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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房府里的女人們

2020-06-16 09:49:56

  月照西窗,华灯初上,临近十二月的冬日的气息已经完全笼罩在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战栗的寒冷在无意中爬上了每一个人的躯体,只是片刻便被心中所蕴含的热血所驱赶,十一月,薜延陀真珠可汗闻大唐太宗皇帝,东去封禅,便命其子大度设发同罗、仆骨、回纥、靺鞨、霄等部铁勒兵马计二十万,南征归附大唐之突厥俟利苾可汗,俟利苾可汗兵微将寡退往朔州,以求大唐庇护,薜延陀部乘势兵寇朔州,兵锋直指定襄城,大唐皇帝陛下聚各路兵马以拒敌军,在送别出征队伍之后,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大唐将士们胜利的消息。
  房府,大唐开国功臣,现任宰相房乔,房玄龄之宅邸。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宰相门前的是非同样也是相当之多的房玄龄虽两袖清风孑然一身,然其父子三人皆为朝中干臣,手握重权,二子房俊更为当朝太宗陛下所宠爱有加,同时娶妻公主及民女更是被传为佳话,此等门户,自然少不了滋扰人心之事,以及无理取闹之人,只是近些日子以来,房府似乎安静了许多,冬日的寒冷仿佛被从长安各处驱赶到了这偌大的房府之中,让人心中一阵寒意。
  端着一杯美酒,房府长男房遗直默默的看着窗外那仍旧可以看到明亮光芒的夜空,心中不知回转着怎么样的念头,只感觉酸甜苦辣的滋味在心中不断反复,因为,在那片夜空之下,正是房家二男,房遗爱,房俊的屋子,数日之前,接大唐天子令,房府二男房遗爱率大唐军事学院众学员前往朔州迎战薛延陀部侵袭,大唐军事学院兵马不足两万,薛延陀部兵马二十万。
  虽然并非房俊那两万人独立迎战,大唐兵马也远非薛延陀部可比,但是这样数十万人,兵力相差悬殊的战争,战场上的事情说也说不清楚,一旦有个闪失,那可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房遗直并不想看到这一幕的发生,家庭和睦是房遗直这位在大唐宰相房玄龄手上一手调教出来的人才所最希望看到的事情,但是,对于自己的这个弟弟,房遗直却又说不出半句话来。
  谦和,以礼待人是房玄龄交给房遗直的人生准则,对于这些房遗直也深以为然,从前,由于弟弟不孝,多次做出些无礼,不着边际甚至可以说有碍门风的事情,导致父亲多次大发雷霆,甚至还在私下里对自己这个弟弟多有抱怨,每次遇到这个时候,房遗直都会出面为自己这个弟弟说几句好话,或许是真的抱着为了弟弟好的打算吧!但是因为舒缓心底那一丝因为母亲偏袒弟弟所带来的怨恨所带来的满足感却骗不了自己,但是,自从弟弟被父亲打晕后,情况却出现了变化,弟弟似乎变了一个人。
  诗词歌赋。治世韬略,格物致知无一不知,无一不晓,所作的诗词就连自己都倍感惊叹,而后更是深受帝宠,不单委以重任,更以大唐公主相嫁,可谓是荣宠备至,就连朝堂之上人人相惧的老匹夫程咬金亦不惜大闹朝廷以把自己的闺女嫁给自己的弟弟,在家父亲虽然始终摆这个臭脸,但是其中的满意和看重又是谁能够无视的呢?这样的感觉让自己这个房府曾经最受看重的人有了深深的酸楚感觉,似乎所有的目光都被自己的弟弟抢走了,自己就像是一个孤家寡人一般在房府默默的挣扎着,直到被弟弟的光芒所彻底掩盖,那么,自己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冰冷的感觉让房遗直那酸楚的心微微平静了一些,但是这个父亲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答案的问题却一直悬在房遗直的心头,房家真的还需要自己吗?苦苦的一笑,房遗直摇了摇头,或许还需要吧!需要自己继承父亲的爵位,将房家的血脉流传下去,就像是一尊佛一样摆在那里,又是一阵郁闷涌上心头,房遗直一口把手中的酒喝下,冰冷的酒就像火焰一般燃烧着房遗直的心,意义什么的?谁又知道呢!
