儿手持一支玩具手枪对着我道。
    「好,好,爸爸给你放碟子。」
    看着虎儿,我的心中充满爱意。
    「他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不管怎样,我都要给孩子撑起一片蓝天,不让孩子受到任何伤害。妻子是爱我的,即便她有过失,我也要原谅她。」
    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打开了碟子,「眼睛瞪的大大的,——啊哈,黑猫警长!啊哈,黑猫警长!」
    熟悉的歌曲,熟悉的旋律,老动画片了,现在的孩子也喜欢看,真的是经典之作。
    「爸爸,爸爸,你看,为什么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呢?为什么呢?」
    虎儿看着我,眼睛一眨一眨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都想知道。
    「嗯,螳螂叔叔让螳螂阿姨吃掉自己,是他心甘情愿的,是因为叔叔非常非常爱阿姨啊!」
    我耐心地给孩子解释。
    「爱,有时也是一种牺牲和奉献。就比如,如果只有爸爸离开,才能让妈妈得到快乐和幸福,那爸爸就一定会离开的,因为爸爸爱妈妈呀。」
    「我不要爸爸离开,也不要妈妈离开,还有奶奶,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孩子的话是天真烂漫的,却如同一针强心剂注入我的心里。我心里非常镇静,非常清楚,为了这个家庭,我应该有所牺牲,只要能够留住妻子的心。妻子还是爱我的,我何必斤斤计较,我可以适当地成全她们。
    「小龙,说什么哪?怎么跟孩子说这些,什么离开才会快乐,我老婆子离开,你快乐吗?不像话!」
    我打的比方好像激怒了妈妈。东梅眉头微皱,沉默不语,利落地将菜盘碗筷发放到位。
    「好了!是我不对,吃饭,吃饭。」
    抱着孩子,给孩子餵饭,儘管平时都是妻子、妈妈甚至还有东梅做,但给孩子餵饭真的感觉很好,需要的只是爱,细雨润无声的爱。
    吃过饭后,给孟总打了个电话,又延请了一天假,现在我要回家,当然是昨天离开的那个家,也许我不该离开,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是大智慧者,我做不到淡定。
    我抱着虎儿,东梅也跟了来,到了家门口,我抬手摁响了门铃。
    失忆的妻子十一
    (十一)出路
    门开了,妻子一夜间憔悴许多,眼睑红肿,泪痕宛然,进了门,东梅知趣地领着虎儿到书房玩去了。我走进卧室,床铺已被收拾得整齐洁净,看不出昨晚的一点淫靡遗迹。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妻子关上卧室的门,轻声坐在旁边,两眼含泪怯怯地涩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那凄楚的模样,我心中已没有了昨日的纠结和激动,我歎口气,揽住了妻子的肩膀,轻声道:「为伊落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老婆,你是爱我的,对吗?」
    妻子更如梨花带雨,点点头道:「老公,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顿了一下,妻子又道:「老公,我什么都不瞒你,我都告诉你,只请你原谅我。昨天,你刚走,他就来了。他说他爱我,那时候,我鬼迷了心窍,心中象着了火,然后就——就跟他做了那种事,这件事都怪我不好。」
    我心道:唉,傻老婆,到现在你还替他开脱,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陈小兵嘛,算了,看在东梅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他计较了。
    「老婆,你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是吗?」
    我毫不掩饰,单刀直入地问她,我不想再打哑谜了。
    「我——不——我是——是的。」
    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先是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你喜欢和他在一起,是吗?」
    我紧追不捨,针针见血。
    妻子点点头,却又解释道:「老公,我爱你,我只是有时候晚上才会想到他。」
    「老婆,我在床上不能满足你,是吗?」
    我露出了底牌。
    「不是,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每一次我只想要的更多,自从失忆后我就变得有些贪得无厌。对不起!」
    妻子充满自责。我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听到妻子婉转的答覆,还是不由一痛,也许这就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彷彿我比妻子矮了一截。
    「老婆,我知道了,我愿意成全你,也许以后你们还可以经常在一起。」
    我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反而更加平静,虽然我不情愿,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也无法跟好朋友商量,我已经默许给她一些自由空间了。
    「不,不,老公,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别离开我。」
    妻子以为我要在说反话。
    「老婆,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你让我离开我都不会离开的,我是说真的,没有跟你说笑,我可是有条件的,你跟他的约会不要瞒着我就行。」
    我满脸真诚,妻子含泪的眼中充满惊愕。
    「老婆,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知道林玉吗,在你失蹤的时候,我焦急万分,千方百计寻找你的下落,公司的工作也受了影响,林玉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她,所以,我跟她上了床,每次见到你,我的心里都感到愧疚,我凭什么责怪你。我也很不是东西,不是吗?」
    我依然满脸真诚,只是我的话让妻子更加吃惊。
    「老婆,你能原谅我吗?」
    我还是很真诚,这也是我向妻子坦白的最佳时机。
    妻子眼中惊愕渐渐退去,面无表情沉默了许久,才毅然对我道:「老公,林玉可能对我们不怀好意,以后不要理她,好吗?以前的事,我们谁也不要追究了,忘了他们吧。我们还继续好好的过日子,好吗?」
    妻子的回答正是我想要的。
    我点点头,道:「好,好。」
    然后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心里却想,林玉虽然有些癡缠,但却未必有什么坏心眼,妻子可能是处于女人之间的排斥吧。
    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喃喃地道:「老公,你知道我们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吗?不是吃到最美味的,不是穿到最漂亮的,也不是得到最大的性满足,而是得到自己爱人的理解和爱护,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想即使拿我的命去换,我也是愿意的。」
    妻子顿了一下又道:「女人有时候也有性幻想,就跟你们男人一样,就跟看到好吃的会流口水一样自然。陈小兵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大男孩,一个不懂事的大男孩而已。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除非他找到了女朋友,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离开他,痛苦的不是我,而是他,虽然只是暂时的,可是如果离开你,我们两个都会很痛苦的,对吗,老公?」
