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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销魂】【第17-24章】【作者:狼友水龙吟】

2020-07-09 11:56:23

x 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19-6-24 19:50 编辑

  第十七章

  命青蝶返回乱淫教,带着姜甜儿直奔阴曹地府,一路行来,默默推算天机,已经大致明白此行的运程,局势颇为的凶险,而化解的办法不是没有,但逢场作戏,要演好很难,走马斩将,更是要靠运气。

  这中间牵扯甚多,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万劫不复,可已经答允姜甜儿了,自无反悔之理,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甜儿忽然低声道:“姐夫,你洞悉天机,此事能成吗?”

  我摇了摇头,道:“天机并非定数,推演也不能全对,但此事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姜甜儿沉思片刻,又道:“姐夫,十殿阎王会帮我吗?听说他们也曾觊觎四象鼎、元始经,恐怕……”言辞之间,显得颇无底气,我知道,人越是在乎一件事,就越是会担心,虽说姜甜儿颇有心计,但还是失于关心太切。

  轻笑一声,我安慰道:“相信我,他们一定会答应的。”

  姜甜儿道:“太好了!姐夫,你现在的法力如此强横,他们自然也要卖你的面子了。强者为尊,毕竟是天地间的铁则。”

  我摇了摇头,说道:“甜儿,你错了!他们虽然肯定会让你带着记忆进入轮回,却绝对不是给我面子,恰恰相反,他们还是为了神物!”

  姜甜儿微微一愣,看着我,面带疑问之色。

  她虽然聪明异常,却毕竟不了解内情,我解释道:“之前,我已经欠了平等王一个人情,但那是小事,算不了什么。但他们这次帮你偷天取巧,却是大事,我一定要有所回报。幽冥之中,地府虽然最为强横,无可匹敌,却并不是唯一的势力,许多小势力组成幽冥七十二洞,联合起来抗衡地府,其首领法力高强,不在我与十王之下,而十殿阎王内部也彼此争斗,所以七十二洞一直没被剿灭。”

  姜甜儿心机深沉,此刻对局势稍微了解,便已醒悟,焦急道:“十殿阎王帮忙之后,一定会让姐夫去剿灭幽冥七十二洞,等你大战一场,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会出来收拾残局!”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正是驱虎吞狼之计!七十二洞的大洞主法力不在我之下,我虽有四象鼎在手,但他那巢穴经营多年,必定是戒备森严,禁制无数,我未必能占上风。十殿阎王就是要我们火拼一场,而胜负如何,他们其实并不在意,因为赢家只会是十殿阎王!”

  姜甜儿忽道:“姐夫,送我回乱淫教,不必为甜儿犯险!咱们静等时机,总会有办法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推算过天机,你身遭劫数,险些陨落,但祸兮福所倚,此刻正是你气运最盛之时,现在投胎转世,稳妥的多,再拖下去,恐怕夜长梦多。”

  姜甜儿道:“姐夫,话虽如此,但此事如此凶险,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我看了她一眼,姜甜儿脸上虽无关切之色,但眼底却有担忧之意,知道她并非作伪,于是安慰道:“放心吧,姐夫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姜甜儿正色道:“你对七十二洞的大洞主了解多少?就算你有四象鼎,你能肯定自己会赢吗?”

  我淡淡道:“我只知道,四象鼎在我手上,还从来没输过!”

  姜甜儿道:“就算如此,你胜了他,也势必元气大伤,如何能应对那十殿阎王?”

  我伸出手,在姜甜儿屁股上用力的拧了一把,引得她娇声呼痛,才开口道:“甜儿,你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婆婆妈妈?要是再啰嗦的话,姐夫就要强奸你了,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嘴,看你是不是还能说得出这么多废话。”

  姜甜儿翻起白眼,毫不在意的说道:“你又不是没强奸过我!那次我根本不愿意,你还不是用各种手段强迫我就范?把精液射到我子宫里,还美其名曰补元气,不要脸的臭姐夫!”

  我为之语塞,跟着把姜甜儿揽入怀中,低声质问:“怎么可以歪曲事实!你最后还不是很爽?”

  姜甜儿道:“是!是!是!我很爽,我被姐夫你强奸的很爽!等找回姐姐之后,我就跟她说,姐夫强奸我,我很爽。”

  虽然明知道她是调笑,紫涵也知道我们的事,但这等事还是尽量少提,我立刻道:“小浪蹄子!别逼姐夫杀人灭口啊!”

  姜甜儿不屑道:“瞧你那点出息!一涉及到紫涵姐姐,你就蔫了!枉我姜甜儿千挑万挑,最后挑上你这么块料!所托非人,可怜啊!”这番话虽然是半真半假,但还是让我又笑又恼,几天不收拾这小浪蹄子,居然忘了我的厉害了。

  就在此时,胯下的黑驴六耳口吐人言:“主人,你真是英明神武!身边女子个个都是绝色不说,而且还这么放荡不拘!最难得的是姐夫和小姨子之间的这种关系,实在是太刺激了!”

  姜甜儿冷冷道:“姐夫,这头毛驴是哪来的?这么多嘴多舌?连你的事都敢乱嚼舌头根,我看直接割了舌头算了!”

  六耳打个寒颤,急忙道:“姑奶奶,六耳再也不敢多嘴了,姑奶奶是慈悲心肠,就饶了六耳这一次吧。”

  姜甜儿心狠手辣,见六耳听见她和我的奸情,已经起了杀心,哪里肯放过这驴子?但又怕我阻止,便冲我撒娇道:“姐夫,留着这头毛驴,只怕姐姐将来会察觉咱俩的事,不如……”说着话,手掌横摆,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我淡淡道:“咱俩的事,你姐姐已经知道了。”

  姜甜儿微微一愣,半信半疑道:“那她怎么说?”

  我笑道:“她还能怎么说?无非是哭天抢地,寻死觅活,大骂家门不幸,丈夫无耻,妹妹轻狂……”

  姜甜儿啐道:“呸!人家是和你说正经的!你就没半句正词儿!”

  我耸了耸肩道:“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事,怎么能谈出正经来呢?咦,马上要到酆都了。”

  姜甜儿忽道:“姐夫,你先要我一次!我怕进了轮回之后,没机会……”

  我打断她道:“不行!你一定要竭力撑过这一关!唯有视死如归,才能置诸死地而后生!至于转世之后,你认为你能逃出姐夫的手心吗?到时候强奸你几十遍怕都不够呢,现在你却不准胡思乱想。”

  姜甜儿知道我说的在理,也就不言语了,但发梢轻轻颤抖,流露出心中的坎坷。

  远远望见阴山之前,耸立着一座巨城,城墙高三百六十丈,绵延向无尽的远方,两边都望不到头,虽说阴间无日月,一片凄惨昏暗,但以我的道行,双眼足可看出数万里之遥,却始终望不见城墙的尽头,显然这城池无比巨大,我暗暗思索:“看来这就是酆都了!当真是恢宏大气,无与伦比!”

  而姜甜儿和六耳早已被眼前的奇观彻底折服,目不转睛的看着巨城酆都,显然内心极为震撼!

  酆都的城墙上,每隔万里,就有一道门户,从现在所处的方位,我能看到九道门,但据古籍记载,酆都共有七十二道门户,合地煞之数,想到这里,我也勉强可以想象酆都的巨大了。

  轻叹一声,感慨造物之神奇,这座天地生成的大城,远非世间任何人力修筑的建筑可比,以我今时今日的道行,都觉得自己在酆都之前颇为渺小。

  酆都的每道门户之前,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全部都是阴魂鬼物,准备进入酆都接受审判,或打落地狱,或转世投胎。

  我粗扫一眼,就发现每条队伍至少是由十几万的阴魂组成,而无尽的新死之魂随时下降在幽冥之中,从四面八方涌来,加入到队伍中,慢慢走进酆都大门,所以这长长的队伍永远不增不减。

  别的不说,单看这酆都巨城的声势和这无尽的阴魂亡灵,就不难想象十殿阎王的强横,而七十二洞洞主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逍遥多年,也绝非易于之辈,今日之事,可谓困难重重了!

  带着姜甜儿和六耳飞过阴魂队伍,直接降临到酆都门户之前,立刻有牛头马面迎了上来,厉喝道:“酆都乃幽冥阴司重地,尔等阳寿未尽,速速离去!再敢逗留,便要打入刀山地狱,永世沉沦!”

  我打个稽首,道:“两位差爷,贫道有事要求见十殿王爷,还请通报一声,就说乱淫教叶凌玄来访。”

  牛头怒喝道:“王爷岂是你说见就见的?要再不离去,便叫你们知道俺的厉害。”说着话,一摆手中钢叉,叉上铁环叮当作响,配上牛头三丈高的身躯,确实威风凛凛!

  马面却一扯牛头,道:“这个道士能直入地府,想必不是一般人物,要不要通传一声?万一耽误了王爷的事……”

  牛头想了想,大声道:“兀那道士,你叫什么名字?说与俺听,好去回禀王爷。不过,你要是敢欺骗俺,定要你神形俱灭!”

  我淡淡笑道:“贫道叶凌玄,快去回禀你家王爷吧。”

  牛头“哼”了一声,对马面道:“看着他们,别让他们跑了,万一是骗子,王爷面前没法交代。”马面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你去吧!”

  牛头转身疾奔而去,马面却道:“你们都老实点,不要乱走乱动,等着王爷传你们,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不理他,转头对姜甜儿道:“等一会儿十殿王爷来迎,不可失了礼数。”

  姜甜儿点头称是,马面却道:“我看你失心疯了吧?王爷会来接你们,做什么千秋大梦呢?真是地府无门你偏要闯,不知死活!”

  我只当没听见,姜甜儿也城府甚深,不予理会,但那六耳哪里忍得下,开口道:“你这匹马好不晓事!我家主人法力无边!等着瞧,一会你们王爷必定亲自来迎接!”

  马面大怒:“一头毛驴,也敢说本大爷是马匹,真是嫌命长了!”

  说着话,马面一抖铁索,朝六耳挥下,六耳刚入我教下,法力低微,哪里抵挡得了,眼见便要非死即伤,我袖袍轻抖,将铁索拂到一边,淡笑道:“畜生不懂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这话明说六耳,暗骂马面,姜甜儿听见,早已笑的花枝乱颤了。

  马面怒道:“你说谁是畜生?”

  我毫不理会,负手而立,马面跟我交手一招,已经是知道厉害,不敢再下毒手,也不敢骂我,一口怒气无处发泄,当即对着六耳破口大骂,六耳反唇相讥,一时间,驴鸣马嘶,噪声大作,却又驴唇不对马嘴,难听之极,姜甜儿气的捂起了耳朵。

  其余阴卒看到马面不占便宜,都围了上来,似乎要一拥而上,我不愿多生事端,便准备带甜儿和六耳先退一步,便在此时,远远传来一阵长笑:“老叶,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稀客啊,稀客!”

  马面和众阴卒面色大变,跪伏于地,恭声道:“王爷圣安!”我抬眼看去,只见远处数百道遁光飞来,当先五个鬼修穿着帝王服饰,其中正有秦广王、楚江王、转轮王,另外两位我却没见过,但定然是十殿中的两位冥君无疑。

  六耳大乐,显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冲马面道:“怎么样,你家王爷这不是来迎接了?我家主人英明神武……”

  我怒喝道:“闭嘴!”六耳打了个寒噤,不敢再开口,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轻声道:“姐夫,你生气了?”

  我摆了摆手,自言自语道:“十殿阎王居然只来了五位,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听了这话,姜甜儿和六耳目瞪口呆,马面和众阴卒更是齐齐打了个寒颤,低着头哪敢接口。

  看着五位冥君飞近,我迎了上去,笑道:“五位王爷,贫道有礼了。”

  楚江王笑道:“老叶,你来之前也不先说一声,阎罗、宋帝他们几个外出巡游了,一时三刻赶不回来,我们几个也是有失远迎啊。”

  我笑道:“哪里的话!五位王爷亲自来迎,贫道深感荣宠不安,先跟王爷们说好了,日后几位去乱淫教做客,贫道可摆不出这么大的阵仗回迎。”

  话音一落,众人齐声大笑,秦广王道:“老叶就是奸猾,事事想得周全,就不能跟他客气!走,宴席已经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我自无异议,一行人进入酆都城内,六耳自有管坐骑的阴卒照看不提。

  一路行来,我仔细留意了一下,这酆都虽属幽冥,但在十殿阎王的经营下,处处暗伏禁制,而且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可谓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进入阴司膳殿之后,筵席早已齐备,众人分宾主落座,我冷眼旁观,发现殿内陈设颇具匠心,一桌一椅,均显得落落大方,典雅华贵。

  楚江王开口道:“老叶,秦广和转轮你是见过的,这两位是平等和卞城,你们多亲近亲近。”

  我急忙起身,道:“两位王爷,久仰大名,今日相见,幸何如之。”

  平等王和卞城王起身回礼道:“叶道友太客气了,小王愧不敢当。”

  寒暄一番,我开口道:“之前还得平等王相助,贫道多谢了。”

  平等王笑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来,喝酒。”

  转轮王看着平等王,疑惑道:“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你跟老叶还有交情?”

  平等王笑而不答,我刚要解释,平等王急忙道:“老叶,偏不告诉他们!让他们着急去吧!”我哈哈一笑,就此住口,跟着把姜甜儿介绍给五王认识,一时间宾主尽欢。

  秦广王开口道:“上次老叶出手收拾了幽冥七十二洞的叛逆,那也是帮咱们酆都的忙啊,最后烈阳神皇却跟老叶过不去,我和楚江、转轮瞧不过眼,便出手相助,没想到最后被噬魂魔君他们这些无耻之徒偷袭,害的老叶被须弥山镇压千年,这个仇,迟早要让血狱和洪荒还!”

  姜甜儿开口道:“还有这许多曲折啊?小妹都不知道。”

  楚江王笑道:“你姐夫当初法力尚未大成,而且没依靠四象鼎,就跟烈阳神皇斗了个旗鼓相当,要不是那厮施诡计,只怕还要输给你姐夫。你瞧,你姐夫这不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最终借佛门之手脱劫了?”

  姜甜儿假作天真,不住追问当时的细节,楚江王信口海侃,倒似当日烈阳神皇大败于我掌底一般,至于血狱、洪荒偷袭之事,自然更被说得不堪了万倍。而且楚江王话语之间,若有意若无意想挑起我跟血狱、洪荒的积怨,其目的昭然若揭,不言而喻。

  闲聊半晌,酒已过三巡,我开口道:“几位王爷,贫道这次来酆都,乃是想送甜儿入轮回,还请几位王爷相助,贫道感激不尽。”

  五王对望一眼后,转轮王说道:“自家兄弟,有事好商量,老叶干嘛这般客气?”

  楚江王却道:“入轮回不过小事一桩,但老叶你却亲自登门,定是有为难之处了?”我轻叹一声:“王爷有所不知,贫道有不得已的苦衷,需要甜儿带着记忆入轮回,这才厚颜上门,寻求帮助。”

  卞城王道:“这事极为凶险!根据以前的经验,带着记忆入轮回,最多只有三成机会保住性命,而且,为了不引起天地混乱,我们地府很早以前,就禁止任何生灵带着记忆入轮回了,这……”言下已有拒绝之意。

  秦广王也道:“老叶,不是我们不帮你,实在是此事太过凶险!甜儿姑娘如花似玉,要是香消玉殒,岂非憾事?”