  站起身,寂寞让这个男人有些难以入眠,房遗直推开门向着门外走去,偌大的房府此时安静的很,就像一年前一样,一年前二弟还没有变的时候,房府也是安安静静的,但是之后,房府就变了,虽然是可喜的变化,但是房遗直的心总是闷的慌,说到底还是这样的静好啊!叹了口气,房遗直慢慢的沿着回廊向前走去,自己的妻子一周前因为岳父突发急病回婆家了,原本房遗直也该随之前往,但是房家二男出征,父亲年纪也大了,三弟年纪太小,也该有个知事的人在家了。
  不然出了什么事,父亲家事国事也操劳不过来,自己也该留在家里了。
  好事让二弟领着,后面擦屁股的事情自己做,多少有点这样的道理吧!不过说实在的,二弟的运气还真是相当的不错,放下家中原配,甜美俏丽的婢女绿蝶不说,单是陛下赐下的侍妾武照,娇俏的小脸,那妖媚的神情,火辣的身材,就算是自诩为正人君子的房遗直有时候也会妄动欲念,更别说高阳公主和程鸳鸳了,皆是倾国倾城的女子,貌若天仙,性格也是温婉可人,作为一个有妇之夫,房遗直有时候都对自己的想法抱憾,嗯!或许房家在那小子手上会更好吧!房遗直的脑海中又忆起了多年前少年的自己和二弟的点点滴滴。
  不过,说曹操曹操就到啊!刚刚行至二弟的宅邸前的回廊,正要转身离去的房遗直突然发现了远处正在哼歌而来的少女,一袭翠绿从远处缓缓的行来,人如其名,绿蝶,翠绿的蝴蝶,虽然俗气,但是细细的品来又带着一股淡淡的风雅感觉,身着翠绿丝绸长裙的绿蝶就像一只真正的翠绿蝴蝶一般,舞动着虽然青涩,但是却显得精致曼妙的身躯前行着。
  「大公子!」似乎是注意到了站在原地的房遗直,绿蝶的小脸出现了一丝慌乱,同时飞快的将握着东西的手藏到了身后,不过接着细微的月光,房遗直还是可以依稀看到那是一些布料,应该是衣服来着吧!不过既然是衣服要藏它干什么。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和善的一笑,对这个小丫头,房遗直还是大有好感的,毕竟从小就开始服侍二弟了也算是看着长大的,而且那俏丽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可爱。
  「没……夫人她们还没有休息,小婢,也不敢先行休息!」小脸红红的,绿蝶低着头,有些吞吞吐吐的说着,语气中充满了羞怯,不过这种羞怯更多的像是畏惧……双手一直背在身后,始终不敢伸到前面来。
  唉!这又是何苦呢!这么多天来,自己这些弟媳们都是这样的,连眼睛都快哭肿了,看模样看着就觉得可怜,娘劝了几次也不行,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样吗?绿蝶,早点劝殿下她们休息吧!这样下去身子可受不了,到时候二弟回来,我这个当哥哥也说不过去啊!」「诶!知道了。」小声的应和着,绿蝶点了点小脑袋,「那小婢就去忙了,不打搅大公子了。」「嗯!我也就转转,去忙吧,早点休息,知道吗?」绿蝶虽然已经是二弟妾室,但是自称小婢的原因,房遗直也清楚……这个小丫头似乎从小就很怕自己,也无怪,在大唐,这些卖身入府的仆人就跟猪狗一样,对自己这个房家继承人又敬又怕的也正常,曾经房遗直也想让她把观念纠正过来,但是绿蝶死活不肯,过了一阵,房遗直也就是算了,算这个小丫头去了。
  「小婢知道了,多谢大公子关心。」有些急切的说着,绿蝶逃似的从房遗直身边走过,拿着东西的手攒的紧紧的,那藏东西的速度就算是离得近,房遗直也没有看清楚。
  「这小丫头搞什么鬼?」思索了一下,却又没有半点头绪,最近一直有些郁闷的房遗直心中的好奇心大起,并不是说是觉得小丫头偷了什么,而是最近房俊做出的事情太多了,让房遗直对自己二弟的情况很好奇,说不定又整出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又不想让自己知道,毕竟爹骂的二弟也是够惨的,暗暗点了点头,房遗直远远的跟着绿蝶走进了自己二弟的宅子,准备一探究竟,同时也是为了好好劝劝自己的弟媳们,身子别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了,到时候房家吃罪不起,毕竟一个公主还有那个程老匹夫的女儿夹在里面了。
  房府二男房俊的宅子很大,但是却显得更加安静,这也没有办法,毕竟当朝公主下嫁,住的地方自然不能太过简陋,在公主下嫁前,房府还特意修缮过了,一条水泥路从住宅直接通向回廊,水泥路两旁种满了各种小灌木和数十年的大树,就算是原本的纸窗,也换成了透明不过由于二弟四位夫人的关系。
  自从公主和程鸳鸳下嫁带了三名侍女之后,整个房家二男的宅子里面就再也没有添过一口人,大大的宅院里面仅有几个女子居住,安静也是必然,回廊的油灯也已经吹灭,只有二弟的主宅还亮着一点灯光,前方不远处绿蝶小小的身形若隐若现的,最后慢慢走进了主宅旁边的一个小房子里。
  向前走到房子前不远处,稍微回忆了以下,二弟的宅子,房遗直来的次数并不多,所以分布记得也不太清楚,这个房子应该陛下赐给二弟那名叫做武照的侍妾的房间吧!提到武照,房遗直都会情不自禁的举起大拇指,天下少有的奇女子,二弟能得到此女真是福气,不过……这里的环境是不是,站在房间不远处的房遗直立刻发现了不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身边全是二弟的妻子,个个美艳绝伦,现在二弟离家远征,自己却又深夜出现在这个地方,如果被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仔细看,微掩的窗户缝隙之中还能够看到有微微的水汽弥漫出来,这是!房遗直的脸色立刻红了一大片,刚刚绿蝶拿的衣物立刻便明白了是什么,想必此时武照正在沐浴吧!因为妻子离家而欲火难消的房遗直不自禁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武照那妖娆的身形,那尤物一般的身线就像是一张撕扯不烂的网牢牢的网住了房遗直的心,让房遗直此刻心中一阵的酥麻,就连空气之中仿佛也带上了淡淡的脂粉香味。
  「带来了吗?绿蝶妹妹!」武照那婉转的声音也从房间中隐隐传来,软绵绵的声音如蜜糖一般的甜腻,朦朦胧胧中却又带着勾魂夺魄淡淡妖媚感觉。
  「嗯!幸亏春桃前几天刚刚做了几套亵衣,不然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呢!鸾鸾姐姐的那些你也穿小了,还有,还有啊!我在路上还碰到大公子了,可吓死我了!幸亏天黑没有看到!大公子还让你早点休息呢!」绿蝶清脆的声音中带着庆幸,不过她的话却更让房遗直显得尴尬!