    妻子这番话情深意长,我点点头,也从迷雾中醒悟过来,惭愧之余,更多的是对妻子的理解和感激,是啊,自己怎么能让他们继续那样,自己还是不了解妻子啊。
    「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傻话了,好吗?」
    妻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柔声说道。
    「老婆,我——我爱你!」
    我的心里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相拥着,良久良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生活波澜不惊,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和甜蜜。我跟妻子依然如鱼得水,相处甚欢。我上班了,妻子也在为上班做準备,为了排除寂寞,虎儿也搬住到了这边,东梅也搬了过来帮忙照顾孩子,妈妈完全解放了,六十多岁的老人终于不再带孩子了,终于可以去街心公园与那些赋闲的老人一起打牌、唱歌了。
    林玉还是会不断骚扰我,但我总是机智地在人多的时候出现,或者编造一些工作上的理由予以躲避。当你全力提防某个人的时候,她就无法得逞,即便对我这个耳根子软的家伙也是如此。
    然而,生活总有许多诱惑不时出现,让我无法抵抗。东梅就是这样,这个让我颇为动心的熟妇,在跟妻子摊牌之后,我曾暗自发誓不再沾惹她,可在一个午后,趁着妻子带着孩子外出之机,我们又一次滚倒在床上。
    清醒的意识,明亮的光线,我跟东梅温柔缠绵,波涛汹涌,潮起潮落,极尽其欢。
    欢愉之际,我悄声问:「东梅,你高兴吗?」
    东梅点点头。
    我又问:「东梅,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样?」
    东梅害羞的像个小女孩,红着脸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自从那天晚上跟你好过之后,自己的感情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怎么也控制不了。」
    我笑着戏谑地问道,「我跟小兵他爸比起来,你更喜欢谁。」
    她捶了我一下说,「小兵他爸已经走了,离我越来越远了,也许哪一天我就忘记了。现在我的心已经被你困住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迷恋上你,温柔极处,她便愿意付出她的一切。东梅便是这样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就像我的小妾,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妾,在她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压力和紧迫,只有轻鬆和自如。
    如此这般,在半月时间里,我跟东梅在家中、在别克商务车宽敞的后座上又碰撞出一次次火花,燃烧的激情快慰我心。虽然妻子慾求不满,但再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倒是让她找到了好的发洩精力的方法——跳芭蕾和健美操。这样也好,省出来的都贴补给东梅了。
    正如俗语所讲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跟东梅的暧昧行为让妻子有所察觉,虽然没有确实的把柄被抓住,但东梅和我眉来眼去的眼神毕竟与众不同,妻子终于露出了女人的敌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妻子最近好像故意跟东梅作对,时不时要刁难一下。
    「老公,你看,东梅阿姨又用我的洗髮水和面油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用的着这样吗?」
    妻子不满地抱怨道。
    我心里「咯登」一下,东梅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自从到了我家,更换了以前的个人用品,像洗髮水等之类的,换成了跟妻子一样的,就是为了避免亲热的时候,留下什么痕迹。这叫「灯下黑」。
    「哎呀,别跟小气鬼似的,人家天天在家干活,为谁辛苦为谁忙,用一点你的东西,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个跟年龄有关係吗?」
    我挖苦妻子道。
    「不行,就是不行!」
    妻子大发娇嗔,故意让东梅听到的。
    这样一来二去,东梅感觉到很难堪,就提出回到我妈那里。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同意了。
    又过了几天,实在想过去看看,却让我听到了一个苦闷的消息。
    我们三口到了我妈那里,洪叔、小江等人都在,东梅忙着张罗着饭菜,稍后大家聚在一起吃午饭,饭菜很丰盛,味道很可口,在大家边吃边唠、言谈正欢的时候,我妈说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妻子跟我都急忙问道。
    「你们猜呢?」
    妈妈还卖了个关子。
    「妈买彩票中大奖了。」
    妻子笑着道。
    「不对,你们净想美事。」
    妈妈否认道。
    「那是什么好消息?你就直说吧!」
    我急道。
    「好吧,看你急的。你东梅阿姨同意跟四海的事啦,怎么样?没想到吧。」
    妈妈的话如同当头一棒砸在我头上,我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哦——好——哦——」
    大家一片欢呼和掌声。
    我心中酸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也只得强颜欢笑,附和鼓掌叫好,妻子更是兴奋地在我和虎儿脸上狂吻,洪叔咧着嘴笑着,眼睛乐的瞇成了一条缝,东梅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咫尺天涯,众人就像大山横亘在眼前,无法逾越。
    三天后,东梅与洪叔结婚了,婚宴订在蓝月亮酒店。
    路上,再次听到刘德华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首歌真是太好了,感人肺腑。
    婚宴没有很多人,还是三天前的我们这些人,加上陈小兵和他的女朋友张琼。
    张琼是个亭亭玉立很有气质的姑娘,长相说不上漂亮,却十分顺看,身材挺高,比妻子还要高点,听说跟陈小兵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姑娘十分迷恋陈小兵,而且听说她爸还是市某某领导,具体搞不清楚。
    再次看到陈小兵,我已没有了恨意,我甚至自嘲地心道:小兵,我差点就成了你的便宜老爸。然而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想知道东梅为什么要嫁给洪叔。
    终于趁上厕所的时候,我逮到一个时机,没有第三人在,我们都站在卫生间外的盥洗台前洗手,看着镜子里一身新衣的东梅,我抛出了疑问。东梅只淡淡说了一句:「我还能怎样,我喜欢你又怎样,如果不嫁给他,我早晚都要离开。」
    说完扭身去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是啊,东梅喜欢我,她嫁给洪叔,才能留在这个家里。啊,刘铁龙,你真是个混蛋,你不能给她幸福,你又为什么要招惹她,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心里感到揪心的痛,看着镜子里英俊挺拔的自己,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讨厌,我一拳打在镜子上,「哗啦」一声镜子如碎玉坠地,只觉得血液从我的手背滴答流下,在地上涂上点点鲜红,痛只在我的心里。