  楚江王和平等王也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法子。”

  姜甜儿开口道:“王爷,小妹并不怕死,而且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希望能帮小妹一把。”五王沉吟不语。

  我正色道:“几位王爷,贫道知道此事令你们为难,但你们只要肯帮了这个忙,贫道自然感激不尽,必有后报。”

  五王对望一眼,相互微微点头,楚江王便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老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咱们也就担些责任,助甜儿姑娘一臂之力。”

  姜甜儿道:“事不宜迟,甜儿想马上进轮回,行吗?”楚江王道:“也好,姑娘跟我来吧。”

  我起身道:“贫道也跟着去。”

  转轮王道:“既然老叶放心不下,咱们就都跟着去吧。”于是一行人离席而去。

  楚江王领路进入一座轮回殿,命守卫的阴卒尽皆退出,指着殿心一口井道:“这便是轮回之路,姑娘可要想清楚,不喝孟婆汤,带着记忆入轮回,只有三成活命机会。这座轮回殿虽然是由本王掌控,可是你一旦进去遇险,本王也救不了你。”

  姜甜儿淡淡一笑:“王爷放心,此事乃是小妹自愿的,要是死了,也绝不会怪别人。但是小妹还有两件事想要问清楚,轮回之后,我是否还是女儿身?以及下一世的修炼资质如何?要是生为男子或是资质庸碌,小妹还不如不转生呢。”

  五王一心只等我和七十二洞大洞主火拼,此刻为了引我上钩,自然没有丝毫不耐,秦广王抢着道:“姑娘放心,虽说轮回殿并不能完全影响后世之事,但保留女儿身却有八成把握,至于资质的问题,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虽然听过轮回殿和六道轮回的传言,知道秦广王应该所言不虚,但还是想确认一下,便道:“王爷,这轮回之事,应该尽在你们掌控之间,可贫道听你所言,似乎把握不大,这却是为何?”

  转轮王开口道:“老叶,你有所不知啊!且十座轮回殿,仅仅只是依附六道轮回而存在,掌控的乃是回轮外围之事,真正的核心,还是六道轮回!”

  “在天地初开的时候,六道轮回是可以随意进出的,那时候生灵可以轻易地选择后世的一切,包括姻缘、因果、资质、生死。但很可惜,在远古之时,各大种族便渐渐发现六道轮回的重要性,纷纷出手争夺掌控权,我鬼道的前辈大能们不愿幽冥处于无尽杀戮之中,便引各大势力的强者进六道轮回决战,依仗轮回之力,尽歼来敌。”

  “但我们鬼道的前辈也死伤殆尽,这些强者的怨气始终不散,充斥在六道轮回之中,形成强力禁制,所以现在根本没人进得去,也就不能再随意的改变后世的一切。”

  楚江王补充道:“六道轮回位于酆都地下千丈之处,十座轮回殿仅仅为其附属,虽然也可令生灵重入轮回,却不能随心所欲的改变命理运程,只能在一些细节上略作调整。”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就请王爷们尽力相助,尽最大可能提高甜儿的资质吧。”

  楚江王道:“那是自然,老叶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放心吧!甜儿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跟你姐夫交代?”言下之意,是要甜儿留下遗言。

  姜甜儿并不回头,淡淡道:“没什么要交代的,开始吧。”楚江王看着我,我缓缓点了点头,楚江王便道:“甜儿姑娘,什么也不要想,跳进井里便可。”

  姜甜儿走到轮回井边,仍不转身,轻笑道:“几位王爷,姐夫,再会了!”话音刚落,她毫不迟疑,纵身跃下轮回!在一刹那间,我的心底居然有淡淡的恐惧,仿佛童儿去世前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却无力阻止。

  过了半晌,我才回过神来,看见楚江王双手掐诀,低声念咒施法,轮回之井也微微震颤,显然是在护佑甜儿元神不散,并且提升下她一世的资质。

  良久,楚江王停止施法,我立刻道:“甜儿怎么样了?”

  楚江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才道:“现在还不好说,最快也要三十六个时辰之后,才能确定结果,咱们先回去吧。”

  平等王和秦广王也道:“老叶,别想太多了,回去喝酒吧。”

  我道:“今日之事,贫道感激不尽,定要有所回报,几位王爷若有差遣,贫道定然义不容辞!”五王对望一眼,似在神念传音,我装作不觉,静立一旁。

  片刻后,楚江王道:“老叶,我们也知道你不愿多欠人情,而且,我们确实有件为难之事,需要你相助一把。”

  我正色道:“王爷尽管吩咐。”

  楚江王道:“老叶,你也知道,我们酆都十王一直竭力维持阴间秩序,守护轮回,但有些鬼修丧心病狂,一直觊觎轮回之力,意图颠覆周天六道,要是他们明刀明枪的跟我们斗,我们倒也不怕,但现在他们盘踞于阴山无尽洞窟之中伺机而动,不时搅扰轮回,却令我们颇为头疼。”

  顿了一顿,楚江王又道:“幽冥七十二洞正是这些叛逆鬼修组成的势力,其大洞主旱魃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老叶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本该陪你同去,可惜肩负重任,不能轻离酆都,你看……”

  闻言,我心底冷笑一声,当初跟烈阳神皇抢夺神物的时候,可是有三位冥君去到人间,现在却如此说,当真是说一套做一套,无愧枭雄厚黑本色!

  我当即正色道:“无妨!几位王爷不便轻离重地,贫道便替你们走一遭。之前幽冥七十二洞跟贫道有梁子,此刻正好一并解决!”

  见我答允的如此痛快,五王反而露出迟疑之色,他们能混到如今的位置,自然都是城府颇深,立刻开始盘算我是否有诈。

  神念思考何等快速?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五王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始终想不出我有何诡计,原因很简单,我本来就没打算用计!

  又过了片刻,楚江王取出一块玉简,递给我道:“老叶,这是阴山地图,上面已经标明了幽冥七十二洞总坛阴风城的方位,那里禁制重重,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道:“多谢了!事不宜迟,贫道马上动身,王爷们就等贫道的好消息吧。”

  转轮王道:“老叶,我送你出城,随我来。”

  酆都城门之外,我稽首道:“多谢王爷相送,请回转吧,贫道去也。”跟着驾遁光朝阴山进发,转轮王自然连称慢走不提。

  幽冥无日无月,昏暗无比,加上阴风终年不息,吹在身上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进入阴山之后,尸体腐烂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更是令人恶心烦躁,内心情不自禁的感到无比压抑。

  我虽没来过阴山,但楚江王给的地图十分精确,且标明了路线,所以我可以全力飞遁,不用担心找错地方,如此飞了七八个时辰,我渐渐接近七十二洞总坛所在的阴风城。

  凭心而论,阴风城也是颇为巨大,东西长一万一千里,南北宽八千里,算得上是天地间少有的大城,但和酆都的波澜壮阔相比,却差的太远。

  降下遁光,寻觅一处僻静的所在打坐,缓缓调息真元,虽然说飞遁消耗的法力微乎其微,但我一定要达到巅峰状态,因为我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幽冥七十二洞,还有背后尾随而来的五殿阎王。

  元气运转三周天,战意提升到顶点,腾身而起,凌驾于阴风城之上,长啸一声,震慑万里,鼓足法力高喝道:“旱魃,可敢出来一战?”

  回音不断激荡,在天地间一遍遍重复:“可敢出来一战……出来一战……一战……”

  一时间,阴风城出现混乱,无数孤魂野鬼东奔西跑,寻觅藏身之所,显然极为恐慌,而大队的鬼道修士则不停呵斥,竭力维持城内秩序。

  过了片刻,阴风城内传出喝问声:“报上名来!本洞主的刀下从不死无名之鬼!”这个声音低沉而阴冷,言辞间虽然蕴含无尽杀意,但语调平和,仿佛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位历尽戎马的大将军在问斩违犯军令的士卒,随口可断生死!

  我淡淡道:“叶凌玄!”

  城内升起一团黑雾,包裹一个若有若无的身影,那身影道:“乱淫教主?”

  我点了点头,只听那身影怒道:“你虽薄有微名,但还不配来我旱魃的地盘撒野!”

  我淡淡道:“你的名字,我从前没听过,以后更不会记,今日之后,你我只有一个能活在世上,没有记住对方名字的必要!”旱魃不再开口,因为他已经明白,今日之事,不是嘴能解决的!

  阴间的风拂过脸庞,夹带着淡淡的血腥以及尸骨的恶臭,与面前的强敌对峙着,心底却涌起无尽的兴奋,忽然之间,我觉得胜负不重要了,对手是谁也不重要了,只要能大战一场就好!

  拳头对拳头,法术对法术,战吧!就算倒下,也要拉着对方一起!身法再精妙,也有中招的时候,肉身再强横,也有流血的时候,我听到自己在呐喊,敌人在咆哮,记不清挨了多少攻击,只知道对手比我惨!

  到了现在的修为境界,虽说只要魂魄不灭,即为不死,但肉身受伤还是会有痛感的,可在酣畅淋漓的肉搏中,痛感也化为了快意。

  忽然之间,旱魃疾退十丈,喝道:“等一下!”

  我长笑道:“怎么?你怕了?”

  旱魃怒道:“放屁!老子岂会怕你!但叶凌玄是仙修,怎么会这种血腥蛮横的战法!你究竟是谁?”他打得兴发,战意如虹,语调已经不再平淡了。

  我淡淡道:“除了叶凌玄,还有谁配用如此战法?”

  旱魃瞪我半晌,方长笑道:“好!好!好!老子虽然已很久不相信别人了,但今天信你一次!”

  我道:“话说完了,咱们再打!”

  旱魃桀桀而笑:“你这样的对手固然难得,但今日乃是生死之战!我并无胜你的把握,也不想和你同归于尽!现在要依靠阴风城的禁制和人手了,你死了可别怨我!”

  我祭出四象鼎,笑道:“我也要动用混沌至宝了,你死了也别怨我!”

  旱魃脸色大变,高喝道:“儿郎们,给我杀!”霎时间,阴风城涌起无数黑雾,一队队鬼修强者整齐杀来,配合紧密,阴风城的禁制也不停闪烁,和旱魃贯通一气,平添他三成凶威!

  这就是占了地利的好处!我如果在乱淫教内跟敌人争斗,也可以借用六合九宫大阵来提升实力。

  之前虽有击杀千余散修的经历,但那时对方是一盘散沙,而七十二洞鬼修却训练有素,万众如一,而且有旱魃这位巨擎调兵遣将、居中策应,不停的发起猛攻,每波攻势都极为凌厉,震得四象鼎不住颤动,我的筋脉也隐隐作痛,一时间形成僵局。

  为今之计,唯有开启神族血脉,动用祝融之眼,并自损三个甲子的功力,发出致命一击,才有可能击杀旱魃!否则继续耗下去,我就算能胜,也要元气大伤了,而那地府五王也会立刻出来收拾残局。

  当初雷部掌旗使就是靠自损功力,才能在我眼皮底下击杀四女,那时我还有混沌至宝在手,都阻止不了那悲剧的发生,但旱魃身为鬼道巨擎,有通天彻地之能,我不知道他能否接下这最后杀招,但我知道,只要他能撑过这一击,那我的结局就注定了!

  毕竟再打下去,继续消耗法力,我就再没机会逃出地府的追杀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让自身法力消耗少一点,令五王投鼠忌器,不敢轻启战端。

  硬拼数招,将旱魃与众鬼修震退百丈开外,抢得片刻余暇,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同时逆转真元,将三个甲子的功力尽数逼出,锁定旱魃,瞬间发出雷霆万钧的一击。

  一缕火焰自祝融之眼涌出来,向旱魃飘去,虽然火焰极小,似乎随时都会熄灭,但火光瞬间照亮了万里方圆,将幽冥的无尽阴暗尽数驱逐殆尽。

  火焰飘动极慢,但划过虚空,却留下长长的空间裂缝,瞬间洞穿无数鬼修的身躯,并将他们的尸体点燃,霎时间,幽冥的昏暗天空中亮起无数璀璨的烟花,美丽至极,却焚天燃地,杀机无限!

  旱魃知道无法闪避,无奈之下,只能运起法力,催动幽冥阴风,瞬间在前身布下数道风墙,同时奋起双拳,硬挡这至强一击!

  刹那间,火焰将风墙尽数击碎,并迎上旱魃的双拳,一触之下,虽然无声无息,但交锋处的虚空已经塌陷,将四周的一切吞噬进去,过了一盏茶时分,破碎的空间才慢慢复原,而七十二洞的鬼修已经被空间裂缝吞噬了一小半,阴风城也有三分之一的建筑化为了废墟。

  祝融之眼的威力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看来远古神族的血脉比现存神族还要强横许多!但过于强横的血脉立刻引发了反噬,此刻肌肉以及骨骼均产生强烈刺痛,显然是有些超出负荷了!

  来不及调理真元,释放神念扫过四周虚空,最终确定旱魃的气息已经彻底消失,轻吐一口浊气,跟着朗声道:“王爷,贫道不负所托,已经将旱魃击杀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话音刚落,远处虚空忽然连连波动,地府五王现出身形,呈扇形遁来,将我的退路尽皆封死,最终环伺在我百丈之外,分别占据周遭险要,令我无法遁走,这才一起驻足不前。

  第十八章

  楚江王轻笑道:“老叶,我们把事情安排完,就立刻赶过来帮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将叛逆首脑击毙了。”说话之间,五王神念肆无忌惮的遍扫四周虚空,一来是要确定旱魃的死活,二来也是要查探我的虚实。

  我淡笑道:“幸不辱命!但现在贫道的法力已经消耗殆尽,要是被人趁势偷袭,不免危险万分,只能暂时托庇于酆都,以求恢复法力,还请王爷们成全。”

  平等王正色道:“老叶,你的法力真的消耗光了?这倒是件麻烦事!要是被人趁虚而入,可就糟糕了。”

  我刚要答话,转轮王抢着说道:“老叶,你这虚虚实实的招数,用的并不高明啊!你虽然能击杀旱魃,但法力一定大为损耗,纵然机关算尽,也解不了这危局!识相的话,今天留下元始经、四象鼎,我们就放你离去,要不然……”话语间的威胁之意,已经十分赤裸明显。

  闻言,我仰天长笑,良久方道:“转轮王,我的法力确实已经消耗殆尽,信不信由你!不过,你想要神物的,还是得亲自过来拿,我绝对没机会和你同归于尽的,放心好了。”我的言辞十分恳切,几乎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五王对望一眼,楚江王道:“老叶,你别急,有事好商量。”我耸耸肩,示意无所谓,转轮王却喝道:“事到如今,他已是瓮中之鳖,你们还要迟疑?”

  秦广王淡淡道:“那转轮你就马上动手吧,得了神物之后,我们绝对不抢你的。”

  听了这话,转轮王为之气结,怒道:“你……你……”可他结巴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时间,场上居然出现了僵局。

  沉默片刻,卞城王忽道:“咱们同属地府鬼修势力,就算平时再怎么不合,今日也要一致对外!叶凌玄,无论如何你也要留下两件神物!”我轻笑道:“就算我肯把两件神物交出来,你们五个又要怎么分呢?”

  五王对望一眼,又一次陷入沉默,过了片刻,卞城王又道:“怎么分神物,是我们的事,你只管交出来,其余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闻言,其余四王齐声道:“不错,你先交出神物再说!”