  「呼!这就好!不过这样下去也不行,女儿家的私密衣物老是被人偷的话,且不说意图如何,这样早晚会出事的,肚兜短时间内倒是不要紧,抓到那贼子直接烧了便是,只是俊郎……特意做的那个……内裤被偷,以后俊郎发现的话……奴家就是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这几句话,说的声音极小,语气中也带着淡淡的羞意。
  「嗯!明天我一定会盯牢的,放心吧!姐姐!那姐姐先洗着,绿蝶去看看鸾鸾姐那边!」「傻妹妹!你也别这么辛苦了!早点休息吧!如果他日俊郎得胜归来,看到绿蝶妹妹瘦成猴那样一定会怪奴家的。」「哪里有!不过真希望俊郎能早点得胜归来,菩萨保佑!照儿姐先洗着!我待会儿就回来!」糟糕了!女儿家的私房话听得倒是很爽,但是绿蝶的话却让房遗直魂都差点吓出来,距离之前在二弟大宅前已经遇到绿蝶已经有一点时间了,如果这个时候被发现,房遗直就算是编什么理由也说不清了,ninilu期待你的到來这事传扬出去,就算是假的也成了真的,房遗直也就从十足真君子变成了假小人了,不行,不能让绿蝶撞见,为了名声,房遗直选择了躲避,顾不上划得脸生疼的树枝,房遗直快速的向着路边的树丛躲去。
  所幸的是,夜色昏暗,树丛之间根本就是漆黑一片,粗心的绿蝶并没有发现躲藏在武照宅子旁边的树丛里面的房遗直,看着绿蝶娇小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黑暗之中,房遗直扶着身边的树干,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一口气并没有这就松开,在身侧不远处的玻璃窗户内,武照身着一袭青色水衫的曼妙身影赫然出现在了那里。
  由于房俊发明的炭炉的关系,长安城居民家中已经感受不到冬天的寒冷,丝绸的保温效果也不错,武照的衣衫显得相当的单薄,接着室内那点点光亮,房遗直清楚的可以看到水衫之下那魔鬼一般让人欲罢不能的身形,单薄到略显半透明的水衫之下,月白色的肚兜清晰可见,肚兜之下两座乳峰将高高的水衫顶起,形成了两座巨大的山峰,仅仅目测便是单手都难以掌握的大小,房遗直的喉头蠕动了一下。
  被发现了?不,不对!武照只是向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把窗帘拉下,但可能是觉得在家里是绝对安全吧!很是粗心的在窗帘之间留下了一条可以刚好供房节看到屋内一切的缝隙!鬼使神差的,房遗直缓步向着那一丝缝隙悄声潜去,身体蜷缩着透过那小小的缝隙窥视着整个房间里面的一切,这一看,房遗直的下体直直的挺了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战栗着,房遗直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此兴奋的感觉,就算是当年和妻子入洞房之时也只是有些说不出话来而已。
  房间之内,浓重的水汽笼罩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朦胧之间,已经纤细白嫩的少妇娇躯在水汽之间清晰可见,那是已经褪去单薄水衫的武照,仅仅只身着小小肚兜,由于同样是丝绸制成,如纱一般的肚兜不仅单薄而且显得通透,根本就没有办法遮住那对巨大的美乳,木瓜型的乳房硕大而又坚挺,完全没有半点下垂的感觉,两点粉嫩的乳尖并没有因为成为少妇之后变黑,在月白色的肚兜之下粉嫩的色泽清晰可见,肚兜未包裹的地方,大片裸露的肌肤如玉一般的圆润光滑,由于沾染了水汽,那滑腻的肌肤在点点光芒的照射下反射着粉嫩的光泽。
  武照那美妙的下身更是让房遗直忍不住伸出右手在男根上慢慢磨蹭起来,武照此时的下身近乎赤裸,修长的细腿圆润有致,长腿之上看不到任何玷污这块美玉的污物,那细长的长腿仅仅是看到就让房遗直有一种将手置于其上细细把玩的快感。
  而在那长腿根部方寸销魂之地,此刻仅着一块薄纱一般轻薄的淡粉色三角形布片,这快布片房遗直亦曾在二弟妻子们晾晒衣物的架子上见过,小心探听后才知这是房府二男的新发明,名为内裤,当时看到这块布片时,房遗直并未有多少感觉,只是觉得那细小的布片实在是有些有辱斯文,但是此刻于二弟之妾武照身上见到之时,那在房遗直心底埋藏了许久的欲望彻底喷发了出来。