    「先生,怎么回事?」
    服务员闻声而至。
    「怎么回事,你们的镜子掉了,把我的手砸流血了,还怎么回事,把你们经理叫来!」
    我怒吼道。
    一个中年微胖男子,西装革履,飞奔而至,满脸赔笑:「先生,对不起,我们服务不周,请多原谅。」
    转身对身后服务员厉声道:「你们怎么搞的?还不快点给这位先生包扎一下,小心炒你们鱿鱼。这位先生今天的餐费免单,你们小心伺候,脑子放机灵点!」
    「算了,别吵他们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急忙见好就收。
    等稍事包扎,微胖男子献上名片,躬身退去。
    我回到订餐房间,大家都等着我开席呢。我忙道歉:「不好意思,出了点小问题。」
    「哎呀,老公,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妻子一声惊呼,东梅也不禁投来关切的目光,陈小兵不敢瞧我,目光瞟了我一下,绕到了妻子身上,又缩了回去。张琼的眼光则始终围着陈小兵转,我心道:真是个癡情的姑娘。
    「老婆,没事的。今天的餐费我已经付过了,大家尽情地吃,来,开始吧!」
    我故作轻鬆道。
    「小龙,今天是我结婚,怎么能让你买单呢?」
    洪叔不乐意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洪叔,客气什么呢?」
    我劝解道。
    「我咋感觉不对呢!」
    洪叔还在嘀咕。
    我心道:「洪叔,没有我,你能娶到东梅?见鬼了。唉,以后怎么相处呢?」
    我心中惆怅,却只能强颜欢笑,跟大家谈笑风声。妻子表现的格外反常,用兴高采烈、眉飞色舞来形容恰如其分。是因为见到陈小兵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呀!是因为东梅嫁给洪叔,嗯,是啊,夙愿得偿,威胁解除,一举两得,唉,妇人之心哪。
    不知道宴会怎么结束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我喝多了,可心里却是如此的清醒,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可还得装出一副笑脸,妻子却是真高兴。
    一到家里,就撕下端庄的面具,兴奋地把我跟她脱得精光,张口就噙住了我的肉蛇,吞吞吐吐,吸吸溜溜,就像吹气球一样,转眼间就把我鼓动起来。
    然后翻身骑在我身上,把早已湿淋淋的肉缝对準肉棒,就压了下来,开始由慢到快,纵马驰骋,只见她长髮飞舞,美乳晃动,激情浪吟,腰肢疯扭,屁股狂耸,充分展示了这些日子健身的成果,也许是酒精麻醉的原因,我居然异常持久,妻子持续二十分钟,接连两次达到高潮,我却如定海神针铁岿然不动。
    妻子缓了口气,起身穿上了那件珍藏的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半躺半靠在床头,只见她媚眼如丝,神态骚浪,媚声道:「老公,我漂亮吗?快来呀,来嘛!嗯?嗯?」
    连声撒娇,勾人魂魄。
    我这时已没有了思维,眼球充血,只觉肉光烁烁,乌草菲菲,淫水闪闪,眼里紧盯着妻子张开双腿间的微微敞口的红润肉洞,心里彷彿响起了一个声音:「刘铁龙,你什么都不要想,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我冲了上去,瞬间被一股股湿暖紧紧包围,不能挣脱。
    失忆的妻子十二
    (十二)约定
    对于东梅嫁给洪叔的事,我心里是有怨气的,如果不是妻子挤兑东梅,东梅何至于如此?我的心里是清醒的,可身体的表现却又是不理智的、任性的,酒精的麻醉已经使我打开了心灵的壁垒,平日里的矜持和斯文已经被我摔到了地上,妻子也喝了酒,更加助长了她的兴奋情绪,这些都足已使我们在深闺房事中,一改往日的温柔和矜持,把心中的原始慾望赤裸裸地表现出来。
    我像一只下山猛虎,挺着粗长的肉棒,扑到妻子身上,耸身插了进去,妻子「噢」的一声媚吟,四肢象章鱼一样紧紧地缠在我身上,我撅起屁股一阵猛干,边干边叫:「我肏,我肏,我肏你个小骚屄!我肏肿你的小骚屄!」
    妻子这时也不甘示弱,边呻吟边浪叫:「——啊——嗯——大——大鸡巴老公,我——我夹——我夹断你——你的大鸡巴——嗯——好爽——哦!」
    立刻感到妻子的阴道内壁一股股地收缩,裹紧我的大屌。
    「我肏肿你,肏烂你,小骚屄!」
    我下身狠劲挺动,又快又猛,次次深入。
    「我——哦——好爽,夹断你!啊——噢——磨掉你——大鸡巴,只要——功夫深,铁——铁棒磨成针,嗯——呀——呜呜!」
    妻子禁不住快感如潮,已经语不成声,胡言乱语,大声浪吟,状如小儿哭闹。
    「小骚屄,我肏你,就像马儿肏毛驴,让你跟我叫板!我肏!」
    我仰起上身,挎起妻子的腿弯,下身对準妻子湿淋淋的阴户,快抽狠插,加紧进攻,粗大的肉棒闪着水光,突进突出,带着红润的阴肉翻捲,淫水已经打湿了妻子的屁股和我的大腿。
    妻子已经无法完整的语言来与我争论了,只见她喘息着,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流淌下来,她那纤瘦合度的腰身在我的撞击下已经来回晃动,一双如玉碗挺拔的乳房也随之剧烈颤动,动人魂魄。
    今天我感觉自己象战神一样勇猛,不知疲倦的发起一波波冲击,妻子则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如泣如诉,状甚诱人。
    「我日,我肏,我——哦——」
    我感觉下面龟头发麻,脊柱一股电流划过,快要到了。我毫不控制,加快节奏,使劲猛肏,精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我的阴茎不断地鼓胀波动,继续抽动。
    在我快速的抽插下,妻子淫叫一声,也同时达到欢愉的巅峰。直到阴茎疲软,我才停止抽动,我能感觉到我们的心跳「砰砰」地发出相同的律动。我紧紧地拥抱着妻子,吻她,抚摸她,妻子也温柔地回应着我。
    「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嘻嘻。老公,今天你怎么这么疯呀?」
    妻子瞇着眼抚摸着我的大鸡鸡笑问道。
    激情过去,反而使我脑子清醒了许多,心中对妻子的埋怨也淡了,我调笑道:「看到你那风骚样,是个男人都会疯的,你看我是不是得了疯牛病了,哞!」
    我趴到妻子乳房上狠吸一口。
    「呀!死老公,喊我妈,再给你吃咪咪!啊,哈哈,痒,啊——」,我又吸又添,妻子一阵乱叫。
    「好你个骚屄,敢占老公便宜,今天老公插得你爽不爽啊?嗯?」
    我边调笑着边把一根手指轻轻地插进妻子那微微敞口的粉红肉洞,不一会一股白色的精液冒了出来,我随手用床头纸巾擦拭一下。
    「哦,老公,你好猛哦!我真的很喜欢哟!」
    妻子向我媚笑道。
    「老公,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妻子娇声问道。
    「什么问题?有话直说。」
    「老公,你喜欢东梅阿姨吗?」
    妻子依然嬉皮笑脸。
    「当然喜欢——不是,你什么意思?」
    对于妻子的问题,我脱口而出,突然意识到这是妻子在套我的话,真狡猾。
    「喜欢就是喜欢,干嘛否认呀!」
    妻子还在套我的话。
    「你说的哪里话,东梅阿姨是个好人,现在又嫁给了洪叔,好感总是有的,其他的你可别乱说啊!」
    我急忙辩解。
    「老公,你对东梅阿姨动心吗?如果东梅阿姨没有嫁给洪叔,你会喜欢他吗?」
    妻子追问道。
    「老婆,你怎么了?我对东梅阿姨真的没什么!」
    我有点急了。
    「老公,那在咱们家的时候,你为什么总是盯着东梅看,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我不会怪你的。」
    「没有!」
    我态度坚决,心想:我能相信女人这话?当我是傻瓜呀,哼!