  我暗暗叹息一声,终究还是要大打一场啊,但此刻我已经消耗了不少法力元气,又是以一敌五,就算有混沌至宝在手,逃走的希望也已微乎其微了。不过,想让我束手就擒,却也没有这么容易,我现在的气运极盛,拉一两位冥君垫背,应该不成问题。

  缓缓举起四象鼎,运转真元法力,宁可战死,也决不投降!视线扫过五王,我淡淡道:“贫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们想谋取神物,就自己过来拿吧!”五王一言不发,缓缓合围而来。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剧烈的法力波动,数股令人心悸的气息相互激荡,竟然是有数位绝世强者在相互拼斗,而这法力波动传来的方向,正是酆都所在地!

  战斗的余波居然传出如此之远,战况之激烈由此可见一斑,用屁股也能想得到,其中一方人马定然是十殿阎王中的另外五位,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的对手是谁?除了我之外,居然还有人敢在酆都这一亩三分地上,跟十殿阎王过不去。

  这一来,地府五王与我均是大感愕然,我们这边还没动手,酆都那边却已经打得天翻地覆了,当真是远出众人意料!

  静立片刻,我和地府五王都察觉到,此刻在酆都争斗的两方人马势均力敌、气焰滔天,对攻的余波宛如惊涛骇浪,战局虽刚刚开始,但显然已呈现白热化。

  转轮王面色铁青,厉声道:“叶凌玄,你好卑鄙!孤身引我们出来,却暗中伏下帮手攻打酆都!枉我们还把你当兄弟看待!”

  闻言,我哭笑不得,这伏兵自然不是我安排的,连来袭的高手是谁我都不知道,但我就算开口解释,地府五王他们也绝对不信,更何况,这种浑水摸鱼的事可是天赐良机,我干嘛要解释?当下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辩解,反而令五王摸不清虚实。

  平等王忽道:“是那只麒麟!”楚江王疑惑道:“那边有阎罗和仵官他们几个亲自坐镇,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听了这话,我微微恍然,难怪之前十殿阎王只有五位露面,其余五位不是不想分一杯羹,而是镇压着一只大妖麒麟,脱不开身。

  秦广王道:“肯定是洪荒来了援兵!我已经感应到六目犼王的气息了,要是被他们救走麒麟……”

  转轮王抢着道:“那这里怎么办?神物不要了?良机一逝,永不再来啊!”

  我轻笑道:“不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几位王爷可要考虑清楚啊!”就在这时,酆都又传来几声低沉闷响,隔着如此之远,都能隐隐看到空间裂缝,显然那边的局势已经紧急万分!

  楚江王咬了咬牙,喝道:“叶凌玄奸诈无比,怎么会没有后手?今日已然中计,还想怎样?洪荒妖族救走麒麟事小,但要是被他们攻破轮回殿,炼化轮回之井,你我毕生苦修不免尽付流水,何去何从,你们自己想清楚!”话音一落,他竟转身朝酆都飞去,令其余四王面面相觑,手足无措。

  秦广王将拳头攥的“咯咯”作响,猛一跺脚,也尾随楚江王而去,转轮王知道大势已去,不住低声咒骂,却也无可奈何,纵起遁光,反而飞到楚江王前面,直奔酆都而去。

  卞城王和平等王对望一眼,打个哈哈道:“老叶,今天这事是个误会,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微微一笑,道:“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心吧,贫道不会在意的,毕竟这等生死与共的兄弟太少了!”

  听了这话,饶是卞城王、平等王城府甚深,也不禁微露尴尬之色,强笑一声道:“如此,我们先走一步,老叶你也快找个地方调养吧。”

  我点了点头,地府两王便转身离去。

  看着乘兴而来,铩羽而去的地府五王,我心底暗道一声侥幸,若非他们后院起火,此刻我很可能已经尸横就地了,就算能拖着一两个敌人同归于尽,却也于己无补了。

  但五王回援酆都,洪荒妖族便再也占不到便宜,我的命算是妖族救得,自然要有所回报,而且五王待我如此“真挚”,此刻不回敬一杯,岂非不智?当下朗声道:“五位王爷,贫道偶然推算天机,发现六道轮回即将有大能入主,卦象显示一片阴气,你们要早做准备啊!”

  六道轮回与不周山、北冥冷海、人参果树并称为世间四大凶险奇地,都隐藏着无尽凶险与无限机缘,尤其是六道轮回,只要能彻底掌控,便可随意更改后世的命理、机缘,实在是至关重要,为各大势力必争之地。

  十殿阎王司事轮回殿多年,却连六道轮回的边都没摸到,毕竟那里面怨气冲天,禁制重重,根本没有办法化解。

  试想祝融之眼里蕴含的怨气,乃是六位菩萨联手施法,依仗须弥山镇压,最后耗费千余年方才化解,而六道轮回里埋葬的大能巨擎无数,怨气盘根错节,已经与六道轮回融为一体,化解的难度自然提高了无数倍,所以数万年来十殿阎王一直束手无策。

  但今日我故意泄露天机,说出六道轮回即将解禁,等于是在十王之间埋下仇怨,毕竟六道轮回太过重要,十王绝对不可能共享,而且消息一旦传开,其余七大势力绝不可能坐视不理,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时候酆都就要永无宁日了,既然地府十王这么喜欢收拾残局,那就慢慢收拾好了!

  天机已经被我说出,听到这秘密的人信不信就无所谓了,不信我也没损失,信的话就要血流成河了,反正六道轮回的真主不是我,何不让杀戮来的更猛烈些呢?

  地府五王听到我的话,遁光都不由自主的停顿下来,似在神念传音商议,过了片刻,才重新奔赴酆都,我轻叹一声,不再开口,能为妖族争取的时间也只有这么多了。

  等五王消失在视线尽头,我也装作要转身离去,暗中祭起四象鼎,朝一处虚空击去,“嗤”的一声轻响,四象鼎落空,一道身影夺路而逃,但遁光无力,似乎精疲力竭一般。

  我淡淡道:“旱魃啊,你居然能在空间塌陷中保全了性命,还真是让我吃惊啊!”

  此刻的旱魃早已没了威风,衣衫褴褛、满脸血污,颤声道:“不可能的!我和阴风城贯通一气,将自身气息彻底隐蔽,连地府那几个家伙都察觉不了,你怎么可能发现我的。”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发现不了你的气息,但我能算出你的命理!你气数将尽,就算是地府那几个家伙细细推算一番,也可以发现你没死,只是他们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才被你瞒了这么久。”

  旱魃急忙道:“叶教主,十殿阎王一直希望咱们俩斗个两败俱伤,好坐收渔翁之利!你现在击杀我,也不可能在幽冥立足传教,何苦为地府十王作嫁?不如咱们做个交易!”我淡淡道:“我没兴趣跟将死之人做交易!”说着话,一祭四象鼎,对准旱魃猛下杀手。

  旱魃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连连躲避,哪敢接招?同时不停哀声道:“你杀了我有什么好处?只会白白便宜了十殿阎王,留着我牵制地府,也对你有利啊!”

  我冷笑一声,道:“牵制地府的人选,贫道已经有了,就不劳你多操心了!安心的去吧!”窥个破绽,快攻数招,旱魃再也支持不住,“砰”地一声,胸口中掌,连血都喷不出来,已然昏死过去。

  我抬手按住旱魃头顶,运使搜魂之术,竭力搜索他的记忆,因为这等巨擎人物的记忆中,必然包含无数隐秘,已经是无价之宝了,自然不能轻易抛弃!

  旱魃虽然重伤昏迷,但被施加搜魂之术时痛苦无比,颅骨内“沙沙”作响,面容不住扭曲,显得极为狰狞,片刻之后,我已经得到想要的信息了,随手将旱魃抛入四象鼎,把他的魂躯炼化成精纯阴气,用鼎中地水火风慢慢滋养。

  寻觅一处僻静所在,布下数道防御禁制,服下丹药抑制血脉反噬,开始调理真元,整整过了五个时辰,我的法力才彻底恢复过来,但我并不急着离去,毕竟甜儿的生死还不明确,六耳也还在酆都城内,此刻自然不能一走了之。

  自从五王赶回酆都之后,那边的战斗很快停止,显然已经分出胜负,结果不难推断,十殿阎王跟十座轮回殿贯通一气,想取胜并不为难,但洪荒妖王也绝非易于之辈,此刻有备而来,定然能全身而退。

  没过多久,一队阴卒飞近此地,领头的是一位判官鬼修,须发俱碧,修为平平,但神色恭谨,礼数周全,恭声道:“叶教主,我家王爷知道您走得匆忙,特命下官把贵座骑给您送来,至于甜儿姑娘已经平安转世,目前投胎于世俗大汉王朝治下,崇岭郡武宁城钱孝廉家中,教主尽管放心。而且下官来时,我家王爷再三致歉,说本应当亲自送行,但酆都忽遭妖族侵袭,实在是脱不开身,望教主海涵。”

  我摆了摆手,道:“无妨!只要甜儿无事便好,至于诸位王爷的盛情,本座铭记于心,久后自有回报!你回去跟诸位王爷说一声,就说妖族来袭之时,本座本可出手相助,但被几个狗贼拖住了,分身乏术,还望诸位王爷不要见怪。”

  若不如此痛骂一番,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至于地府五王听到这番话后,是何心情,我就管不了了。

  那判官点头称是,便要转身离去,我又道:“等等,妖族来袭之时,本座不在酆都,对战况不甚了解,你是否清楚战况?酆都受损严重吗?”那判官摇了摇头,道:“回禀教主,下官法力低微,乃是地府文职,所以对此战并不知情,但王爷们法力无边,算无遗策,洪荒妖族自然不逞而退,酆都也无大碍。”

  我知道他说的必然不尽不实,只是随口一问,所以也不在意这等模糊答案,摆了摆手,他们便识趣的退去了。

  世间之事,皆有其因果,正因为我忽然来到酆都,令五王离开根本重地,使地府力分而弱,洪荒才有机会相救麒麟,但也因洪荒与地府相争,我才能全身而退,局势变幻之奇之巧,当真出人意料!

  在我沉思之时,六耳奔到我身边,欢嘶道:“主人才真正是算无遗策,英明神武!六耳早知道主人定会大杀四方……”

  我懒得再听这等马屁,淡淡道:“闭嘴!”同时跨上驴背,提缰上路,六耳道:“主人,我们去哪啊!”

  “去世俗找甜儿!”

  老驴识途,任由六耳自行飞遁,我取出很久之前得到的那块黄色宝石把玩,因为这块宝石是得自幽冥七十二洞,所以在旱魃的记忆里,有关于这宝石的一切信息,这块黄色宝石,居然是九天息壤!

  在上古传说中,祝融和共工打断天柱,令天塌西北,地陷东南,女娲虽牺牲自己来补天,但周天之内却早已洪水泛滥,生灵涂炭,时有大禹挺身而出,为救苍生,誓平水患,最终建下不世奇功,而这九天息壤便是大禹用来治水的宝物。

  当初,那百余位鬼修若不是依靠这九天息壤的神妙,怎么可能困得住我?但这九天息壤虽然弥足珍贵,对我却没有太大的用处,当下收入袖中,不再理会。

  一直到很多年之后,我在面对那个几近不败的对手时,出尽全力却是始终不敌,反而是这一直不曾被我重视的九天息壤建立奇功,救了我的性命,不过,那就是后话了。

  离开幽冥,终于重见天日,穿行于世俗之中,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次能活下来,真的是有七分运气!

  辨明方向,直奔大汉王朝崇岭郡,虽有万里之遥,而半日即到,神仙朝北海而暮苍莽,便是如此了。

  为了不骚扰百姓,暗中降下遁光,牵着六耳步行,寻到武宁城钱孝廉门前,却见钱府并未张灯结彩,显然没有新生孩儿出世,不禁微微一愣,走到大门前,对门房道:“小哥,敢问府上为何不见吉饰喜宴啊?”

  那门房一翻白眼,冷冷道:“你这道人好没分晓!府上正晦气呢,开什么喜宴!此处不是你化缘的地方,去去去!”我道:“贵府降生新婴,乃是喜事,如何反而晦气了?”

  那门房不耐的道:“要是我家小主人平安,自然管你一顿饱的,让你打个秋风,但小主人一生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夭了,如何不晦气?你别在此啰嗦,快滚到一边去,这全府上下都烦着呢!”

  闻言,我吃了一惊,难道十殿阎王竟敢弄鬼不成?这可是旧恨未消,又添新仇!此番定要把酆都闹个人仰马翻!

  现在的我已经神完气足,而他们却是元气大伤,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来个趁虚而入!

  但此事不能鲁莽,先得弄清楚事情始末,以确定甜儿的死是否与十殿阎王有关,当下便要推算天机,就在此时,耳边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姐夫……”语声虚弱至极,显然元气亏损的厉害,但确实是姜甜儿的声音无疑。

  我急忙转头,却见姜甜儿的身影淡如轻烟,蜷缩在屋角阴影之下,竭力躲避着阳光,看上去极为柔弱凄惨。

  我知道新死之鬼的魂魄极为孱弱,若是被阳光照到,立刻就要魂飞魄散,急忙一招手,从远处摄过一片云彩,挡住阳光,跟着朝姜甜儿走去,那门房怒喝:“贼道竟敢擅闯他人府邸,不知道这是要充军的?”袍袖随手一拂,将他推开数步,定住身形,那门房立刻呆若木鸡。

  走到姜甜儿身前,先取出滋补元神的丹药给她服下,跟着将她抱起,返身跨上六耳之背,一提缰绳,绝尘而去,那云彩自然始终遮在头顶,隔绝烈日。

  找了一处死气沉沉的巨大坟场,借阴脉护住姜甜儿的魂魄,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楚江王下的毒手?”因为涉及到轮回秘奥,所以我也算不太清楚。

  姜甜儿摇了摇头,轻笑道:“不是的,是我自己元神出窍的。”闻言,我不禁怒气上涌:“你前世几近法力全失,又带着记忆入轮回,更是元气大伤,如今居然舍弃了今世的肉身,岂不是自寻死路?要是我来迟几个时辰,你就算不死于阳光之下,也要被风吹散魂魄!”

  姜甜儿微微一笑,似乎恢复了几分精神,嫣然问道:“姐夫,你这么关心我啊?”

  我不愿直承其事,便冷冷道:“你倒是很会自我陶醉,可惜,我是看到不自爱的人就有气,上天有好生之德,蝼蚁尚且偷生,你却如此任性妄为,我自然生气!”

  姜甜儿却道:“姐夫,我元神出窍之时,就是要赌上一把!如果姐夫口不应心,不来找我,甜儿生无可恋,便宁自己可死了,要是姐夫肯来找我,甜儿自然死不了的。”我怒道:“要是我有事耽搁了,你岂不是白白送命?何况,你一向胸怀大志,意图染指周天六道,怎肯轻易死去?”