  小巧的布料根本就无法遮住武照那销魂之地,半透明的布料不仅没有提供应有的遮掩作用,反而让原本就让人欲念蓬勃之地更添媚意,将武照那少妇的风情展露的淋漓尽致,在那薄纱之上,黑色的一团清楚可见,那黑色的芳草并不浓密,倒三角一般稀稀疏疏的铺在那肉穴之上,肉穴虽然若隐若现的看不清楚,但是细纱内裤却深深的嵌入到那肉穴之中,那道浅浅的沟壑就像是一个大锤一样重重的击打在房遗直的心头,原本的底线教条早已经被那美色所彻底吞噬,此时的房遗直心中有的更多的是对于自己二弟,房俊之妾武照那滔天的欲望,喘着粗气,房遗直右手撸动的速度也在不断的加速。
  突然仅仅身着亵衣的武照不知为何,柳眉微微一皱,秀美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俊郎!照儿好想你!」佳人一声饱含怨念的叹息,右手在下身的内裤上微微擦过,脑袋轰的一声,武照手指间带起的一条晶莹的丝线就如同闷棍一般让房遗直的眼前一黑,那竟是少妇的淫液!
  恍惚之间,房遗直的眼前竟然出现了武照那雪白细嫩的娇躯,自己的弟媳武照就这样赤条条的趴在自己的身前,身上的肚兜已经除去,全身上下仅剩那条半透明的淡粉亵裤,两瓣肥硕丰满的翘臀在眼前微摇晃着,那肉感十足的模样正死死的诱惑着房遗直用手在那丰腴之上拍击抚弄,木瓜一般的肥硕大奶悬在武照胸前,随着武照的动作微微摇摆着,那荡起的小小的乳波让房遗直不用细细把玩就能够感受到其上的弹性,「郎君!我要……」武照娇俏的脸上布满着细密的汗珠,如水一般的双眸此刻充满了朦胧的媚意,一阵一阵的勾着房遗直那脆弱的心。
  少妇的方寸之间早已经被晶莹的淫液算沾满,单薄的薄纱湿了之后变得近乎透明贴在少妇的嫩穴之上,那粉嫩的沟壑就像是黑洞一般吸取了房遗直全部的注意力,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房遗直此时眼睛一片通红,挺起下身,用坚硬的肉柱直接挑起那湿漉漉的薄纱,重重的刺了进去。
  「哈……」一声满足的呻吟,房遗直的脸上无比的舒缓,此刻他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条炙热的蜜道之内,紧窄的蜜道死死的夹住房遗直的下身,一道道肉环就像是套子一般摩擦着房遗直肉柱的每个角落,在那蜜道之中,房遗直就感觉自己动弹不得,但是那不断蠕动着的蜜道,和蜜道之内涌出的炙热的液体却又将房遗直的肉柱不断往里面推进。
  「啊……郎君!」在房遗直肉柱进入的一刹那,武照的脸上一白,似乎是被这突入其来的进入弄得有些难受,大眼睛隐隐含着一丝的泪水,「疼……」有些娇怯的说着,但是武照那妖媚的眼神却向着房遗直重重的一勾。
  那勾人的眼神让房遗直身体一颤,布满血丝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被肉洞紧紧包裹的下身飞快的开始耸动起来,同时右手在武照那肥硕的臀部重重的拍打起来,「疼吗?你这个勾人妖精!疼吗?小贱人!」「啊……郎君!用力……重重的,重重的罚小贱人吧!操死小贱人吧!啊……」甩动着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武照银牙微咬下唇,布满红晕的俏脸上虽然微微浮现出些许痛楚,但是立刻便被享受的表情所占据,双眼迷乱的少妇此刻不断摇摆着纤细的腰肢,晃动着肥硕的肉臀不断配合的房遗直的冲刺,巨大的乳房就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晃动着,堆起一道道振人心魄的乳浪。
  婉转的呻吟就像是最佳的催情秘药刺激着房府长男,房遗直就像是疯了一般在自己弟媳的身上肆虐着,那丝裤之下被不断拍击荡起了一串串勾人心魄臀浪的丰臀已经开始微红,但是房遗直依然重重的拍打着,那弹手如玉光滑的手感就像是梦魇一般深深的迷乱了这位曾经谦和儒者的心,紫黑色的肉柱不知疲惫的在那淡粉色的肉穴之间穿梭着,已经被搅成乳白色的淫液被肉柱不断从穴口中带出,流满了房遗直大大的肉袋,「啪啪!」的声响在两人的肌肤相撞之间清晰可闻。
  「郎君!照儿……照儿要去了!」终于像是无法忍受房遗直那怒潮一般的冲刺,武照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趴着的身体也似乎支撑不住一般战栗着。
  房遗直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那湿滑灼热的肉穴牢牢的吸住,无数的肉环快速的在肉柱的每一个角落里摩擦起来,从那肉穴深处传来的巨大吸力死死的咬在马眼之上就像是要把自己的骨髓都吸出来一般,麻麻的感觉在腰部积蓄着,「照儿!我也和你一起去了!」最后白浊的精液急速的射入武照肉穴的最深处!