    「可以有!」
    妻子循循善诱。
    「真没有!」
    我把话堵的死死的。
    「老婆,你别再问了,这样吧!我出个谜语,你猜出来了,咱们再说,好不好?」
    我转移话题。
    「什么谜语?」
    一听猜谜语,老婆来了兴致,我知道老婆好奇心特强,喜欢猜谜语,却经常猜错,女人嘛,就要投其所好,攻其所短。
    「听好了!咳,说是——掀开热被窝,就往腿上摸,掰开两条腿,就往眼上搁。猜一日常生活用品,嗯!」
    我知道对于平时端庄大度的妻子来说,这样看似下流的谜语她是羞于关注的。
    「呀,你个色狼,出的什么狗屁谜语!」
    果不其然,妻子找不到头绪,抓住我的鸡鸡狠捏。
    「老婆,你轻点,就是眼镜盒嘛,你想歪了,别怪我呀!好,再换一个。嗯,男人腿长,打一食品名称。」
    老婆揪着我的鸡鸡,苦思冥想半天,还是想不出,「老公,提醒一下呗。」
    妻子讨好般地在我的鸡鸡上亲了一下。
    「好,答案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盯着她的手道。
    「我知道了,是手撕鸡。」
    妻子眼睛一亮,兴奋地拉扯着我的鸡鸡。
    「啊?老婆,你烧鸡吃多了吧!这么简单都答错,不对,答案是蛋糕。腿长的男人,当然蛋蛋就高了嘛!哈哈!」
    看着妻子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我兴奋笑道。
    「不行,再来,换别的。」
    妻子不干了。
    「好,你听好了。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这是哪个风流人物写给谁的诗?」
    我从妻子肉洞中抽出手指,把透亮的淫液轻涂在妻子花蕾般的乳尖上,淫笑着问道。
    「这首诗听起来耳熟,是谁写的呢?怎么想不起来?风流人物,是不是西门庆写给潘金莲的?」
    妻子按住我的手,喃喃低语。
    我晕,我真的很无语,只得耐心解释:「老婆,这是毛泽东主席写给江青的呀!他老人家当得上风流人物这个评语,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嘛!」
    「什么?我还以为——对,我想起来了,不错,是毛泽东写的,刚才我只想着那些下流人物了,都怪你,净出些下流题目。毛泽东也真是的,还国家领袖呢,怎么写这种诗?」
    妻子一阵埋怨,连国家主席都埋怨上了。
    「唉,老婆,国家领袖也是人嘛!也有七情六慾嘛!毛主席一生娶了三个妻子,生有5个子女,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江青当年在庐山游玩的时候,确实有仙人洞这么个景点。是你想叉了,怪谁呢?」
    我不禁替毛主席他老人家叫屈。
    「好了,我说不过你。现在我也想到了一首好诗,送给你的,你一定要记清楚了。千锤百炼结姻缘,烈火焚烧无数遍,粉骨碎身浑不怕,你的鸡鸡只能留在我里边。」
    妻子这时候一边把她修长洁白的左腿跨在我腰间,一边很郑重地对我道。
    「老婆,你这是——」
    我疑惑道。
    「老公,不管以前怎么样,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以后不经过我允许,你这根鸡巴不得借给她人使用。要不然,你让我心痛,我也会让你心痛的。知道吗?」
    我彻底无语,看到妻子那严肃的眼神,我只得点头。
    「乖老公,老婆疼你,睡吧!」
    妻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揽着我的头,脸贴脸,闭上了眼睛。
    看着妻子那绝世的容颜,迷人的娇躯,骚媚的风情,我心中既骄傲,又失落。
    「得到了这个美人,已属不易,还是别再惦记东梅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胡思乱想间,我与妻子交颈而眠,逐渐沉入梦乡。
    经过昨夜的放蕩不羁,我与妻子的性生活也渐渐变得无拘无束了,以前只能臆想的那些淫词浪语、无耻花样在床第之间已经不再可畏和陌生,而这样的转变使得我们的慾望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释放,我觉得妻子更加迷人了,那魅惑的眼神,那柔媚的屁股,那挺拔的胸部,还有——都让我见之便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也许是妻子故意在诱惑我,也许是我的精液的浇灌,让她更加像一个成熟的蜜桃,散发甜美的芬芳。我思忖着如何让妻子更加惬意和快乐,我要建设一个新的爱巢。
    半月后,妻子上班了,开始了她那雄心勃勃的公关工作计划。而我在自己的岗位上也干的有声有色,自任技术服务科副科长以来,凭藉着自己过硬的技术,也获得了同事们的认可,就连科长程元功也对我讚不绝口,没人敢说我是凭关係走门子当上的这个职务。
    几天后,妻子召开了上班以来的第一次会议,相关部门都参加了。其中就有我所在的技术服务科,由于程科长请了病假,所以我出席了会议。到了会议室,签了到,只见妻子庄重的坐在会议桌中间的主席上,美丽的脸庞面无表情,一身米色的裙装,显得简单干练,头上卡着我给她买的雕凤银丝发卡,又显示出女人的秀美。
    「小真,人到齐了吗?」
    妻子问这旁边的一个清秀少女,那是妻子的秘书。
    「洪总监,都到齐了!」
    小真忙答道。
    「嗯,技术服务科程科长怎么没来?」
    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一脸认真地问道。
    「哦,程科长病了,请了一星期假。」
    看到妻子那一丝不苟的样子,我连忙答道。
    「嗯,以后不要替会。」
    妻子的话好像命令。
    「我知道了。」
    我忙答应,唉,妻子在家,我想怎样都行,在单位人家是领导,公私分明啊。
    「现在我们开始开会,今天召开这个会议,主要是关于如何做好下一步公关工作,对外树立公司良好形象,对内搞好各个部门团结合作,提高工作效率,这个会议经过公司董事会批准的重要会议,所以把大家都叫来——」
    妻子的语声,清新悦耳,十分动听,讲话内容条理清楚,寓意深刻,给人以高屋建瓴、高瞻远瞩之感。我心道:「老婆真不简单哪,确实有一套,这些高深的话,我就讲不出来。老婆在床上表现跟在工作上的表现真的是完全不同啊!」
    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坏笑。
    突然妻子叫到了我的名字,「刘铁龙,在想什么呢?针对公司的这个公关提升计划,你们技术服务科,怎样结合自己实际情况,做好相关工作,你简单谈一下!」
    妻子声音那么严肃,一些与会人员禁不住掩嘴偷笑,这不是将我的军嘛!