  姜甜儿娇笑道:“要是姐夫来晚了,那就只能怨甜儿命不好了!至于胸怀大志,甜儿可愧不敢当。”说着话,轻吐小舌,做顽皮之状,但我知道她和世间毒物相似,鲜艳无匹,却又奇毒无比,一言一行,皆有用意,我至今都猜不透她为何要甘冒奇险,带着记忆进轮回,她心机之深,由此可知。

  姜甜儿道:“姐夫,别生气了,甜儿给您赔不是了。”我看着她道:“少来这一套!赶紧修炼吧,先凝练魂魄再说。”姜甜儿道:“我前世虽是仙鬼双修,但修炼的功法平平无奇,学艺也不精,还需要姐夫指点。”

  对于鬼道,我一向也有所涉猎,尤其是最近得了旱魃的记忆,知晓了许多幽冥隐秘、鬼道妙谛,因此指点姜甜儿的修练倒是轻而易举,一边自己揣摩钻研,一边教导她,四象鼎内的精纯阴气,也是为姜甜儿准备的,任由她随意吸取,因此短短十余日之后,姜甜儿的魂魄已经彻底凝练,修成魂躯了。

  一日传功完毕,对姜甜儿道:“你舍弃肉身,踏入鬼道,究竟是为什么?”

  姜甜儿轻笑道:“还能为什么?就看中鬼道法术修炼奇快啊!”

  万物有生必有死,死后便入幽冥,化为鬼道,这是天地至理,所以鬼道修士的数量最多,而且修炼速度最快。

  但世间没有两全齐美之事,其他大道均追求长生,恰恰跟鬼道背道而驰,所以无数年来,有无数强者苦心钻研出许多逆天法门,这些法门虽然不是针对鬼道而创,但对顺应天命的鬼道却有克制之功,因此鬼修在交战之时往往缚手缚脚,要靠豢养阴魂来布阵伤敌。

  我正色道:“鬼道功法易学难精,进境虽快,却易为人所制,唯有臻至天人合一之境,才可化解这弊端,十殿阎王和幽冥七十二洞的旱魃算是勉强达到了,其余数以亿计的鬼修,却彻底停滞在这一步之前,永世不得寸进,你就这么有自信?到底是为什么要选择鬼道?”

  姜甜儿淡淡道:“凌玄,你一向精于算计,难道堪不破这其中的谜底?”

  我知道她只有在极郑重的情况下,才会称呼我为凌玄,不禁心中一凌,沉吟片刻,梳理下措辞,才道:“甜儿,虽然我的确希望你能常驻幽冥,随时监视酆都十王跟六道轮回的动静,但也没必要投身鬼道的,何况,你新生之时便元神出窍,风险未免冒得大了些。”

  姜甜儿抬手抚上我的手,轻声道:“我说过,我一直在找惊天动地、矫矫不群的奇男子,你是我挑中的人,我自然要拼尽全力帮你!六道轮回事关重大,自然要有人替你随时留意,而我正是不二人选。”

  我看着姜甜儿,缓缓道:“但我从未想过要称霸天地,你……找错人了,我要你监视酆都,是为了……”

  姜甜儿打断我道:“我知道,你是要我帮你打探紫涵姐的下落,万一她入了轮回,你也好寻找她的转世之身,若不是为了这个原因,你也未必肯为了我闯地府,我……真的有些羡慕紫涵姐了。”

  我轻叹一声,道:“虽然紫涵未必转世了,但我不能赌!至于咱俩之间,只要你肯真心帮我,那无论紫涵是否转世,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再记恨你。而你所谓的霸业,我是无能为力的。”

  姜甜儿道:“你想的太简单了!一笔勾销?哼哼,你忘了吗,你强奸我的那次,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比我惨十倍!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我姜甜儿说到就一定要做到!至于建功立业之事,也由不得你,这天地之间的无数强者自然会逼你走上这条路,你没退路的!”

  我淡淡道:“我叶凌玄不愿生事,但也绝不怕事!无论想对付我的是谁,我都不会在意,包括你。”

  姜甜儿微微一笑,道:“我就喜欢你现在这种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板起脸不再开口,姜甜儿也识趣的没有再说什么,从那天起,我们没有再讨论过这个话题,我虽行事狠辣,谋取气运,但这一切皆是手段,在我的内心深处,仍是渴望宁静的,今日之艰险努力,正是为了明日之自在逍遥。

  之后的日子里,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姜甜儿继续的装着天真无邪,似乎称呼我为姐夫是极大的乐趣一样,我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凑趣。

  “姐夫,你不是说甜儿转世之后,你会喂饱甜儿吗?人家现在就想要你的大鸡巴来操!”姜甜儿的脸上带着天真稚嫩,但娇躯却淫邪的扭动,配上下流而不掩饰的话语,确实令人血脉贲张!

  姜甜儿本来可以改变今世体貌的,毕竟魂躯的塑造远比血肉之躯容易,可不知为何,她在修炼的过程中,依然按照前世的身形容貌来修炼,所以现在还是纤细而娇小,清瘦如腊梅,与前世没有丝毫差别。

  而且这坟场里古墓林立,全无生气,夕阳斜下之后,更添几分阴森味道,要是一般少女到了此地,早已惊得花容惨变了,但姜甜儿却毫不在意,反而殷切的希望我能在坟冢之间,墓碑之前将她尽情奸淫。

  这淫邪主意固然刺激异常,但我另有更好的打算,而且现在的时机也不对,所以我看着姜甜儿,故意不屑道:“你虽然修成魂躯,但毕竟为时尚浅,极为孱弱,姐夫要是现在就用大鸡巴操你,估计操不了两下,你就彻底魂飞魄散了,还是等你把旱魃所化的阴气彻底吸取之后再说吧。”

  姜甜儿不悦道:“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吸干净啊,姐夫不是在敷衍甜儿吧?不过,话说回来,姐夫你居然能走马斩将,炼化旱魃,还真是让我吃惊呢,尤其是你元气大伤之后,是怎么逃离地府十王的毒手的?”

  我看着她道:“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露!”姜甜儿咬牙切齿半晌,才从小嘴里蹦出一个“操”字!她这等模样极为诱人,宛如被惯坏的大小姐,在大发娇嗔,霎时间,我有种按住她大操特操的冲动,但我是一个诚信的人,既然说了现在不操,那自然就不会改口。

  但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点后悔,要是轻点操,也不会出什么大事,现在却要放着这等娇美如花的小浪蹄子不操,简直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片坟场虽大,但仅仅十余日之后,就已经供不上姜甜儿的修炼了,只能完全依靠鼎内的阴气支持,她的修炼速度远远出乎了她自己的预料,连我都暗暗吃惊,看来姜甜儿真的是押对宝了,转世之后,竟在鬼道上极有修炼天赋。

  当日旱魃重伤,法力只有三四成左右,被我炼化提纯之后,就又少了一些,最多再供姜甜儿数月修炼,便要告罄,看来不得不另想办法了,但这周天之内,唯有幽冥之中才有这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阴气,估计只有再下地府一趟了。

  跟姜甜儿说了一声,她自然没有异议,于是我便传音六耳,让他速速回来。

  说也好笑,这头驴子不耐坟场寂静,百般求恳着要去外面逛逛,我考虑到姜甜儿要修炼,也乐得让他走远点,好耳根清净,也就准了,但这头驴子居然又化成人形,跑到集市上买了两匹母马,牵到僻静之处,每日尽情淫乐,倒也逍遥自在,总算我乱淫教不忌色戒,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六耳本是畜类出身,这挑马的眼光自然极好,那两匹母马确实毛色光鲜、膘肥体壮,一曰赤兔,一曰盗骊,都是千里良驹!按说这等骏物是瞧不上毛驴的,但是生有六耳的黑驴乃是异兽,又有法力在身,两匹母马为了脱去兽形,修个正果,自然极力巴结他,每日刻意奉承,婉转承欢,哪肯稍有违逆?

  我神念传音之时,六耳正现出原形,骑在母马盗骊身上,狂嘶酣战,驴根足有数尺长,硬烫坚挺,极为狰狞,对准盗骊下身连续狠厉攒刺,每一下都洞穿盗骊的阴户,杀的那母马浑身是汗,四蹄驻地,不住颤抖,仰天长嘶不绝,至于赤兔,则伏在一旁不住喘息,显然已经跟六耳交配一番了,它是汗血宝马,因此汗水淋漓地下,乃是一片殷红。

  听了我的召唤,六耳知道无法拖延,但他正在紧要关头,我并非不近“人”情的夫子,便让他速战速决之后,尽快返回。

  六耳如遇大赦,急忙挺着鸡巴狠插数下,硕大的龟头连连刺入盗骊的子宫,盗骊再也抵受不住,终于马失前后蹄,跪伏于地,六耳颇感自豪,挟淫威继续抽插,直操的盗骊淫水如泉涌,汗水如急雨,连连哀嘶,以求六耳屌下留情,但六耳操的兴发,哪里理会这许多,直把盗骊奸淫的浑身颤抖,几欲昏阙。

  急插猛操了百余下,六耳怪叫一声,将鸡巴猛地刺入盗骊阴户,龟头全部捅入母马子宫,马眼一开,大股的精液猛烈喷出,浇灌在盗骊饥渴的子宫内,六耳胯下两枚巨大的睾丸不住收缩,将精液挤入鸡巴,不停输进盗骊子宫深处。

  盗骊一心想怀上妖驴的驹子,自然毫不反抗,跪伏于地,撅高马臀,以方便六耳行淫,欣喜异常的承受六耳精液洗礼。

  六耳输精完毕,了却了大事,这才化为人形,对赤兔和盗骊道:“主人召我了,以后恐怕不能轻易相见了,修炼的法门已经教给你们,你们好自为之吧。今后万事小心,再被人逮住的话,便无人相救了,我去也!”

  两匹母马见命中“贵驴”离去,不禁大急,不住引颈长嘶,但六耳确实无法再延迟,只得充耳不闻,腾空而去。

  六耳驮着我和甜儿飞遁,直奔幽冥而去,但却是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萎靡不振,我便道:“那两匹马没有危险的,以后你和它们还有相见之日,快打起精神来!”

  六耳闻言大喜,驴叫道:“主人,此话当真?”

  姜甜儿不屑道:“自然是真的!姐夫是何等人物,岂会骗你?再说这等大不敬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不知为何,姜甜儿很不喜欢这头黑驴,几次三番要割他舌头,吓得黑驴不住颤抖,连连告饶:“姑奶奶饶命!六耳不敢了。”

  进入幽冥之后,寻觅到孤魂野鬼出没频繁之地,让姜甜儿自行捕猎,以磨练她的实战经验,她捉回的鬼物则交由我来炼化提纯,如此过了数月时间,姜甜儿的修为已经颇为不弱。

  一日,姜甜儿炼化阴气完毕,伸个懒腰,神情娇慵,嗲声道:“姐夫,你传给我的这些鬼道法门,修炼起来确实快速,威力也大,比我以前习练的那些好多了!”

  我淡淡道:“这些法门大部分得自旱魃,小部分是我以前击杀众多鬼修得到的,相互印证、去芜存菁之后,才传授给你,自然要超过你以前所学。何况,你今世的资质还在你前世之上,每日吸取的阴气又先经过四象鼎提纯,修炼起来自然事半而功倍。”

  姜甜儿揽住我手臂,语作顽皮说道:“甜儿前世无依无靠,现在却有姐夫疼爱,自然不一样啊。”说话之间,她的酥胸压上我手臂,玉腿顶到我胯间,若有意若无意的挑逗着,脸上却是一派天真。

  我暗骂一声骚货浪蹄子,将她拦腰抱起,抛在地上,准备发泄一下强忍数月的欲火。

  幽冥的天空永远都阴暗无光,而大地上处处白骨,泥中渗血,故称秽土,我们四周的树木也早已枯死腐朽,阴风迎面吹来,带着血腥,闻起来有种变态的刺激,姜甜儿的容颜稚如处子,却衣衫半掩,春光外泄,纤瘦的娇躯横陈无尽骸骨之上,在美艳之余显出森森鬼气,既淫靡又邪恶,当真是异样而致命的诱惑。

  姜甜儿的魂躯已经远比数月前凝练,无尽幽冥所蕴含的死亡气息,更远非那小小坟场可比,苦忍到今时今日,再将这位心机深沉的小姨子正法于屌下,岂不是更为刺激?

  我脱去道袍,刚要压上姜甜儿的娇躯,这小浪蹄子却抬起一只雪白莹润的玉足,抵住我的胸口,轻笑道:“姐夫,你想干嘛啊?”

  我伸手抚上她光洁的小腿,淫笑道:“还能干嘛?自然是要用大鸡巴狠狠操你一顿了!”

  姜甜儿轻轻摇头,笑声如银铃一般:“不行!你是我的姐夫,我不能对不起紫涵姐姐!”

  我被她撩拨得有些性急,气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吗?怎么这会儿又装起正经来了?何况之前你也曾对不起紫涵过,姐姐的男人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姜甜儿抿嘴一笑,故作无辜:“之前是之前,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重新做鬼,不想和男人随便来往了!尤其你是我姐夫,我就更不能让你碰了。姐夫,你快穿好衣服,甜儿要修炼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如果不挺起鸡巴狠狠收拾她,操的她哭爹喊娘,就不配被称为男人了!

  第十九章

  双手握着姜甜儿的足踝,将她的玉腿抬起,向前走上一步,便莅临姜甜儿的胯间,伸指分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紫红硬烫的龟头立刻顶在穴口。

  姜甜儿微微扭身,以示挣扎,口中娇呼哀恳道:“姐夫,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对不起姐姐一次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握着鸡巴缓缓摇动,龟头便在穴口碾磨,笑着说道:“真的?只要你说一声‘姐夫,我不要’,姐夫就放过你,如何?”

  姜甜儿穴口吮住龟头,品咂着男人阳根的滋味,如花似玉的娇颜上满是犹豫之色,轻声道:“姐夫,我不要……”

  轻笑一声,腰身用力向前,龟头冲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鸡巴已经没入嫩穴内,姜甜儿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泪水盈眶而出,颤声道:“姐夫,你骗我……”

  一边轻轻抽插着紧窄嫩穴,一边道:“今天,姐夫一定要让你明白,男人的尊严不允许有丝毫轻视!姐夫的鸡巴将是你永久的膜拜对象!”

  龟头刮过嫩肉,带起腻人的酥麻,迫使嫩穴的深处流出花蜜,借着淫水的滋润,鸡巴可以更加惬意的穿行于姜甜儿的阴户,把快感散播于阴户内,引起女子本能的愉悦。

  姜甜儿以小手掩住樱唇,泣道:“你欺负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甜儿的演技还真是精妙绝伦呢,既然如此,就陪她继续演下去吧!

  抬起手,握住姜甜儿的一只奶子揉弄两下,跟着放开乳房,用两指捏住奶头拉扯,笑道:“可以的!甜儿,姐夫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用任何方式玩你,你明白吗?”

  姜甜儿双腿自动盘了上来,显然已经动情,却强忍着一言不发,玉齿轻咬下唇,显得颇为倔强,但在行房时露出如此表情,却会激起男人的凌虐欲望,而她的下场自然也会更加凄惨!

  挺着鸡巴大力操弄,不停加快抽插速度,喝问道:“姐夫可以随便玩你,你明不明白?”