  刹那,房遗直就感觉自己的手上一热,再次睁开眼睛之时,佳人芳踪已难以寻觅,看着右手指尖那一串白色的液体,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梦,只是那幻梦真的太过美好了!房遗直看着那已经沐浴完毕重新穿好衣物的武照,回忆起那幻梦中的一切,那妖媚的身形,心中回转着千般念头,最后只能够化为幽幽一叹,房遗直很清楚自己和武照永远是不可能的。
  「啊!大……大公子!」
  身边突然出来的女声让房遗直神情一滞!转头看去,只见绿蝶正满脸震骇的看着自己,与其说看的是人,不如说看的是房遗直那尚未清理的下体,在绿蝶的手中还拿着刚刚武照换下的衣物,那充满魅惑的小小丝绸肚兜和淡粉色的内裤此刻却显得那样的刺眼!
  「大……大公子!您!」小小的指头指着房遗直,绿蝶的双眸中写满了不可思议以及震惊,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发出了一串毫无意义的惊叫声!
  不行!房遗直猛地扑上去用右手捂住绿蝶的小嘴,不能被人发现,房遗直已经无法相信被人发现时会出现什么情况了,偷窥二弟小妾洗澡,这样的事情对于房遗直的名声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房家的朝敌们会无比欣喜的把握住这样的机会向自己发动进攻,斯文败类的名号会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头上,就连父亲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从房家除名,没有任何的挽回余地,一切都会完蛋的,到那时,自己只有取死一途。
  「呜呜呜!」被房遗直捂住嘴巴的绿蝶拼命挣扎着,似乎想要从房遗直手上挣脱,明媚的双眸之中写满的是一种近乎屈辱的痛恨,一串辛酸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滴落在了房遗直的手背之上。
  这时房遗直才注意到自己捂住绿蝶的手竟然还沾满了沾满白浊秽物,挣扎之中,乳白色的精液涂满了绿蝶的小脸,淫靡的光彩在绿蝶的脸上闪烁着,但由于被房遗直的手死死压住,绿蝶只能够苦苦忍受着其他男人精液的腥味,一丝精液甚至落在了绿蝶的嘴唇之上,慢慢的渗入绿蝶的小嘴之中,虽然对肉体并没有痛苦,但是被玷污的感觉却让绿蝶心中充满了对于自己俊郎的负罪感觉,更何况,做出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敬爱的大公子,这更让绿蝶难以接受。
  喘着粗气,房遗直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绿蝶,脑海中出了一个并不算好,但是却无比实用的主意,头凑到绿蝶的耳边,「绿蝶,闹成这样非我所愿,只要你不叫,今天之后,你还是房府二男房俊房遗爱所宠爱的小妾,我还是房府的大公子,可以吗?同意就点点头。」瞬间绿蝶的挣扎停止了下来,双眸看着房遗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最后几乎是留着泪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
  「这就好!」房遗直送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松开了绿蝶,只要今天过去,一切就都可以按照以往的重新开始。
  在房遗直松开之后,绿蝶一下子坐倒在地上,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落下,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幼嫩的脸上写满的只有茫然,显然刚刚的打击对于这个活泼可爱的蝴蝶来说打击太过巨大了,浓重的精液还在绿蝶的脸上流淌着,半晌绿蝶似乎反应了过来,连忙用衣袖拼命擦拭着脸上的污物,期间没有说半句话,更没有看房遗直一眼。