    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我稍稍定了定神,镇定说道:「有关我们技术服务科如何配合此次公关计划做好工作的问题,我想刚才洪总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说的很好。我想从两个方面简单讲一下。一个是对外,做好对客户的技术服务,进一步提高服务水平和效率,让顾客满意;另一个方面是对内,就是如何与销售、公关等其他部门搞好协调沟通,提高工作的效率。我想主要是要从加强信息化和提高人员素质的角度着手去做。具体的想法,还要我们部门人员在一起商议一下。」
    妻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脆声说道:「好,这样的思路很好,回去商议后把你们的工作方案报上来。现在其他部门也发表一下意见——」。
    会议持续了很久,我对妻子的表现,十分吃惊,同时也很骄傲。心想:「没想到,我刘铁龙的老婆居然是这样出色的领导者,思路清晰,满腹锦绣,真是才貌双全啊,以前只知道老婆气质高雅,聪明睿智,怎么没发现还有这样运筹帷幄的将帅之风,这要是放在过去也是穆桂英一般的巾帼英雄。
    实际上,并不是只有我有这样的感觉,凡是初次与妻子共事的员工都有同感,会后就有同事对我讲:「铁龙,你老婆这么强,你吃得消吗?」
    我得意洋洋的道:「她再强,也是我老婆,也得给我生儿子,还得给我烧饭洗衣服。」
    「你真行!」
    「哈哈哈」然而,生活并非我表现的那样惬意。
    自从东梅跟了洪叔,东梅将虎儿也带了去,说是喜欢孩子,我跟小洋上班,我妈年纪大,洪叔对孩子也很喜欢。由于洪叔所在的厂效益一般,并且业务很少,所以基本上不加班,两个人一起带孩子倒也自在,有时候,两人还会把孩子带过来,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
    生活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如果被表象所迷惑就错了,那就会犯很多错误。
    这天下午,我到一个客户那里做好了技术服务,提前下班,然后去洪叔家里看孩子。11月份的天气已经有点冷了,当我到家的时候,东梅与孩子刚洗完澡,脸上红扑扑的。孩子坐在客厅里看动画片,我跟东梅到书房说话。
    东梅反手关上房门,然后一头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剎那间我呆住了,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东梅婚后半个多月,我们也见过几次,可她总是那么不喜不悲,难以捉摸,我以为她找到了新的归宿。
    妻子的那首诗让我不敢过于接近东梅,然而东梅身上那股诱人的香甜却又让我有些情自禁,男人真的经不起诱惑,柳下惠坐怀而不乱,我真的做不到。不知不觉,我的下面就硬了。我该怎么办?难道,我要再次背叛妻子?