  姜甜儿忍受着鸡巴的肆虐,竭力无视嫩穴和子宫传来的酥麻煎熬,咬牙硬挺道:“不明白!永远不明白!姐夫,我不怕你!”她在寻求虐待!她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折磨,既然如此……随手取出几根戮魂针,将其中一根刺入姜甜儿的娇嫩乳头,令她凄厉呼痛,哀嚎震天,娇躯剧烈颤抖,泪水更是不可抑制的流下。

  虽然姜甜儿所练的魂躯介于有形与无形之间,所以一般的法宝伤不了她,但这戮魂针专门克制鬼道阴灵,正是她的克星,刺入魂躯之后,元神奇痛无比,这番煎熬远非笔墨可以形容,一时之间,姜甜儿面容扭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拈着一根戮魂针轻轻摆弄,淡淡道:“这滋味怎么样?只要你说姐夫可以随便玩你,就饶了你。”

  姜甜儿泪流满面,颤声道:“死也不要!有种你就……啊呀……痛啊……”

  戮魂针刺入姜甜儿另一只乳房上的乳尖,深入骨髓的剧痛将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这才不紧不慢的替她说下去:“有种就继续折磨你,对吗?放心好了,姐夫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折磨你很久!”

  姜甜儿花容惨变,哀嚎道:“你是恶贼!是畜生!”回应她的,依然是戮魂针,但这次刺入的部位,是纤纤玉指。

  在施虐的过程中,鸡巴一直在姜甜儿的嫩穴里抽插,她身受如此酷刑,本该昏厥过去,但她流的淫水反而更急更多了,居然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看着姜甜儿因痛苦而疯狂挣扎,继续逼问道:“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姐夫就饶了你!”

  姜甜儿虽然痛得不断扭曲,仍是咬牙道:“臭男人!我永远不会低头,早晚有一天……呀……痛杀了……哎哎……”

  长长的戮魂针慢慢没入姜甜儿的秀美足趾,很慢,非常慢,慢的要死,所以很痛,非常痛,痛得要死!

  姜甜儿再也无力惨呼,娇躯一阵扭动,大股阴精从子宫内喷出,滚烫无比的浇在龟头上,引起一阵奇爽,姜甜儿却两眼翻白,昏死过去。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运转法力救醒了姜甜儿,拥她入怀,问道:“感觉怎么样?姐夫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以后姐夫一定小心,对不起啊……”

  姜甜儿却猛地搂紧我,小脸满含快意,兴奋道:“姐夫!太他妈的爽了!我操!我就没这么快达到高潮过!泄的太舒服了!”

  我颇为无语,沉吟半晌,方才问道:“甜儿,被姐夫如此虐待……真的这么爽吗?”

  姜甜儿嫣然一笑,调皮道:“姐夫,你可以试一下啊!”说着话,她抢过戮魂针,反手刺入我大腿,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传来,我道心虽稳,但完全没预料到她会这么做,因此仍是忍不住呻吟出声,剧痛之下,我猛地推开姜甜儿,仍然硬挺着的鸡巴自淫水泛滥的嫩穴里猛地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我急忙拔出戮魂针,而姜甜儿居然还在幸灾乐祸的娇笑,并故意的气我道:“姐夫,爽吧?这等快感当真是妙不可言啊!”

  被戮魂针攒刺这一下,痛的半死,这他妈哪里有快感了?

  我有肉身,不属于鬼道,戮魂针对我的伤害已经减轻不少,我都痛的这么厉害,那姜甜儿……从此,姜甜儿在我心中彻底被打上了“变态”的烙印!

  随手扯过姜甜儿,抱着奶子啃一口,才道:“爽个屁啦!你是爽了,姐夫还憋着呢!废话少说,先操一顿再说!”

  姜甜儿娇笑道:“落在姐夫手里,还不是姐夫说了算?但是姐夫的鸡巴都软了,甜儿先帮你含硬了再说。”

  姜甜儿已经爽过一次,此刻倒是极为主动,没有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跪伏到我胯间,含住鸡巴吮吸,口舌淫功精妙,吸得鸡巴爽极,雄性的象征慢慢变得硬挺起来。

  过了一会,我看姜甜儿仍是吹箫不已,不耐烦的道:“行了!差不多可以操了。”

  姜甜儿吐出鸡巴,轻笑道:“姐夫好猴急!也罢,便宜你了!一会姐夫可要再扎我啊,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太爽了。”

  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正要呛她两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甜儿,姐夫有新玩法,你要不要试试?”姜甜儿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了?姐夫,我就喜欢你折磨我,还是用针扎吧!”

  我在姜甜儿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才道:“放心!姐夫保证折磨的你死去活来!”姜甜儿迟疑道:“那好吧!要是不难受不刺激,我可喊停啊。”我点了点头,暗道:“保证你没机会喊停的!”

  姜甜儿躺在骸骨堆上,双手分别撑在两个骷髅头骨上,纤足踩住一只不知什么兽类的脊椎骨,分开玉腿,露出流水后淫靡的嫩穴,神情娇媚的浪笑道:“姐夫,来吧!”我冷笑一声,挺着鸡巴再探这女鬼的阴户。

  抽插十数下之后,姜甜儿再次动情,喘息道:“姐夫,快……快祸害我……快点……扎我……用针扎……”

  我冷笑一声,道:“姐夫今回不用那等无聊手段了,给你个厉害尝尝!”运转真元,令龟头马眼生出无穷吸力,吸住姜甜儿的浪穴和子宫,将她魂躯吸得无法凝固,顺着鸡巴缓缓倒流进阴囊之内。

  姜甜儿被鸡巴吸得痛苦万分,不禁微微惊慌,娇音发颤:“姐夫,你要干什么?”这次这小浪蹄子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只面带微笑,并不回答,不停的催动法力,将姜甜儿的整个魂躯吸化成阴雾,沿着鸡巴内的尿道摄入体内,最后锁在睾丸之内。

  魂躯并非固定形态,可以随意变化,其柔如棉,其硬胜铁,因此这等奇异的奸淫倒不会对甜儿造成伤害,但被我强行吸化为阴雾的过程自然痛苦万分,很适合姜甜儿的受虐倾向。

  神念内视,却见姜甜儿所化的阴雾被困于阴囊之内,上有睾丸镇压,下有精液冲击,说不出的狼狈,姜甜儿的面容于阴雾中若隐若现,不时传来细微的哀求声:“姐夫……好难受……放我出去……”

  随意揉下阴囊,令里面积蓄的精液涌动,虽然这只是个小动作,但对现在的姜甜儿来说,却不啻于“精”涛骇“浪”!她被睾丸压得不能动弹,精液所化的巨浪不停拍击在阴雾上,这等奸淫倒是别开生面,发前人所未发。

  虽然肉体上的快感一般,但以至阳的精液浸泡至阴的女鬼,将这喜欢受虐的小姨子玩的死去活来,这等心理上的愉悦却是无与伦比的。

  摇晃睾丸,令精液裹着姜甜儿大摇“元宵”,促狭道:“怎么样?姐夫这招厉害吧?”

  姜甜儿呛了几口精液,好似溺水将亡一般,一边咳嗽一边道:“厉害……厉害!姐夫厉害!行了吧?放我出去!难受死了!精液太多,好腥气啊!”

  我笑道:“甜儿,你要出来可以,但方法和途径你应该知道吧?”

  姜甜儿所化的阴雾一阵翻涌,似乎颇为惊慌,颤声道:“姐夫……难道……你想……不要啊,姐夫,饶了甜儿吧!”

  我轻笑一声,不理会她的哀求,快速撸弄鸡巴,将精液和姜甜儿一起猛烈射出。

  当真是从何处来,便往何处去,姜甜儿又从阴囊内被挤出,顺着尿道涌向龟头,马眼一开,精液裹着一团阴雾飞溅开来,喷出去足有数丈之远。

  脱离了我的压制,姜甜儿立刻恢复人形,但全身上下遍布精液,连鼻孔和眼角都不能幸免,姜甜儿跪伏于地,娇躯不住颤抖,一时爬不起来,剧烈咳嗽着,精液不断从发梢、耳垂、乳尖、雪臀、玉腿等各处流下,配上姜甜儿那幽怨的表情,当真是凄然欲绝,淫靡无比!

  以我道心之稳固,居然都看得呆了,一直等到姜甜儿爬起来,嘟囔着:“姐夫,难受死了!”

  我才回过神来,笑道:“你不就喜欢姐夫祸害你吗?”

  姜甜儿撅着嘴,不悦道:“可是这样玩的时候,我是在你卵蛋里面的,你没法操我了啊。”

  我笑道:“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下回把你吸进卵蛋里,姐夫也元神出窍,用元神操你不就行了?”

  姜甜儿迟疑道:“姐夫,你没有魂躯,行不行啊?元神可别硬不起来了。”

  我怒道:“姐夫元神百炼,纵然没有魂躯,也可以操的你死去活来,你看你满身精液,还不知道姐夫的厉害?”

  姜甜儿从乳房上沾起一点精液,抿到嘴里细细品味,笑道:“姐夫,射了这么多,辛苦你了,甜儿就喜欢全身遍布你的精液,这男子气息真让我着迷,这么快乐的事,怎么可以独享?”说着话,姜甜儿猛扑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她撞入怀中,精液立刻溅得我满身都是,到处滑腻腻的,不禁颇为恶心。

  我顾不得呵斥,急忙推开她,就要运转法力来驱除精液,姜甜儿却急忙道:“姐夫,我帮你清理,你可别暴殄天物。”

  闻言,我的动作不禁缓了一缓,姜甜儿马上凑了过来,伸出轻软香舌,在全身上下不停舔弄,不断把精液吃掉。

  被小姨子舔遍全身,这滋味妙不可言,鸡巴不由自主的又硬了起来。

  姜甜儿抬起纤纤玉指在龟头上一弹,笑道:“姐夫,你怎么这么坏啊?刚刚射了这么多,现在就又想耍流氓了?”

  龟头被弹的生疼,立刻有些变软,我怒道:“甜儿,你今天玩得可有些过了啊,连姐夫都敢调戏,我看你是……”

  姜甜儿拉住我手臂,轻轻摇晃,软语哀求道:“姐夫,有你相伴在身边,人家难免得意忘形了嘛,你今天就好好陪陪甜儿,以后人家每天都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面对如花似玉的小姨子,听着她婉转撒娇,谁又能发得出脾气?无奈之下,我只得道:“好吧,今天就陪你好好玩玩。”

  姜甜儿狡黠一笑,道:“姐夫,说话算数,不准反悔哦!”

  陡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上了贼船,警惕道:“你想怎么玩啊?先说给姐夫听听。”

  姜甜儿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说道:“甜儿想让姐夫使缩身法,或者元神出窍,然后进到这里。”说着话,她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的小腹之上,居然是要我整个人进她的子宫!

  我摇了摇头,拒绝道:“从女人胯下过,已是奇耻大辱,何况是钻阴道,入子宫?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受此等侮辱?”

  姜甜儿嘟起小嘴:“姐夫,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我只得陪笑道:“别的都可以,这个钻阴道真的不行!咱们还是玩别的。”

  姜甜儿不依不挠:“我不管!我就要姐夫钻进子宫里,我想试试看怀着姐夫的感觉!”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当即正色道:“我身为一教之主,不会陪着你发疯的,这等下流勾当,休要再提!”

  姜甜儿质问道:“这是下流勾当?好,那我问你,刚才你这位大教主怎么把小女子吸进卵蛋里?大男人欺负小女人,还食言而肥,岂不是更加卑鄙,更加下流?”

  无言可答之下,我只得混赖:“我不管,反正我就是不进你的子宫。”

  我话音一落,姜甜儿立刻冲上来连拧带掐,口中道:“姐夫说话不算数,要你这姐夫干嘛用?”这一番纠缠,刚清理干净的精液立刻又溅了一身。

  我捉住姜甜儿的两只小手,她仍气鼓鼓的不停挣扎,宛如气头上的小猫,不挠人两爪子誓不罢休,我只得陪笑道:“甜儿啊,姐夫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理解姐夫啊。”

  姜甜儿不耐道:“有什么苦衷?你先说出来听听!”

  我为之语塞:“这个……这个……天机不可泄露。”

  姜甜儿玉颜含嗔,怒道:“我呸!姐夫,你就说话不算……”

  我急忙打断她道:“这样好了,下次,下次姐夫一定帮你完成心愿,下次再钻,这次就饶了姐夫吧,好不好?”故意装作可怜相,以求博得小姨子的同情。

  姜甜儿狠狠剜了我一眼,才道:“我就再信你一回,说话算数啊!”

  我只求先过这一关,自然连声应允不提,至于将来的事,等将来再说。

  鬼道顺天而为,本就进步极快,而姜甜儿在诸多有利条件辅助下,修为更是一日千里,每日都会击杀数以百计的凶魂厉魄,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自保了。

  因为身处幽冥秽土,所以六耳找不到母马行淫,每日也是不停修炼,借以打发时间,我传他一些妖道法门,他的领悟力还算不错,进步也是不小。

  但我自己的修炼却进入瓶颈,毕竟达到此时的境界后,想要再进一步,实在是难上加难。要是单打独斗,我现在已不惧世间任何强者,但要是受人围攻……譬如阴风城一役,对上地府五王,我势必败落,所以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

  我的境界虽然在短时间内不会有提升,可还是有办法增加实力的,比如我最近一直在考虑的化身之法,便是威力奇大。

  不过,这个方法颇为凶险,修炼过程中稍有失误,就会元神重创,甚至是魂飞魄散,加上大部分的化身修炼之法已经失传,所以最近万年来,这个法门很少有人提起,而修炼的人更少,我至今为止是没见过的。

  我融汇神、鬼、妖、仙、魔、佛、人七道法门,见闻之广博亦自信不输于当世任何强者,但对这化身之法全无头绪,毕竟我没观摩过前辈大能的秘籍心法,一时间无从下手,不过前人既能创出此法,难道我就不能自行领悟?

  抬头仰望幽冥的虚空,入目皆是无边的阴暗,跟阳间的天空完全没有相似之处,阳间有晨昏,幽冥无昼夜,阳间有星辰,幽冥无日月,阳间有四季,幽冥无节气……周天六道,万事万物,其实既相辅相成,又互克对立,霎时间,我隐隐窥到无上大道,最近一直难以索解的化身之法,也似从重重迷雾之中逐渐清晰。

  缓缓的推演着六十四卦,以肉身为阵基,以元神为阵眼,令自身化阵,来演化临摹周天六道,双眼应日月,四肢应四方,五脏应五行,六腑应六道,顶心应天,足底应地……不断推演着大道,修炼化身的法门渐渐有了雏形,但此法门之根基尚未筹划妥当,是以五行为基,还是以八卦为基?化身的数量自然不是越多就越好,毕竟力分则弱,但又不能不考虑化身之间相互配合的威力,这中间……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忽然感觉被猛力摇晃身体,我回过神来,却见姜甜儿拉住我手臂,不停摇晃,娇嗔道:“姐夫,我喊了你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发呆啊?好可爱啊!你想什么呢?和甜儿说说。”

  我的思绪被打断,微微不悦,耐着性子道:“没什么,姐夫在思索一门上乘道法。”姜甜儿来了兴趣,好奇道:“姐夫,能被你称为上乘道法,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了?是什么道法啊?”

  修炼化身之事,乃是极重大的机密,要是走漏风声,敌人趁我分魂之时来偷袭,我不免凶险万分,而且化身也是一招绝妙暗棋,自然不能轻易吐露玄机,虽然我坚信姜甜儿不会出卖我,但万一她日后落入敌人手中,被施展搜魂之术,还是无法保守秘密的,所以这件事还是不跟她说的好。

  我正色道:“甜儿,这门道法关涉重大,你还是不知道为好,知道的越多,危险也就不免越大,明白吗?”

  姜甜儿轻吐小舌,娇声说道:“那好吧!甜儿就不问了,姐夫,人家又想要了,姐夫是不是强奸我一次先?”