  站在原地,房遗直的表情有些尴尬,这样的事情,这位曾经的儒家精英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完全没有应对的手段,只能看着绿蝶,心中想着各种安抚的方法,渐渐的绿蝶俏丽的脸和被绿色长裙包裹的身躯让房遗直的心微微活动了起来,之前武照那妖娆的身姿再一次的出现了房遗直的脑海之中,绿蝶的身躯自然没有武照那般的丰满,即使已经为人妇,青涩的感觉却依然在绿蝶身上隐现,少女一般可爱的脸上带着一丝少妇的风情,就是这样矛盾的气质,却让房遗直有些难以自拔,那销魂的幻梦以及武照那写满痛苦以及畅快的脸,渐渐的,之前捂住绿蝶嘴时,绿蝶肌肤之上嫰滑的手感也同时浮上了房遗直的心,房遗直的心在急速的跳动,欲望再次的赶超了道德占据了至高点,恶从胆边生,更何况,谁也不敢肯定,绿蝶会不会将这件事情传扬出去。
  缓缓的向着绿蝶走去,房遗直已经可以想象自己顺利将绿蝶那娇小的身体压在身体之下蹂躏的快感了,「绿蝶,给我舔干净!」粗大的肉柱在欲念催动下逐渐挺直起来,还带着白浊液体的龟头直直的对着绿蝶的俏脸。
  「大公子!别这样!绿蝶求求您了!」颤抖着小小的身体,绿蝶就像羊羔一般缩在角落,闭着眼睛根本就不敢看那已经放在眼前的硕大男根,只能够徒劳的用那糯糯的甜美声线,哀求着自己的大公子。
  少女怯弱的样子更是让房遗直欲火中烧,淫辱自己弟媳的禁忌快感更是让房遗直有些无法自拔,「好蝶儿,只要帮公子我舔干净,公子我就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哦!别忘了,你只是二弟的妾而已,你说到时候二弟是相信我还是相信蝶儿呢?」就像一个恶人一般,房遗直的头凑到绿蝶的耳边,充满诱导性的说着,然后在绿蝶那可爱的小耳朵上微微舔过,从绿蝶脖颈间传来的香味让房遗直有些沉迷的深深吸了一口气、「……」少女的眼睛再一次的被泪水所充满,就算是房遗直从敏感的耳畔舔过也没有让绿蝶有一丝的反抗,身份,这个问题是少女的心病,和武照不同,虽然同样是妾,但是武照是太宗皇帝所赐,至少有一点皇家身份在里面,而绿蝶只是一个从小在房俊身边长大的婢女,没有半点低位可言,如果真的如房遗直所说,那么自己可能会永远离开俊郎……绿蝶迟疑了一下,咬着牙睁开眼睛,看着那丑陋的男根,男根已经完全挺直起来,黝黑的底色之上覆盖着一层晶莹的乳白色,阵阵腥味从肉棒之上传来,要舔吗?绿蝶始终下不了决心,但是如果不舔的话,那么后果,绿蝶根本就无法想象,但是自己的身体全部都是属于俊郎的,如果被其他男人进入的话,那么俊郎还会要自己吗?绿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恐怖问题的答案。
  「啪!!」但是房遗直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在欲望的驱使之下房遗直挺起黝黑的下身向着绿蝶的唇齿之间用力一挺,长长的肉柱擦过绿蝶的嘴唇重重的拍打在了绿蝶的脸上,肉柱之下是一道及其微弱的红痕,绿蝶白嫩的脸颊再一次的沾上了那乳白色的精液,只是这一次绿蝶根本无力去抗拒,感受着脸颊传来的灼热感觉,绿蝶的心渐渐沉入了谷底,她知道,这是自己无法改变的结果,仅由的光明瞬间被无尽的黑暗所淹没,俊郎!蝶儿对不起你!就像是已经彻底绝望了一般,绿蝶一把握住那粗大的男根,有些艰难的塞到了自己的小嘴之中,刹那,腥臭的味道充满了绿蝶的整个味蕾。天真的绿蝶选择了自我放弃。
  绿蝶的小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包裹著房遗直的肉柱,紫黑色的大棒子还有半截留在外面,绿蝶的小嘴把肉棒撑得的大大的,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上清楚的显示出了肉冠的形状,房遗直只感觉自己的肉柱进入了一片无比温暖潮湿的空间之中,柔软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向着自己的肉柱包裹过来,「啊!好蝶儿,要吸哟!