    垂眼看去,东梅已经在低头啜泣,委屈的泪水打湿了我胸前的衣襟,她的脸依然丰润白皙,美丽的容颜透出一股幽怨,我的心痛了,我不知道,除了妻子,难道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我无法拒绝,我怜惜地用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轻声道:「东梅,别哭,我——我对不起你。」
    东梅抬起头,如梨花带雨,她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稍稍犹豫,我张开了嘴,一条柔软的香舌伸了进来,我们激情的湿吻,如蛟龙缠捲,不知持续了多久,我只觉的自己的肉棒已经沁出了粘液,东梅的眼神迷离,露出对情慾的渴望,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失忆的妻子十三
    (十三)怀孕
    我们从陶醉的眩晕中稍稍清醒,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帮助对方脱衣,隔着衣服便能感到她躯体的温软,没有了睡衣的遮蔽,触觉更加温热、柔软、滑润,看着她那珠圆玉润的胴体,一丝不挂矗立在我面前,儘管已经多次接触,我还是感到一阵迷醉。
    两只硕大如木瓜的巨乳,强力地吸引着我的眼球,我情不自禁地张嘴噙住了那顶端的紫红花蕾,吮吸着、舔弄着,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按在我的脖颈上抚摸着,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
    待到那肉粒儿渐渐胀大,我吐出了怒放的花蕾,伸着老长的舌头,蹲下来舔弄她肚脐,她娇柔地呻吟着,我两手紧紧抓捏着她丰美的臀瓣,揉搓着,再往下闻着乌黑茂盛阴毛散发的阵阵沐浴露的清香。
    我的舌头已经触着她的阴户,毫不犹豫地把舌头伸进了她的缝隙搜索舔舐,那里早已水淋淋的,任凭淫水打湿了我的下巴,我继续深耕细作,她的呻吟更加娇媚婉转,一双柔软的手插进我的头髮紧搂着。不一会,她低吟道:「小龙,快来吧,他——他——」
    我知道东梅的意思,也不再磨蹭,踢掉已褪到脚踝的裤子,挺着粗长的肉棒,抱起她躺倒在床上,压着她耸身缓缓插了进去,我很温柔地对她,好像她是我的新娘,对于这个女人除了第一次,我生不出粗暴的念头。
    即便到后面,她已是十分的迫切和需要,我也是随着她搂着我腰身双手的节奏快速运动着,让她能够随心所欲,这种体贴入微的方式显然深深地影响了她的内心,这也是一种爱的流露,不是么?它的意义绝非仅仅在于性交本身。
    当我的激情随着她的节奏释放,她的渴望和爱意也得到了最充分的表达和满足。
    东梅是保守的,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她从不肯接受别的性爱姿势,我敏锐地察觉到即使是这样,她依然会得到满足,特别是当她併拢双腿,我从中间挤入她的裂缝时,她会非常的动情。
    东梅又是开放的,她可以为了跟我在一起而嫁给洪叔,儘管她不情愿,我想如果换做是小洋,她怕是不会如此吧!不是说她不爱我,而是她会选择不同的方式,比如说促使别的女人离开,因为她向来是不服输的。
    也许是心境的不同,也许是她的温柔,我居然觉得她仅仅通过那婉转柔媚的呻吟就让我感到了很大的满足,与妻子在一起彷彿要燃烧起来、爆炸开来的感觉是那么的不同,如果回到旧时代,我可能会愿意让小洋做我的小妾,而让东梅做我的妻子,东梅是安稳的,闲适的,温馨的,细润的,最贤妻良母的——潮起潮又落,当波涛平息时,东梅斜倚在我的臂弯里,一双丰腴而略显粗糙的手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摩挲着,我拿起她的手,轻声道:「东梅——」。
    「嗯?」
    她的语音温软更胜她的肌肤。
    「你的手一定要保养好,天慢慢的冷了,不要用冷水洗碗,啊?」
    我细细的叮咛。
    「哦,你也要注意保暖。对了,前天,我逛街的时候,给你买了套保暖内衣,不知道合适不?我拿给你试试!」
    东梅挣脱我的怀抱,扭动着赤裸的身子,走到墙边衣柜旁,看着她的丰满白皙的臀瓣,我呆呆出神:别有风情啊。
    「看什么呢?」
    东梅两手托着装衣服的袋子递到我面前,红着脸,嗔怪着。
    「我真想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那,那以后你常来看我。」
    东梅的脸更红了。
    「我会的。」
    我没法拒绝。
    我打开包装袋,穿上衣服,左扭扭,右转转,呵呵,正好!不大不小,就像量身定做一般。「东梅,好眼力!」
    我不禁讚道。
    「我给你洗衣服时,量过的。」
    东梅柔声道。
    「谢谢你,东梅,你对我真好。」
    我明白东梅对我的好。
    「你呀,别把谢字挂在嘴上,心里记得就好了。」
    东梅嗔怪地白了我一眼。
    保暖内衣贴在我身上,非常舒适,只是裆部凸起的一坨显示出我的雄风,我低头看着自己裆部,调侃道:「东梅,你看我这样是不是很性感?」
    东梅「扑哧」笑了,也调笑道:「性感什么?不知羞!让我拿掉它算了。」
    边说边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卵蛋,微微用力。
    我夸张地「哎呦」一声,叫道:「你要拿掉它,以后我拿什么爱你呀?」
    东梅红着脸,眼睛彷彿要滴出水来,脉脉含情地看着我轻声道:「你说呢?」
    她鬆开手,在我脸上轻轻一吻。
    「爸爸,爸爸,我饿了,姥姥,在干什么呢?」
    虎儿在外面叫着。
    听到虎儿的话,我心道:唉,这什么关係嘛?东梅有那么老么?
    「姥姥这就来,宝宝,别急,姥姥给你拿火腿肠,等着啊!」
    东梅一边大声应着,一边穿衣服,对那边话音刚落,忙低声催促我道:「你也快点!要不先到卫生间洗洗澡,把衣服也拿过去。」
    东梅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开了门出去,把门又带上。
    「来,宝宝,跟姥姥到厨房找好吃的!」
    听到厨房的关门声,像是进了厨房了。
    趁这个空当,我急忙夹起衣服,开门出去,闪进了卫生间,把门锁上。
    看着镜子里自己精赤的上身,结实的肌肉,我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慌乱,我想到了妻子,如果妻子知道了我跟东梅的关係,她会怎样对我?洪叔、妈妈又会怎么样?热水在身上喷洒、流淌,镜子里渐渐一片模糊,我边洗边想,许久也没有任何头绪,我捨不得东梅,我斩不断这样的柔情,这样偷偷摸摸的行为能够持续多久,我心里没底,我的不安也许就来自于此。
    洗过澡后,我换上了东梅买的那套内衣,穿好衣服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东梅则在一旁哄着虎儿玩耍,孩子就是这样,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是玩了。
    看着孩子玩的高兴,我心里不禁涌上一阵温情,呆呆地看着他们,我不禁出了神,恍惚间,我甚至以为东梅就是妻子。
    「叮咚」一声门铃响了,接着传来洪叔的叫声:「东梅,我回来了!开下门。」