  我心思全在化身上,随口道:“稍等一会,姐夫还要想点事,过会儿再强奸你……不对,你这么主动,倒像是你要强奸姐夫啊?去去去,别打扰我思考。”

  姜甜儿恨恨的道:“有本事你别和我行房,憋死你算了!有屄不操,大逆不道……”

  我正在思索化身之法,筹划根基,忽听姜甜儿如此说,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似乎极为重要,但随即再也捉摸不到,宛如行于黑夜,看不清道路,忽然有闪电照亮一瞬间,但闪电随即逝去,又一次陷入无边黑暗。

  我急忙拉住姜甜儿,问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姜甜儿被我弄懵了,不禁微微慌乱,软语道:“姐夫,你怎么了?我说不和你行房,是闹着玩的,我喜欢你,你想操我,还不是随便操?”

  我猛力摇头,焦急道:“不对!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还有什么?”

  姜甜儿迟疑道:“我刚才说,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是这句吗?”

  我喃喃重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有屄不操,大逆不道!何谓大道?何谓不道?行房亦是夫妻人伦之乐,人伦源自天道,夫,天也,妻,地也;夫,日也,妻,月也;夫,阳也,妻,阴也。天尊而处上,地卑而处下,日无盈亏,月有圆缺,阳唱而生物,阴和而成物,更何况,阳间也和阴间相辅相成!对!阴阳就是大道,有屄不操,则阴阳不调和,所以大逆不道!那调和阴阳,岂不就是大道?”

  我扯过姜甜儿,在她脸颊上用力吻了两下,大笑道:“甜儿,姐夫要好好谢谢你!你可帮了姐夫的大忙了!”

  姜甜儿不明就里,但看到我高兴,自然也极为欢喜,问道:“怎么回事?一句有屄不操,大逆不道,就帮了你了?”

  我在她娇臀上扭一把,笑道:“那是自然!操屄能操出无上大道者,千古也唯有我叶凌玄一人而已!你这一语之功,真是非同小可啊!从此,正经姐夫浪小姨,留名修真史!”

  姜甜儿道:“我操!姐夫,你要不要脸?正经姐夫浪小姨,亏你说的出口!你这大流氓,哪里正经了?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你这么胡说八道,我还嫁不嫁人啊?”

  把手插入姜甜儿裆里,抠摸浪穴、碾磨娇嫩阴蒂,刺激得姜甜儿微微颤抖,不停吸气,笑道:“姐夫从你上辈子就开始操你,今辈子更是替你开苞,拔了头筹,姐夫的精液你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你是姐夫的禁脔,怎么可以嫁人?”

  姜甜儿承受手指玩弄,颤声说道:“姐夫……甜儿是你的禁脔……快来弄我吧……”

  将姜甜儿揽入怀中,手指附上法力快速的拨弄阴蒂,另一只手攥住她的奶子猛力紧握,跟着低下头死死咬住姜甜儿的香肩,她最受不了被男人虐待作践,很快濒临高潮,下身流出大股淫水,令穴口一塌糊涂。

  为了达到一击致命的效果,暗取一枚戮魂针,在姜甜儿将要高潮之时,猛地刺入阴蒂,这出其不意的一针,自然是痛入骨髓,姜甜儿猛然发出凄厉惨呼,娇躯在我怀中猛挺两下,宛如受了致命伤害的母兽一般,大量阴精从子宫内汹涌喷出,跟着便昏死过去。

  将姜甜儿安顿好,我便开始思索化身之事,此刻根基已定,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剩下的就是些细枝末节了,最多耗费数月时间推演,就可以开始凝练化身了,那时自然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至于姜甜儿这边,也要替她安排一下。

  趁着姜甜儿熟睡,我开始运用四象鼎替她炼制法宝,炼化祝融之眼后,对于火焰的掌控又提升了一层境界,居然炼出了一件至宝,虽说是刚进入至宝门槛,但也要比顶级灵宝强不少。

  姜甜儿最近一直拼命地猎杀恶鬼阴魂,竭力提升修为,用功之刻苦,连我都暗暗叹息,此番她倦极而眠,这一觉足足睡了四个时辰,才悠悠醒转,而我也刚好炼成法宝,熄炉收功。

  我将法宝递给姜甜儿,道:“这两件法宝,一个是顶级灵宝‘招魂幡’,一个是初级至宝‘黄泉棺’。‘招魂幡’立于一地,可聚敛方圆八百里凶魂厉魄,又能隐匿你的气息,是给你守株待兔用的,‘黄泉棺’介于宫殿类法宝与防御类法宝之间,追求的就是极强防御,同时也有隐匿功效,我走之后,你便依仗此二物保命伤敌。”

  姜甜儿道:“姐夫,你现在已经能炼制至宝了?这可是非同小可呢。”

  我点了点头,道:“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若是你在猎杀鬼物的时候,地府出面阻止,你就把信交给来人,他们自然不会再干涉你的事。”

  姜甜儿点头称是,收好法宝书信,又道:“姐夫,那你何时离去?”

  我不答话,运法力睁开了祝融之眼,召唤方圆万里内的冥火,凝聚成一枚火种,递给姜甜儿,道:“将冥火火种炼化,便可克制幽冥鬼物,提纯、炼化阴气之时,也可事半功倍!照顾好自己,姐夫去了。”

  姜甜儿喊道:“姐夫,记得有空来看看甜儿!”

  我答应一声,便自寻到六耳,重返世俗不提。

  在幽冥地府耽搁数月,四象鼎和元始经似乎颇为不满,但是也不是老催我上路,而是时不常的发出几声鬼叫,要是我的胆子小点,估计得被它们活活吓死。

  返回阳间之后,六耳问道:“主人,咱们去哪啊?”

  我淡淡道:“等我问问再说。”

  六耳疑惑道:“问问?问谁啊?”

  我闭口不答,神念传音道:“你们两个想去哪?”

  四象鼎和元始经同时低鸣,挑了一条路,我拍拍六耳的驴头,道:“去大唐和大元的边境,向南飞。”

  六耳欢嘶一声,拨转驴头,直奔正南,同时低叫道:“主人,你刚才问的谁啊?我怎么没听到你问啊?”

  “闭嘴!”

  “主人真是英明神武,六耳打从心里佩服!以后不敢废话了。”

  “闭嘴!”

  过了数个时辰,飞临大宋境内,六耳忽道:“主人,去看看她吗?”

  我装作不明白:“去看谁?”

  六耳道:“小主人啊!”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没时间耽搁,去大唐边境吧!”

  六耳迟疑一下,仍是按下遁光直飞山神庙,我并不阻止,只是冷冷道:“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六耳道:“主人,咱们见了小主人之后,六耳随你惩罚。”

  我轻笑一声,道:“我倒是没想到啊!你居然对那小乞丐如此忠心,堪称义驴啊。”六耳不说话,将遁光在山神庙前降下。

  既然到了此处,自然是要进去看看了,但空山寂静,古庙荒凉,小乞丐已经不知去向了。

  六耳找了数遍,遍寻不到,急道:“主人,你快推算下小主人和小玉的下落啊。”

  闻言,我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不是恋主,而是痴情啊!居然连鹦鹉都不放过!既然你喜欢那鹦鹉,为何又调戏那两匹母马?”

  六耳驴脸泛红,嚅嚅道:“这不是跟主人学的嘛!主人英明神武,六耳愿意效仿!”

  听了这话,我恨不得抽这蠢驴两鞭子,但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所谓上行下效,大抵如此,我自身到处留情,又怎可以此见责于门下?

  小乞丐身世凄惨,性子孤寂,此刻飘零于世间,确实可怜,纵然身有法力,但全无心机,她会有怎样的遭遇呢?但有缘将来自会相见,无缘推算亦徒然,罢了,随她去了。

  不再理会六耳的劝阻,直奔大唐边境而去。

  进入大唐边境之后,两件神物再次开始鸣叫,跟五年前如出一辙,要在方圆五百里内寻找某物,我让六耳自行觅地修炼,自己则开始仔细寻找,同时跟神物传音交流:“你们要我找的东西,究竟是不是运脉?”

  没有答案,没有解释,没有目标,就是找,不停的找,我以为自己会生气,但我发现自己根本生不出气了,或许是因为那消失不见的小乞丐,或许是因为我习惯了神物的处事方式……穿行于闹市,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这里虽是边境小城,但仍然一片繁荣锦绣,大唐王朝国富力强,确实胜于大宋,这还是巨擎皇帝李世民死后,国力有所下降,要是全盛之时,不知该是如何的奢华富丽了。

  忽然之间,我感觉到一处府邸内隐隐有怨气幽魂盘踞,但随即被佛法镇压住了,施法之人的修为不弱,法力若有若无,一现即隐,要是换了是旁人,还未必能察觉的了,我不禁好奇心起,暗暗潜伏过去。

  遮蔽自身气息,寻到一座破败的府邸之前,悄悄越墙而入,发现一座满是蛛网灰尘的阁楼上,有一位女尼正在焚香念佛,看年龄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相貌平平,虽然不丑,却也不算多漂亮,一袭蓝色僧衣虽然破旧,却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甚为洁净得体。

  这女尼对着墙上挂的一幅图画膜拜,口中轻诵佛经,神情甚是虔诚,那图画上绘的是万佛朝宗,但颜色泛黄的,显然是这府邸以前的主人留下来的,这女尼见佛拜佛,虽独处无人之处,亦没有丝毫马虎,周身上下都隐隐有佛光透出,显得圣洁无比,庄严肃穆。

  而在这女尼的面前,还摆着一个木鱼,木鱼之下压着一只诡异的蜘蛛,居然长着一张人脸,但脸上满是怨毒之色,显得颇为狰狞,蜘蛛不停挣扎,细细的钩爪将地上抓出道道白痕,但却始终无法将木鱼掀翻,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又吐出毒丝去缠木鱼,但木鱼上有佛光微微闪烁,将毒丝尽数炼化为虚无。

  过了一盏茶时分,那女尼礼佛完毕,对着人面蜘蛛双掌合十,缓缓道:“施主,虽然这府邸的主人将你害死,但你也已经将他杀了,甚至还牵连上府里十七条不相干的性命,这仇不仅报了,还未免有些太过!此刻你却仍是执迷不悟,妄图多造杀孽,迟早会坠入阿鼻地狱,永世沉沦。”

  那人面蜘蛛乃是屈死的亡灵,怨气深重,哪里理会这等劝慰,不住的诅咒谩骂,那女尼无奈,念诵往生咒,欲要超度这恶毒阴魂,她的声音中正平和,字字句句均极为虔诚,传入耳中,当真是大慈大悲、无上佛法。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面蜘蛛似乎受到佛法陶冶,怨气已经变得极淡,而女尼仍是缓缓诵经,不骄不躁,无嗔无喜,又过了片刻,那人面蜘蛛怨气尽消,不再为木鱼节制,化为一白衣女子,跪于女尼面前,五体投地,泣道:“多谢圣僧超度,怜儿来世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圣僧的恩情。”

  那女尼忙将白衣女子搀起,轻声道:“我佛慈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施主,你既然已迷途知返,便去幽冥入轮回吧,忘掉今世一切苦楚,来世方能自在。”

  白衣女子再三致谢,化为清风而去。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微微动容,这女尼要是将怨灵击杀,那是毫不为难,但在短短的时间之内,居然能将那么重的怨气化解,这才是难上加难!譬如凡夫俗子,想杀人容易,但想将别人头脑中的想法改变,却是难了百倍千倍!

  世间一切纷争,皆源于人人有思想,难于统一,可这女尼随手之间,便以佛法点化怨灵,化戾气为祥和,显然她的修为极高,当今世上,也唯有灵山的大能才有这等本事!

  灵山佛道跟我颇有仇怨,而今时今日,这女尼孤身一人,我并不介意灵山陨落一位菩萨!

  第二十章

  女尼点化怨灵之后,便缓缓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镇之内大打出手,以免多造杀业,便一路尾随,跟着她来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头一看,破旧的匾额上写着“牟尼庵”三个字,再配上残墙断壁以及朱漆剥落的大门,心中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萧索之感。

  女尼进庵之后,大门虚掩着,我便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一个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还是本来就孤庙独僧。

  那女尼跪在蒲团上礼佛诵经,听见动静,回头看见我进来,便起身合十道:“这位道长,贫尼缘灭有礼了。不知道长光临敝庵,有何指教?”

  我并不答话,目光打量四周陈设,确定并无丝毫机关禁制,方道:“这庵堂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来杀人的,态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缘灭却是丝毫不以为忤,语声仍是不骄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贫尼一人而已。”

  闻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这大唐王朝虽然纵有千古,横有八荒,会念经的假和尚、真秃驴也是为数众多,但论到佛法无边,女菩萨你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当着尼姑骂秃驴,倒是极损,也颇为畅快,但我本为生事而来,所以一心激怒对方,只等这女尼佛颜大怒,说僵了动手,便一举击杀。

  不料这缘灭涵养甚好,这般当面斥骂之下,仍不紧不慢的合十道:“道长过奖了!贫尼资质愚鲁,于佛法的领悟不过皮毛而已。”

  听她如此说,真是急惊风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时间倒是发作不得,正盘算着是再次挑衅,还是直接动手,忽听门外有人喝骂:“你这晦气的尼姑!用这破庙坏了我们村的风水,限你三日内搬走,不然的话,休怪我们使蛮。”说话之人全无法力,显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缘灭轻叹一声,对我合十道:“道长请稍候,贫尼去去就来。”说完,她朝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释一般,我不禁微感诧异,凭她的法力,一个眼神便可令无数凡人魂飞魄散,怎么会忍这等鸟气?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门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说法,看来这缘灭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谓出世,就是离开繁华之地,或隐于山谷,或隐于湖海,于林泉之间,荒岛之上清修,由静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而入世则恰恰相反,乃是投身于滚滚红尘之中,不使法力,不显异状,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观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以求超脱物外,融合大道。

  这两条途径各有千秋,优劣因人而异,倒也说不上哪一种比较好。

  缘灭出庵之后,外面却吵得更加厉害,缘灭细声细气的讲理,却被喝骂声淹没,虽然事不关己,但我想看看这位佛门大能会如何应对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么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乡民,神情冷漠,言语恶毒,不住咒骂,说缘灭和牟尼庵坏了他们的风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发现庵堂不仅没有破坏风水,反而将戾气镇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们真逼着缘灭离开,只怕不出三年,此地便要发生瘟疫。

  这些愚夫愚妇行自掘坟墓之事,与我无关,而缘灭受冤更是事不关己,我也懒得理会,静看乡民围着缘灭咒骂,而缘灭始终合十为礼,轻声解释,任由乡民欺凌,丝毫没有动手之意。

  这情景宛如巨龙护佑着蝼蚁,蝼蚁却在挑衅巨龙,巨龙反而赔礼道歉,我实在无话可说,但隐隐之间,我对佛法又有了一层新的领悟,施恩于人,其实不必望人回报,譬如日月照耀万物,何曾求过丝毫回报?

  这等不求回报的慈悲境界,我不过是刚刚触摸到,但那缘灭却远远超越我百倍,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将仇报,亦不起嗔念!

  我试想了一下,要是我对那宋鹏有恩,他反而奸淫我的挚爱紫涵,我是否能不起杀意,不生嗔念?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气勃然而发,我和宋鹏素不相识,他对紫涵百般奸淫侮辱之后,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怎么可能不生嗔念?又何况是被别人恩将仇报,那时势必不共戴天!