  手也要动,听我的做!」手放在绿蝶的小脑袋之上,房遗直红着眼睛看着绿蝶那被肉棒塞得严严实实的小嘴,有些狂热的说着。
  「唔!」认命一般点了点头,生涩的开始在肉柱之上舔吸起来,嫣红的嘴唇在那巨大的肉冠之上轻吻着,然后将肉棒整个吸入嘴唇之中,就像在吸糖果一般,在那肉冠之上用力吸了起来,同时柔软的小手灵活的在肉棒棒身之上轻轻撸动,绵软的小手,和那马眼传来的销魂快感让房遗直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不断战栗着,绿蝶的小嘴就像一个充满了水的肉袋,从各个方面为口中这跟巨型肉棒做着最贴心的服务,即使是最爱的俊郎,绿蝶也没有做到这样,绿蝶只希望能够早早让这个男人射出来,以求让自己脱离苦海。
  「吸……吸的真好!蝶儿,但别想就这样把本公子的精给吸出来。」颤抖着呻吟着,房遗直的下身开始向着绿蝶的小嘴轻轻的挺动起来,那不断吸着马眼的小嘴给肉棒带来的绝对是超越蜜穴的快感,绿蝶的动作虽然青涩而且羞怯,但是那绵软双手时重时轻的力道,还有轻轻划过肉柱的牙齿,因为位置关系而不停扫过棒身的小舌头都让房遗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由于天色已晚,绿蝶只穿了一身并不算厚的丝绸长裙准备休息,娇嫩的乳房此刻将胸前的布料顶起,随着绿蝶的动作上下轻晃着,房遗直右手向下探去,摩挲着绿蝶脖颈处白嫰光滑的肌肤,径直穿过衣领和单薄的肚兜,用力一把握住绿蝶那圆润的淑乳,柔软但又充满弹性的手感迅速自手掌传来,并不像武照那样的巨大,但是那可堪一握的手感却更让人心醉,完美的水滴型乳房就像一团揉不碎的面团,让房遗直暴虐的不断加大了力量因为肚兜聚拢的关系,一对乳房形成了一道不算深的乳沟,房遗直只感觉随着绿蝶的动作另一团乳房抖动着不时的擦过自己的右手手背,然后又迅速弹开,双层的柔软快感让房遗直不由自主的闷哼出声。
  「唔!别!」自乳房传来的痛苦让绿蝶眉头一皱,原本吸着肉棒的嘴唇忍不住将肉棒吐出,顿时一串晶莹的津液顺着棒身流下,绿蝶眼神哀怨的看着房遗直,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人看着心中不忍。
  房遗直的手一松,揉捏乳房的手逐渐放松了一些,「别偷懒,继续舔!」用肉柱顶了顶绿蝶的嘴唇,房遗直有些狰狞的笑着。
  顺从的将肉柱握住,绿蝶在肉柱之上用力吸允起来,没有放过肉棒的任何一个角落,粉嫩的小舌头灵活的扫过肉柱之上每一道青筋,在肉棒之上来回的舔弄着,就像是在舔弄房俊的肉柱一般,那给自己带来无限欢喜的肉棒,恍惚之间,一丝欲念逐渐在绿蝶的心中生成,潮湿的感觉从下体喷涌而出,不行!不能再背叛俊郎,虽然口中含着其他男人的肉棒,但是对于房俊的忠诚却让绿蝶对于自己的退缩产生了愤恨。
  绿蝶的沦陷,正握着绿蝶乳房的房遗直自然感受到了,乳房顶端在手心逐渐坚硬的凸出清楚的将绿蝶的身体情况告诉了房遗直,「好舒服……小蝶儿,你都是这样帮二弟舔的吗?真好呢!」继续用言语侮辱着这只可爱的蝴蝶,绿蝶的舔弄的确比刚刚好了不少,与之前的抗拒不同,现在的绿蝶动作似乎更加熟练了,甚至还用脸颊刻意去摩擦那火热的肉棒,然后将少许包皮翻开,舔弄那平常洗澡都未必会注意的地方,同时不断用牙齿去蹭肉冠四周的点点肉菱,触电一般的快感随着绿蝶的舔弄传遍了房遗直的全身,将手从绿蝶的肚兜中抽了出来,还没有等绿蝶松一口气,房遗直再一次的凑到绿蝶的耳畔,「小蝶儿湿了哦!」很明显情动的表现。
  就像是魔音一般,绿蝶拼命摇头想要否认自己的沦陷,眼泪再一次的从眼眶中流出,但是这一次就算是绿蝶自己也对自己的坚贞产生一丝怀疑的感觉,肉棒的炙热和跳动还在唇齿之间传递,陌生男性的味道还不断从鼻翼之间传来,就算再怎么为自己辩解似乎都是枉然了,这一切就像是噩梦一般,俊郎,蝶儿这到底是怎么了,现在的蝶儿真的还是蝶儿吗?