    东梅拉开门,洪叔进来,我忙起身招呼,洪叔看到我挺高兴:「哟,小龙,过来看孩子呀?」
    我忙应道:「今天下班早,就过来看看!」
    洪叔边换鞋子边指着虎儿道:「看看,孩子怎么样?是不是胖了,我跟你婶子照看的还行吧?」
    我附和道:「那是,我跟小洋把虎儿交给您二老,一百个放心,让你们受累了。」
    洪叔踱到茶几旁,端起水来饮了一口,抹了把嘴,笑道:「小洋就是我亲闺女,虎儿就是我亲外孙,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呢,今年小五十了,还天天上班,就不用提了,你婶子可是天天二十四小时形影不离带着虎儿,小家伙活蹦乱跳的,一天下来,确实够累人的。」
    我点点头,笑着对东梅道:「婶子,你说,想要我怎么谢你呢?」
    东梅脸上一红,埋怨洪叔道:「不用你表功,人家也知道!」
    又瞪了我一眼道:「怎么谢我,你心里有数就成,不用跟我耍嘴。」
    我伸了下舌头,忙正色对洪叔道:「叔啊,婶子今年42岁了,过几年年龄大了,可怎么办呢?在城里生活没有经济来源可不行。我想过了,正好我同学在社会保险局工作,我想给婶子办个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将来可以领取退休金,就解决问题了,现在的费用由我跟小洋出。」
    「好,好,好,还是小龙想得长远,每个月交钱,我也出一份。」
    洪叔不迭叫好。
    东梅什么都没说,看了我一眼,扭身进了厨房,临去秋波那一转,我看到了她眼中的喜悦、欣慰、感激——「小龙,一会在这儿吃饭,咱爷俩喝两杯,我这就跟小洋打电话,让她也过来!」
    洪叔对我道,然后拨通了电话,「小洋吗,下班了没有?小龙现在我这儿呢,一会过来一起吃饭吧!——什么?要去跳芭蕾,这么紧,——哦,——哦,那好吧,嗯,就这样吧!」
    「小洋说,这段时间健身俱乐部请来了省剧团一个老师,正在组织她们搞一个芭蕾舞剧的排练,演员都是业余的,听说元旦前后,还要参加演出呢!」
    洪叔解释道,「我们小洋啊,从小就喜欢舞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经常参加比赛,还得过不少奖呢!」
    对于妻子的多才多艺,我是知道的,妻子的舞蹈跳的好,我也是知道的,妻子唱歌也是一绝,特别是民族歌曲,尤其擅长,与彭丽媛有一比。有时候我调侃妻子说,你当演员都行啊,肯定迷倒一大片粉丝。妻子却回应道,做演员难,做女演员更难,其中的苦处你知道吗?我默然,唉,什么都有他妈的潜规则!
    对于年底演出的事,妻子好像提过,我没在意,看来妻子倒是挺认真的,算了,谁没有自己的业余爱好呢?实际上,我的爱好也很多,比如象棋、溜冰、跆拳道、园艺栽培等,这些我都喜欢。
    在大学那会儿,我的象棋技艺,全校都数一数二,还有溜冰,就在学校溜冰场,通过激情澎湃、潇洒迷人的表演,我迷倒了第二任女友(两位)认识她们的第一天,她们就一个个臣服在我的胯下,我常常让她们跟我一起搞三人行,我成了班上唯一同时拥有两位女友的男生,但也正因为如此让我们都承受了不小的外界压力,最终使我们分道扬镳。
    我的毕业成绩是优异的,然而思想品质一栏被老师作出如下评价:品行不端。
    妈的,毕业后我为什么一直应聘受阻,概源于此,如果不是后来小洋帮忙,恐怕我还要一直失业,那时小洋还是赖春生的妻子,也许是綵凤随鸦、明珠投暗的压抑,时任人事部专干的小洋,在倾听了我充满愁怨的诉苦后,居然对我这个品行不端的弃儿产生了同情和怜悯,力排众议,录用了我,美其名曰:用人所长,其短无碍。
    后来,小洋升任售后服务部经理,在工作上经常照顾我,我更是心存感激,对于这个可亲而又漂亮的女上司,我在暗中默默地关注她,久而久之竟然产生了异样的爱慕情愫。
    有一次,一个顾客在购买一款柜机空调两个月后,却要无故退货。对于这种无理要求,小洋当然予以拒绝,那名顾客竟然召来几个无赖撒泼闹事,把公司两名保安打伤,危急时刻,我挺身而出,三两下就把他们撂翻在地,从小学就开始练习的跆拳道不是白给的,现在我还是本市跆拳道协会的成员呢。
    在公司院落的花圃、绿化带里,我经常帮助后勤部的朱师傅做些园艺栽培、剪裁之类的活计,在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后,一方面借此可以活动一下筋骨,另一方面还可以放鬆自己的精神,特别是感受绿色草木的勃勃生机,会让人神清而气爽。我曾给小洋送了几盆红豆杉、小石榴等盆景,妻子表示很喜欢。我和小洋互有好感,就是这样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小龙,别多想了。开饭了,帮忙端菜去!」
    洪叔的话语把我的思绪拉回来,我忙站起身,到厨房端菜。
    洪叔把饭锅拿到餐厅,开始盛饭,我进了厨房,只见东梅正把炒好的菜铲到盘子里,看着东梅腰繫围裙的厨娘形象,我走到她身后,伸手在她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笑道:「婶子,好香呀,这是什么菜?」
    东梅转头瞪了我一眼,低声斥道:「别动手动脚的,小心老洪看见。」
    然后又高声道:「什么菜,你尝过之后不就知道了吗?」
    我正想继续戏弄她,突然东梅脸色一白,把炒锅放在砧板上,弯腰对着垃圾篓一阵乾呕,我急忙扶着她的胳膊道:「东梅,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东梅缓了口气,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我可能是有了。」
    「啊!」
    我不禁大吃一惊,忙指着自己胸口低声问道:「这——这——是我的?」
    东梅幽怨地瞪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拨开我的手,端起菜朝外走去,我连忙拿起筷子,端起其余菜盘跟了出去,刚出厨房,东梅正跟洪叔走了个对脸,洪叔问道:「东梅,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
    一面伸手在东梅额头探了探。
    东梅侧脸躲开,轻声道:「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我此时心里如五味杂陈,忙道:「婶子,要不,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下——」
    「不用,真的没什么,休息一下就好了。」
    东梅斩钉截铁地说。
    我心道:「怎么办?东梅怀孕了,孩子该怎么办?」
    突然,「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洪叔打开门,一看是小江和陈小兵,问道:「小江、小兵,你们怎么——」
    两人进了门,小江解释道:「爸,这两天学习不太忙,今儿个就回来了,刚到楼下,就碰上小兵哥了——」
    转头看到我,忙笑道:「哟,真巧,姐夫也在啊!」
    陈小兵看到我,先是一愣,又左右瞟了两眼,忙道:「明天週末我们没课,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大哥,你好,那——谁呢?」
    我点点头,接口道:「小洋今天去跳操了,没有来。饭刚做好,一块吃吧!」
    心里却道:臭小子,还惦记我老婆呢?