  但我虽然做不到,却很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对缘灭隐隐生出敬意,转念思索,我跟她素不相识,其实也不必痛下杀手,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还是去找六菩萨报仇才对!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刚要出手替她打发了这些蝼蚁,却不想一位村妇忽然瞥见了我,杀猪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这尼姑偷人养汉子,招了个俊俏道士在庙里淫乐!”

  众人听到这等香艳桥段,立刻向我瞅来,污言秽语更是不绝于耳:“可了不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贼道!”

  “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气啊!就不知那话儿中不中用?”

  “你猜他们每天闭了庙门,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之事呢?那想必快活得紧!”

  听了这等无耻诬陷,饶缘灭佛法精深,无嗔无喜,也不禁颇感尴尬,我更是怒不可遏,袖袍轻抖,就要送众乡民入轮回,缘灭急忙道:“不可多造杀孽!”双掌合十,将我这一击化解,护住众乡民周全。

  虽然我只是随手出招,但缘灭后发而先至,居然仍能将众乡民救下,不禁令我微微吃惊,况且我攻的固然轻描淡写,但她守得亦是行若无事,看来我不动用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话,还未必能稳赢她。

  众乡民浑不知自己已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骂嘲讽,我看着缘灭,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啊?”

  缘灭虔诚道:“佛门以慈悲为怀,我佛曾以肉喂鹰,以身饲虎,贫尼亦发宏愿渡尽世间疾苦,故投身于红尘,还望道长成全。”

  我点了点头,不再理会众乡民的谩骂,返身入庵,任由缘灭面对种种污言秽语,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种种折磨一般。

  过了很久,众乡民骂累了,慢慢的离去,缘灭才走进庵堂,重行跪于蒲团之上,继续诵经礼佛,我坐在一旁的禅床上,听着她虔诚的念道:“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我跟佛门也算是渊源颇深,结交的佛修不在少数,自身更被须弥山镇压一千三百年之久,却未见灵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萨能如此庄严肃穆,心忧世人,至于缘灭的涵养更是无人能及,若是佛门大能都如缘灭一般,我怎会和佛门结仇?

  听经良久,我开口道:“缘灭菩萨,你当真是慈悲心肠,虽不能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今世上,确实无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萨’二字!灵山虽是八大势力之一,号称世间净土,西方极乐,但其实……哼哼!”

  缘灭缓缓道:“灵山其实藏污纳垢,众菩萨也利欲熏心,对吧?”

  我正色道:“不错!我叶凌玄见过的菩萨当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缘灭迟疑道:“叶凌玄?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并不是法号呢,而且听叶道长的话,似乎见过不少的菩萨啊?”我微微诧异:“你没听说过我的名字?”

  缘灭听我如此说,转头看了我一眼,语声仍是不紧不慢的,但说出来的话足可将我气死:“叶道长很有名吗?贫尼孤陋寡闻,倒是从未听过。”

  闻言,我不禁颇为无语,最近两千多年来,我的名头虽不说威震三界六道,但也在修真界广为流传,现在碰了个软钉子,我不禁微微尴尬,看来这缘灭外圆内方,外表谦和,内心却颇为傲然倔强呢。

  既然说到灵山的菩萨,我自然聊了两句,但我没提曾被镇压之事,而缘灭似乎也对此事不知情,只是说真慧、灵源等菩萨表里不一,无心向佛,败坏佛门清誉,应对灵山今时今日之堕落负责。

  交谈了一会儿,话题渐渐转到佛法之上,我对佛道的功法秘术涉猎较多,但对佛道的大乘思想却领会甚少,不过这也不奇怪,会佛功而无佛性的修士大有人在,譬如灵山诸菩萨,皆是大智大慧之辈,堪称佛功精湛,法力无边,却又哪里有一星半点的慈悲心肠?

  缘灭逢佛必拜,逢经必读,对于大乘思想的领悟极深,一番交谈之下,助我释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顿开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

  缘灭精于佛道功法,于修行上也大有独到见解,而我融汇七道法门,游历各大势力,见闻自然广博,尽情交流之后,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觉得跟缘灭极为投缘,心底隐隐有相见恨晚之意。

  长谈七个时辰之后,我对缘灭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惯真慧等菩萨的所作所为,不愿同流合污,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门,使灵山变为真正的极乐净土,造福亿万生灵。

  我根本没料到,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会有如此的雄心壮志,立此无边宏愿!当真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缘灭的胸襟气度,对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的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阴蒂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穴。

  缘灭如此的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龟头刺入嫩穴,却撕裂一层细膜,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淫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动腰身,令鸡巴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

  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了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鸡巴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乳,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阳具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稍稍的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淫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穴,令鸡巴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巴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

  我轻笑一声,促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了,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我强忍笑意,正色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巴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我笑道:“贫道没看啊!”缘灭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

  缘灭无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

  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

  闻言,我立刻拔屌不操,问道:“应该怎么说?”

  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巴!”

  缘灭语带羞惭,艰难道:“你的……你的鸡巴……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话音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巴瞬间洞穿缘灭嫩穴,龟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的功力深厚,虽受鸡巴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巴跟嫩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乳头、腋下、阴蒂、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淫虐阵仗?鸡巴不消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子宫剧颤,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巴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抱钟”。

  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乳暴露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身,令鸡巴在缘灭嫩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吸吮,鸡巴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精液,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乳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乳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念完再睡。”

  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

  缘灭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

  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淫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欲还是放荡淫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淫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了,女尼进房后立刻投入到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贪淫嗔痴,恐惧怒骂,但是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盘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住缘灭就操,鸡巴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阴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屌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着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

  缘灭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

  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门大戒,淫欲又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淫尼!操个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杠在肩上,鸡巴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阴户,将初经人事的佛门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阴精泼在龟头上,以求润滑阴道,保护禅屄,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淫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间疾苦?”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巴的抽插方法转为杂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龟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的榨取缘灭的阴精,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阴精没吸到,真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屌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巴抽插间,既有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屄,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布佛法的阴户,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鸡巴由滚烫转为阴冷,龟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浪穴内翻滚,时而融合淫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巴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势却是宛如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屌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了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阴精收入“囊”中。

  顷刻之间,连变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这车轮战法收获奇效,缘灭已是渐渐抵挡不住,子宫酸痒、穴肉痉挛,汗水遍布金身,显得吃力万分,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劲,何愁子宫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缘灭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双手不再捂脸了,合十诵经,脸上一片肃穆虔诚:“或被恶人逐,堕落金刚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损一毛。或遭王难苦,临刑欲寿终,念彼慈悲力,刀寻段段坏。或遇恶罗刹,毒龙诸鬼等,念彼慈悲力,时悉不敢害。若恶兽围绕,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无边方……”

  见缘灭稳住阵脚,我知道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经前功尽弃了,但这是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虽兼修七道法门,但此刻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个叶凌玄同时用佛法,也操不过一个缘灭菩萨,毕竟缘灭本就精擅此道,我若班门弄斧,乃是自寻死路!

  无计可施之下,只得运转法力,睁开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脉可以克制诸外道,将缘灭佛功破去,然后鸡巴便可尽情蹂躏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后,便可证明交媾并非单纯淫事,而是天道人伦。

  祝融之眼的强横无须多言,但我毕竟低估了缘灭的定力,她虽被神族道术完全压制,但死死守住精关,就是不肯泄出元阴,难道真的要动用四象鼎?要是借助这等外力来交媾,会让我有种黔驴技穷的感觉。

  正在仿徨无计之时,蜡烛忽然爆出了一点烛花,我心头微微一动,脱口而出道:“菩萨,你视交媾、泄身为不洁,已经生了执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缘灭金身一颤,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缩紧,檀口停止诵经,喃喃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执念不消,何以成道?难道……我错了吗?”

  自来只有当头棒喝,令人迷途知返,没想到我这‘当屄棒喝’却也管用!

  我挺着鸡巴缓缓抽插她的嫩穴,沉声道:“交欢是否快乐,请菩萨凭良心回答!”缘灭思索片刻,点头道:“快乐!”只要她承认,就好办了!

  图穷立刻匕见,追问道:“那为何视情欲为疾病,要以自身试药?并且不肯在灯下高潮?既然交欢无错,错自然在你!”

  缘灭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气,喃喃道:“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动声色的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鸡巴助菩萨成道吧!”

  缘灭闭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没挨鸡巴操几下,就彻底的达到了高潮,并非在黑暗中,并非以身试药,以自己本心来了高潮,正视情欲,正视自己!

  陡然之间,缘灭缓缓上升,离地三尺而悬空,金身大放光明,光头上浮出九颗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转不定,九颗舍利缓缓融合,最后九九归一,合为一颗七彩舍利,光芒无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状,复归于缘灭顶心,再也不显丝毫痕迹。

  但方圆万里之内,大地震动,诸天作乐,天花乱坠,地涌金莲,芳香充盈寰宇,种种异状非同小可!

  无数大能很快就会察觉这种种异状,那时势必再起争端,我急忙遮蔽天机,令周天六道的巨擎们无法推算来龙去脉。

  缘灭缓缓睁目,无嗔无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实她已更进一步!

  佛门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数量不等,能修成九颗舍利者,便是菩萨业位,实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缘灭将九颗舍利合为一体之后,已经臻至更高境界,堪称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终于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缘灭双掌合十,肃穆道:“多谢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还了一礼,跟着道:“佛祖,你这‘缘灭’的法名不妥,因我到来,得缘而成道,岂可叫这等法名?”

  佛祖合十说道:“确实不妥,但不知我今后该用何等法名?还望道友不吝赐教。”

  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来兴灭缘,就叫‘如来’吧!”

  佛祖闻言,稍稍思索便即认同,曰:“大善!”

  第二十一章

  如来刚刚成道,法力尚未凝练,当下缓缓调息,以求根基稳固,而我助她成道,将这修真界千载难逢的升华过程全部目睹,得益亦是匪浅,当下与自己毕生所学相互印证,对于凝练化身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夜去昼来,如来调息已毕,睁开慧眼看着我,淡淡道:“我既已成道,不日就要上灵山清理门户,你……可愿随我同往?”

  我正色道:“此事万万不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成道之后,虽有无边法力,但短时间内气运极低,便如水满则溢,月盈而亏,此时绝不可多生事端,否则极为不妥。”当日姜甜儿法力全失、身化法宝,凄惨的无以复加,但否极则泰来,所以她当时的气运盛到了极点,今日如来却恰恰相反,所以我急忙劝阻。

  如来盯着我半晌不语,我亦毫不退让的回视,过了片刻,如来道:“也罢,就听你的吧!”语声透着些无奈,既有对自己的服软而不满,又有对我的劝慰而感动。

  我将如来打横抱起,抛到禅床上,轻笑道:“自然要听我的,你莫以为成了佛祖,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我的手段多着呢!你法力虽高,还不是乖乖的被我操出高潮?”

  如来横躺在禅床上,冷笑道:“善哉!我若是运法力死守,你真以为你能赢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知羞!”我凑到她颊边一吻,轻声道:“另有后招,你当时纵然严防死守,也未必能改变高潮泄身的命运,但我不愿逼迫你,所以才以言语点醒你,这番良苦用心,你不可不知。”

  如来抬首送唇,缠绵一吻后,轻笑道:“你说的这么玄,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有何后手,说来听听?”我舔舔嘴唇,回味着如来香舌的余韵,随手取出四象鼎,放在供桌上,不发一言,任由如来自辨。

  如来是何等修为,自然能发现混沌至宝的妙用,那时无需我开口解释,她自然会明白我的绝对优势!

  我静观如来把玩四象鼎,等着她失声惊呼,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大大卖弄一番,毕竟混沌至宝太过罕见,而且威力绝伦无匹,没有任何强者能抵挡混沌至宝的诱惑。

  没料到如来看了半晌,却始终神色平淡,将四象鼎放下后,缓缓道:“你所说的后招就是这混沌至宝吗?”我闻言一愣,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来轻笑摇头不语,似乎不认可我能凭借此宝取胜。

  四象鼎能镇压诸天万古,如来却似乎并不如何重视,难道她真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骄傲自满,乃是修真大忌,我不禁微微生气,问道:“当时我若祭出此宝,你绝对没有办法抵挡的!这有什么好笑的?”

  如来轻笑道:“四象鼎并非无可抵挡,你未免太自负了吧?”见她如此地猖狂,我怒气更增,立刻追问道:“敢问你要如何抵挡?莫非真以为自己永恒不败吗?”

  见我发怒,如来也有些后悔失言,略带委屈地道:“混沌至宝又不是只有你有!这么凶做什么?”

  闻言,我不禁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道:“难道你也有混沌至宝?”如来随手取出一个钵盂,也放在供桌上,立刻跟四象鼎产生共鸣,竟然也是件混沌至宝!

  我急忙仔细辨认,发现钵盂上遍布细细的花纹,乃是九九八十一朵莲花,大小不等,或幽闭,或含苞,或初绽,或怒放,或沾雨,或半凋,九九莲花无一相同,当真是鬼斧神工,争奇斗艳,组成一幅完整莲图,暗含天道至理,一望而知是无上神物!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微微颤抖,喃喃道:“十方钵!十方钵!你居然身怀此等神物!”忍不住转头去看如来,却见她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嫣然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如果不愿意,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哪里还顾得上争辩这问题,我急忙追问道:“这十方钵你是如何得到的?”如来沉思片刻,方道:“买来的!”闻言,我不禁两眼发直,颤声道:“什么?买来的?从哪买来的?”

  混沌至宝的价值无可估量,不知有多少强者为了染指神物而拼命厮杀,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更是家常便饭,上古之时陨落的祝融和共工就不必说了,单看众菩萨、魔君、妖王、冥君的所作所为以及求神物不得而薨了的烈阳神皇,便可想象混沌至宝的诱惑力!

  如此神物怎么可能通过买卖得到?看我颇为疑惑,如来调侃道:“从城里张记铁匠铺买来的,十方钵卖三文钱一个,多加两文钱,还可以送一个四象鼎!”

  听了如来这番连挖苦带损的话,我气得两眼发黑,几乎昏倒,但她平日里庄严肃穆,今日难得透出一丝顽皮,怎好扫她之兴?所以发作不得,只能笑骂道:“泼淫尼!和你说正经的,你却疯疯癫癫,没半点正经!”说着话,在如来的屁股上重重扭了一把,看她捂着娇臀呼痛,这才稍出了一口恶气!

  我把手伸进如来的僧衣,掌心自下而上的托住乳房,手指轻捻豆蔻,刺激的如来闭目轻叹,呼吸急促,同时逼问道:“十方钵到底是哪来的?”如来轻哼一声,金身颤抖,呻吟道:“……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三百年前……我诵经礼佛时……此神物突然……突然从地下飞出……我也不知道原委……好痒。”

  既然十方钵出现在此地,那元始经和四象鼎要我找的是什么,似乎也就不言而喻了。

  但我心中仍有疑问,上次在大宋境内,我可是仔仔细细的找了四年,却没有找到其他混沌至宝,而且最后元始经和四象鼎催我离开,显然是那里的混沌至宝已经消失,若非为人取走,便是自行离去。

  要是神物自行离去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人取走,是什么人能瞒过我的耳目,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与神物失之交臂,我不禁颇为沮丧,但又转念一想,神物贵精不贵多,以我的道心和阅历,有四象鼎和元始经足矣!