  「嘿!」冷笑一声,房遗直将肉柱从绿蝶的唇齿之间拔出,然后一把将绿蝶推倒在地上,然后乘着绿蝶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把绿蝶的外裤和里面的中裤扯了下来,刹那白生生的两截大腿让房遗直眼前一亮,大腿根部淡女人私密的黄色的小内裤就这样清楚的展现在了房遗直的眼前。
  薄纱制成的小内裤看起来就像一小块布片,仅仅只有小穴被遮掩着,支持着这小巧内裤的只有系在两侧的两根同色色带,而在蜜穴之下,布料依旧化为一条系带,很明显的穿过绿蝶的臀缝,薄纱的布料无比轻薄,绿蝶幼嫩的肉洞根本就没有办法遮住,「蝶儿竟然穿这么风骚的内裤出门,果然是要给我那好二弟戴上几顶绿帽子吗?而且……」房遗直的手隔着肉穴在绿蝶的肉穴上抚过,潮湿的水渍立刻就将房遗直的手濡湿,从绿蝶肉穴中喷出透明的水渍将薄纱死死的黏在穴口处,最重要的是,薄纱之下房遗直看到的只有那粉嫩的阴唇和粉红色的阴肉,绿蝶竟然是一个无毛的白虎,这个发现让房遗直欣喜若狂,「小蝶儿,你果然湿了,真骚,骚蝶儿!」房遗直嘴里面说出来的话就连自己都没有办法听下去了,ninilu期待你的到來但是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双手拉住系带两侧,房遗直一下子便把那小巧的内裤扯了下来,小小的布片拿在手中只有小小的一团,柔软之中还带着女孩那柔和的体温,将内裤放在鼻翼之间轻轻一嗅,百合一般的体香之中带着少妇特有的淡淡腥臊,但这腥臊却并没有那种让人厌恶的感觉,反而让房遗直的肉棒越发的坚挺起来,坚挺的有些生疼。
  而那褪去保护的蜜穴更是让房遗直有些忘乎所以,被粉嫩阴肉包裹的肉洞还在往外流着些许透明的液体,无毛的肉洞之上,小小的一颗阴蒂已经勃起,将绿蝶的身体状况展现的一清二楚,绿蝶已经被自己的身体所彻底背叛,咽了口口水,房遗直看着那小小的蜜洞,眼睛红红的,长长的肉柱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将这小小的蜜洞彻底贯穿,但是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房遗直,现在还不行,这个地方并不适合。
  「……」俊郎再也不会要我了,神情麻木的看着那正窥伺着自己下体的男人,绿蝶心底最脆弱的防线已经被彻底的击碎,无力的感觉涌上绿蝶的心头,死或许是一个解脱吧!第一次的绿蝶心中出现了死这个字,但是房俊这个名字却让绿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不舍,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挺着的肉棒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绿蝶咬了咬牙,再次伸出手握住那炙热的肉棒。
  「骚蝶儿,这次只要吸出来就可以放过你哦!」那个魔鬼的声音在耳边悠悠传来,绿蝶勉强支撑起身体,裸露的下体在寒风的吹拂下显得是那样的刺骨,但是这和绿蝶的心比起来却显得是那样的微不足道,真的会放过自己吗?绿蝶不知道,水晶一般漂亮的双眸此刻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纱,灰暗而又死寂,蹲坐在地上,绿蝶再一次的将肉柱吞进自己的口中,用力的舔舐起来。
  只是这一次房遗直却不想就这样结束,双手猛地抱住绿蝶的脑袋,下体开始前后用力运动起来,绿蝶的嘴此刻就如同那蜜道一般对房遗直充满了吸引力,「吸,用力吸,骚蝶儿!」房遗直的低声的喊叫和坚硬的肉柱让绿蝶都快窒息了,巨大的肉冠不断的穿过绿蝶的舌根,直直的撞在喉头之上,呕吐的感觉还没有生成便被另一阵的痛楚所击碎,大量的津液从口腔之中分泌而出,就如同蜜液一般被肉棒带出,落到地面之上,但是已经麻木的绿蝶此时会做的只是不断的收束住喉部,然后用牙齿微微擦过高速进出的肉棒以求给眼前这个男人更多的快感,这种被羞辱的感觉就像地狱一般的可怕,但是绿蝶却不得不选择忍受,在绿蝶的努力下,房遗直只感觉酸麻的感觉从腰部扩展到了全身,抽插的速度无意识的在不断的加快,舒服,温暖,湿润,柔软,各种舒适感觉在不断的放大。
  「唔!」一声闷哼,房遗直只觉得身体一松,如梦游仙境一般的感觉麻痹着房遗直的大脑。
  但是对于绿蝶来说,那弹跳着喷射出大量浓稠液体的肉棒却更像是地狱的使者,浓稠的液体根本没有办法一次性通过绿蝶的喉部进入体内,最后只能够随着剧烈弹跳的肉棒从口中吐出,窒息的感觉同样让绿蝶麻木,无力的绿蝶蹲着的身体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那吐出的肉棒还在不断播撒着精液落到绿蝶身上,脸上,以及蜜穴之上,但是绿蝶此时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清理,只能够无助的看着天空,意识一片茫然。
  俊郎,我真的不想失去你啊!
  舒服之后的房遗直同样已经陷入了迷茫,看着已经被精液沾满了的绿蝶,房遗直只觉得头像是被棍子敲过,晕眩的感觉让房遗直都有些站不住了,自己今天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欲望却是每一个人都难以逃避的东西,既然做了,那就回不了头了,恐怖的欲望再一次的占据了房遗直的大脑,鬼使神差一般,房遗直朝着绿蝶蹲了下来,「蝶儿,今天的事情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知道后果的。」叮嘱着,房遗直的手中绿蝶的胸乳之间划过,「蝶儿,明晚一个人到我的房间里来,穿好二弟做的那种内裤,你应该还有吧!这一条还有照儿的亵衣我拿走了,记住了,我这件事情我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了吗?」「是,大公子。」没有半点语气的说着,绿蝶的目光中完全没有了焦距。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亵衣,那是武照的亵衣,房遗直就如同在抚摸武照的肌肤一般摩挲着着薄纱亵衣,然后对着那肚兜以及内裤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少妇成熟的风情在鼻翼之间展露无疑,小心的将亵衣收藏好,房遗直逃似的钻出了树丛,向着自己的宅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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