    五个人围着餐桌落座,洪叔把他的珍藏的「五粮液」拿了出来,边倒酒边笑道:「今天,你们可有口福了,这瓶酒可是我的老战友送我的,已经存了两年了,今天咱家的爷们都在,你们都尝尝吧。」
    陈小兵问东梅:「妈,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东梅忙道:「没什么,刚才做饭,有点累了。」
    我心里却道:小兵,老天爷让我送给你个弟弟或妹妹,你知道吗?
    大家开始吃饭,东梅喝了半碗粥,就带着虎儿休息去了。我们四个人开始划拳行令,玩的不亦乐乎,我抛却心中疑虑,举杯畅饮,小江和小兵也无拘无束,抬手乾杯,不知不觉,喝光了一瓶「五粮液」,又喝光了一瓶「酒鬼酒」,每个人平均半斤,我们都有了些醉意,想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小江僵着舌头道:「爸,你——知——知道,我最高兴的是——是什么吗?」
    洪叔搂着小江的头道:「孩子,你说,是——是什么?」
    小江眼睛发直地瞅着小兵道:「小兵,我高兴——极了,我爸娶了你妈,以后,咱俩就是一家人了,我爸是——呃——是你爸,你妈是我妈,我姐是你姐。」
    小兵摆手道:「小江,你——你说的不对,我妈嫁给你爸,可不——不等于你爸就是我爸,你爸是你爸,我爸是我爸,你姐是你姐,不——不是我姐,小洋姐,在哪儿呢?」
    说完后,左看右看找人。
    我接道:「小兵,别——别找了,小洋以后就是你姐,不要再做梦了,你不能喜欢她,她是我——我老婆,她是你姐!你必须记——记住了!」
    小兵坚持道:「她不——不是我姐,我就是喜——喜欢她,我有了女朋友还是喜——喜欢她。」
    洪叔道:「小兵啊,叔对你就——就跟对小江一样啊,你就是我的孩子,小洋就——就是你姐,你喜欢她,我们一家人都很喜欢她。」
    小兵又道:「我喜欢跟——跟你们喜欢不一样——」
    我怒道:「你个小屁孩,什么不——不一样。你喜欢你妈,我也喜欢你妈,洪叔也喜欢你妈,那——那一样吗?嗯?——」
    洪叔跟小兵摇晃着头齐声道:「不一样——」
    我又道:「我今天也很高兴,婶子她——她怀孕了。」
    洪叔睁大眼睛高声道:「东梅怀——怀孕了?啊?真——真的吗?太好了,看——看来我要老来得子了,我也——高兴,小江、小兵,哦,小——龙,你们要有弟弟和妹妹了——哈哈哈」我也笑道:「婶子怀孕,这孩子——」。
    我话没说完,卧室门「忽」地一下开了,东梅三两步走到我们跟前,怒声道:「别喝了,都睡觉去,吵死人了!」
    一边说一边夹手把我们的杯子夺了过来,「小兵,快去,老洪、小江,还有你,小龙。」
    说完狠狠瞪了我一眼,从来没有见过东梅发怒的样子,我的酒意霎时醒了几分,刚才差点说漏嘴,好险!
    我跟洪叔他们踉踉跄跄,各找房间熏熏入梦了,恍惚间好像东梅跟妻子又通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云云。
    一觉醒来,外面天色濛濛亮,昨晚我一个人睡书房,这时感觉口渴的很,赤着脚下了床,轻轻地打开门到厨房倒了杯水喝了,经过客厅刚要回房,忽然听到东梅房间传出说话声,由于房间装修简单,隔音效果不好,因此,很容易听到声音。
    「别这样,老洪,他们都在家呢?」
    是东梅在低语。
    「甭管他们,夫妻之间做什么都合乎情理。」
    洪叔在说话。
    「那你快点吧。」
    「好,——噢,东——梅,真——好。」
    「呜,嗯——」
    东梅发出轻微呻吟声。
    大约过了两分钟,洪叔闷哼一声,一切都平息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
    洪叔声音有些悻悻。
    「你呀,什么时候都快!」
    「年轻那时候,我身体棒着呢,一次能坚持半个钟头,现在不行了,岁月不饶人哪!唉!」
    「老洪,别多想了,少年夫妻老来伴,老了有个伴就行了。」
    「是啊,是啊,对了,东梅,昨晚小龙好像提到你怀孕了,是真的吗?」
    「嗯,不过,我不想要,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等孩子长大了,你七十、我六十,我们能养得了吗!」
    「要,我们要,我的身体还行,你也不老嘛,再说,我只有小江一个孩子,你要是能再给我生个女孩,那就两全其美了,回头我就去找战友搞个生育指标。」
    洪叔满心欢喜。
    「这——不太好吧?」
    东梅好像很矛盾。
    「就这样吧,抽时间让小龙开车送你到医院检查下。」
    「嗯,好吧。」
    这时,听到另一间卧室有些动静,我急忙进了房间,轻轻关上门,心里想:洪叔、东梅要生下孩子,我该怎么办?将来会不会露馅呢?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早上起床后,东梅已準备好了早餐,几个人吃了,洪叔要我跟他一起送东梅到医院做检查,东梅死活不肯,解释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要大家各忙各的,只让我送她到医院看看就行了,洪叔只得答应,小江和小兵则面面相觑,不置可否。
    等他们几个出门之后,我跟公司请了假,带了东梅和虎儿到市妇幼保健院检查,结果显示胎儿一切正常,已经快一个月了,而洪叔结婚才二十天,差了整整一个星期。
    在医院楼梯的角落里,东梅拿着体检的单子,轻声地问我:「小龙,这孩子还是别要了,要让他们知道这是我们的,那可怎么办?」
    看着东梅柔情似水的目光,我下定了决心,毅然道:「东梅,你是我的女人,我要保护你。洪叔想要孩子,我也想要,你不也喜欢孩子吗?那就要吧,以后出了什么事,我兜着,你别担心!」
    说完,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把东梅揽在怀里,东梅也抱住了我,轻轻在虎儿脸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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