  可是继四象鼎之后,顺次出世的应该是七星环,这天机并非我一人算出,乃是周天六道所有修士的共识,但现在看来恐怕是所有人都错了!

  不过我转念一想,此事也不奇怪,能算出混沌至宝即将出世的人不在少数,但神物何时何地出土,究竟是哪一件,以及会落入何人之手,这等细微曲折之处却难算了百倍,譬如凡人极目遥望,只能看清楚远处有行人,却不能分辨五官男女。

  因为七星环有比较准确的线索,所以众修士心中先入为主,皆以为出世的会是七星环!天机深邃,不可琢磨,前途亦是难卜难测,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定要替如来好好打算一番,以策万全!

  将如来拥入怀中,手握丰乳,轻轻把玩,沉思良久,轻声道:“你现身怀神物,此事大有可虑!答应我,不到生死存亡关头,绝不可动用此宝!”如来初经人事,受不得如此挑逗,早已酥软动情,伏在怀中任人怜惜,听我如此嘱咐,只是微微嗯了一声,以示答允。

  如来成道之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再对男女之事存任何执念,此刻微露媚态,轻轻喘息,竟是有异样的风情,况且她身份特殊,实在是诱惑万分!

  轻咬她的耳垂,促狭道:“又想要大鸡巴操了,是不是?”如来虽无执念,但听了这等下流话语,仍是忍不住羞愧狼狈,轻哼道:“遇到你这等冥顽不灵的万恶魔头,我就是修成大道也无可奈何!冤孽啊冤孽!”

  在如来屁股上轻扇一掌,低声调笑道:“佛祖应该果敢坚毅,我越是沉溺淫途,万恶不赦,你越要千方百计的渡化我!今日你用肉身布施,劝我向善,便如割肉喂鹰,以身饲虎一般,实是无量功德!”

  如来闻言,神色微变,虔诚合十道:“多谢施主指点迷境,令我茅塞顿开,幡然醒悟,今后我一定助你回头!”她平时倒也算伶俐娇顽,但一涉及到佛理,就变的迂腐腾腾,但她绝不是假慈悲,因此丝毫不令人讨厌,反而会让人对她心生敬仰。

  如来在佛理上越憨越木,我越想调戏她,故意道:“万恶淫为首!既然你要渡化我这淫魔,那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况且,你刚才叫我一句施主,我自然不会让你白叫!你猜我待会儿会施舍给你什么?”

  如来如何不解我话中之意,直羞得面红耳赤,作声不得,但嫩穴却情不自禁地渗出浪水,可见她内心亦是颇为兴奋。

  闺房之乐正在于此,我故意凑到她耳边,将玄机彻底挑明,把无耻之语说得更加坦白赤裸:“我体内淫毒深种,欲借佛祖金身宣泄淫欲,待会我会把不肖子孙送入佛祖体内,希望佛祖先渡化了我的淫子淫孙,再来渡化我这淫恶魔头!”

  饶是如来定力甚深,也不禁双手捂住耳朵,金身颤布,心有挂碍,又羞又恼的笑骂道:“无耻!下流!你怎么那么不要脸!没羞!你是没救了!早晚要入地狱!”她此时欲端庄肃穆而不可得,欲放荡淫媚而不甘。

  这等神情,立刻刺激了我的神经,分开她的双腿,将鸡巴杵到穴口,轻磨两下,引得如来一阵轻呼呻吟,大喝一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将龟头猛然捅入流水嫩穴,大力抽插起来。

  如来举着双腿,在禅床上婉转承欢,不再抵触亮光和淫语,竭力迎合抽插,全心全意的和我融为一体,尽情品味着男欢女悦的无上极乐。

  狂操数十下,渐闻水声潺潺而泻出于两峰之间者,(注1)我调戏道:“佛祖,鸡巴操的你爽不爽?”如来的金身遍布细腻汗水,反手抓住禅床,以抵御如潮快感,但毕竟脸皮子嫩,赌气道:“不爽!一点都不爽!”

  我笑道:“你是佛祖,不可以打诳语的!”

  如来微微一惊,颤声道:“都怪你啦!害得我又破了一戒!”我边操边赔笑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你爽不爽呢?”如来面带惭色,低声道:“冤孽啊冤孽!就不能放过我吗?”语声透着委屈,让人情不自禁的生出怜惜。

  我收腰撤屌,正色道:“既然如此,我放过你了。”如来急道:“不是这样放过!你怎么这样!”我故作不解道:“那要怎么样?”如来嚅嚅道:“正常交欢就好了,别逼我说疯话浑语,好不好?”

  我笑道:“只要不逼你说淫言浪语,卖力操你,就算放过你了,对吧?”如来自知失言,不禁双手捂脸,羞得无地自容,但我叶凌玄是周天六道有名的难缠人,哪里能轻易饶了这位新晋佛祖?

  当下仰躺在床上,指着胯下怒挺的鸡巴,对如来道:“佛祖,刚才我放过你了,现在该你来放过我了!恭请佛祖坐莲!”如来被羞辱的彻底崩溃,作狮子吼道:“你这等万恶魔头,决不能留在世上祸害女子,我跟你同归于尽算了!”

  我知道这下玩大发了,急忙告饶道:“佛祖,不可妄动无明!”但如来恼羞成怒间,出手如电,抓住鸡巴猛力一拧,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传来,直疼的我背过气去,全身脱力,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如来伏在我身上,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以后你再这么大逆不道,我还出手降魔!看你还敢不敢胡来!”我运起法力,将半折的鸡巴医治好,有气无力地道:“佛祖,你如此慈悲为怀,我惭愧得紧,果然是‘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注2)以后我要是再碰你一指头,三头镇海蛟王就不是人!”

  虽然三头镇海蛟从来不是人,但我今天又证明了一次!看着如来带着满足沉沉睡去,我不禁有些羡慕,毕竟做完同样一件事后,她可以休息,而我还有别的事,被取走三藏真精后,还要再去调和矛盾,真是伤身体啊!

  清晨,朝阳初升,令万物从梦中醒来,身心愉悦下,跟如来切磋斗法,相互印证自身领悟的大道。

  我虽然修过佛道,但跟如来一比,就相形见拙了,自然是虚心请教,以期进步,而如来专精一技,不免对其他法门不甚了解,共同钻研之下,自然都是受益良多,况且十方钵蕴含的大道我没参悟过,四象鼎蕴含的大道如来也没见识到,交换了细细参详,令彼此许多修炼上的难题豁然而解,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正打得火热、聊得情浓之时,庵门忽然被人叩响,我立刻停手收招,如来轻声道:“我去看看。”我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如来开了庵门,却是众乡民上门拜访,个个神情惭愧,语带虔诚,竭力向如来道歉,同时大骂自己有眼无珠,务求如来谅解,倒弄得如来颇为不好意思,不禁连连逊谢。

  送走了众乡民,如来抖抖僧衣,似乎颇为愉悦,斜瞄着我笑道:“久闻叶凌玄最会讨女人欢心,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我微微一笑道:“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让众乡民前倨后恭,痛改前非,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能博佛祖一笑,何乐而不为?

  但转念一想,我却发现了如来话语中的漏洞,立刻追问道:“不对啊!你之前不是说没听过我的名字吗?”如来伸了个懒腰,神情惬意,故作疑惑道:“我有这么说过吗?你叶凌玄的大名威震三界六道,堪称近两千年来的最大传奇,只怕有不知道我这佛祖的,却没有不知道你这淫魔的!”

  我上前搂住如来纤腰,笑问道:“我好人好事做得不少,不知道佛祖听过我的什么传奇呢?”如来掩口轻笑道:“人家都说叶凌玄好色无厌!心狠手辣!老谋深算!老奸巨猾!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漂亮女人就拔不动腿了!不知是真是假呢?”她说的极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明显是故意找茬挑衅!

  每次跟佛祖聊天,我都气得半死,她成道前如是,成道后亦如是!为了不被气的走火入魔,好多活两年,我决定永远不跟如来斗嘴了,我自负伶牙俐齿,但跟这位佛祖一比,就差得远了。

  不过,被人坑了、骂了却不还嘴,真的不是我的风格,沉不住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佛祖却欺骗我这至诚君子,未免有失身份!”说什么也要骂回来一次!

  如来笑道:“我佛门首戒妄语,下如和尚、尼姑、喇嘛,中如罗汉、比丘、金刚,上如声闻、缘觉、菩萨、佛,皆是言行如一,绝无诳语,所以施主不可随意诽谤我佛门清誉!不过,我说什么,施主就信什么,确实是至诚君子啊!”

  奶奶的操了!如来这话得反着听,就是说佛门上下都是满嘴慈悲,假仁假义的,连和尚、尼姑都不能信,何况是菩萨?眼前这位是更高一等的佛祖啊!我居然相信她的话,确实是昏了头了!但如来这最后一句实在太损了:“我说什么,你信什么,白痴啊!”

  本想骂她一顿,结果反而被她多骂一场!现在我自然明白,这位佛祖深藏不露,居然被她算计了一把,只怕她早有利用我而成道的打算,虽然我的方法未必全对,但她最终还是成功了。

  看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如来轻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乖乖的啊,不许哭啊!”再也承受不住这等挑衅,两口鲜血喷出,昏过去算完。

  尽情胡闹、笑骂一场之后,如来忽道:“你不是说想凝练化身吗?我替你护法吧!”白了她一眼,我调侃道:“那我真应该多谢佛祖保佑!”

  有如来护法,我自然没有后顾之忧,可以全心全意的凝练化身,这门道术若是修成,实有无穷威力,再也不用忌惮被人围攻了。

  化身之道,亦是有真有伪,譬如以前六目犼王、真慧菩萨、噬魂魔君等巨擎分出的法力化身,就是伪化身,威力并不强,仅有本体一成的实力,所以易为人击破,又不能独立思考,难于应对突发的种种状况,但胜在可以随意凝练,替本体完成许多事情,比如潜伏到凶险之地查探虚实等等。

  真正的化身之道,乃是元神分化!修成之后,实力极强,又可独立思考,自然威力无边!但元神分化之时,困难重重,凶险万分,一个不慎,就是形神俱灭的下场!

  法力运转三周天,真元蓄而不吐,令心境渐渐平静,待状态达至巅峰时,开始敛神内照,缓缓分割自身元神,这感觉痛苦的无可言喻,却因伤在元神之上,没有任何办法稍稍抑制,不禁浑身颤抖,难过已极。

  一时间,无数往生相,无尽后生相,皆随剧痛涌入脑海,恍惚中不见光明,似堕无尽幽冥黑暗深渊,虽伸五指亦不能视,忍不住就想放弃分身、放弃自我、放弃大道,任凭身躯元神静静下坠,直到时间的尽头。

  陡然之间,耳中传来诵经之声:“……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这声音充满慈悲,令全身暖洋洋的,坠落的速度似乎在变慢。

  如来?那是谁?似乎是我认识的人,我勉强抬起头,竭力睁眼去看,在那无尽黑暗之虚空上,似乎有十二颗星辰,或明或暗,时显时隐,周而复始,流转不定,其中有三对星辰凑在一起,两两相依,其余六颗星辰却四散周围,这诵经之声就是从其中一颗星辰传来的。

  一片黑暗中,唯有十二颗星辰灼灼生辉,凌驾于万事万物之上,几近于道,天处其下,地处其下,我处其下……这是大道吗?我心中涌起疑问,但……我又是谁呢?

  诵经之声始终不断,似乎要助我脱离无尽黑暗,如来说:“人身长大,即为非大身,是名大身。”但我始终想不起自己是谁,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经历过什么,忘记过什么,得到过什么,舍弃过什么。

  恍惚中,我听到有人在喊:“叶凌玄!”声音飘渺无定,却并非十二颗星辰所发,我极力去听,发现喊话之人是我自己!求人不如求己,若是自己都不去拼搏,别人是没有办法相助的!

  叶凌玄是我的名字,我就是叶凌玄!

  霎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往事历历在目,前尘不堪回首,能把握的,唯有现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注3)我为阴,我为阳,阴阳为我,我为阴阳,大道无边,破而后立……睁开三对眼睛,看到三个方向的景物,这感觉相当怪异,同时转动三个头,自己跟自己对视,有扇对面的自己两耳光的冲动!

  如来合十道:“大道无边,你更进一步,修成阴阳化身,可喜可贺!”

  阳化身开口道:“全靠佛祖保佑!”话声传入本体和阴化身耳中,更觉得无比滑稽,但无论本体也好,化身也好,皆是自我,有一个开口的就可以,实在没必要三张嘴都说话,虽然现在不习惯,估计以后会适应的。

  如来道:“你感觉怎么样?”我尝试着运转法力,发现虽然成功修成化身,但法力消耗甚多,而且元神分裂后疲惫不堪,便道:“法力亏损巨大,元神也略带轻伤,估计最起码也得休养十余日了。”

  如来轻叹一声,道:“我成道时,你说我气运低,你修成化身,看来也是如此啊。”闻言,我不禁摇头轻笑:“能更进一步,毕竟是喜事,况且调养清修之后,真元、气运皆会转盛,便如蛇儿退皮,过程虽然凶险,但成功之后自然大有好处,我的阴阳化身皆有本体七成功力,相信相互配合之下,威力会更加惊人,冒这番风险也是值得的。”

  如来点了点头,开始轻轻念佛,为我祈福,我回想起分神之时的凶险,若非她在关键时刻助我一臂之力,我可能已经陨落当场了,她如此待我,我自然颇为感动,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暖意。

  分神化身之法乃是无上大道,我自创自练,毕竟低估了反噬之力,但我的气运一直极盛,陨落的可能本就极低,又有如来这个大援在旁照应,这才敢尝试修炼,没想到竟是有惊无险,此番得偿所愿,心情极为畅快,便开始调理真元,争取早日恢复巅峰。

  潜修数月之后,如来的境界已经彻底稳固,我也完全熟悉了化身之术,她便再次提出前往灵山清理门户之事,这件事非同小可,势必牵连周天六道的兴衰,我立刻详加推算,以求万全之计。

  但推演之下,却发现此事并不简单,卦象显示灵山会易主,但时机未到,再深一层的天机就变得比较朦胧了,一连数次推算,都是这等结果,我也是无可奈何,如来心有不甘,和我又联手推算一番,结果却仍未改变。

  如来大道初成,一心想做出一番事业,好度尽世间疾苦,拯救亿万生灵,但时机未到,也是枉然,不禁有些沮丧。但她性情坚毅,思索一番之后,便要不理会气数天机,以大法力强行统一灵山。

  我知道此事不可为,便即极力地劝阻:“你若不去灵山,则众菩萨为一盘散沙,相互争斗,但你踏上灵山之后,众菩萨自知无法单独与你抗衡,必然联手行合纵之计。你虽成就无上金身,但并非永不陨落,若是受数位菩萨围攻,你仍有危险!”

  如来兀自沉吟不决,缓缓道:“若得你相助,此事并非全无机会!”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此时禅机未到,你我就算强行统一灵山,也势必令佛门元气大伤,要是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则后果不堪设想!那时的局面势必更加不堪,周天六道的亿万苍生反而要受更多苦难,你忍心吗?”

  如来不岔道:“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还是你怕了那些菩萨?”话一出口,如来立刻知道失言,不禁面带悔色。

  这一幕,令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多年之前,我和紫涵在一起的最后一天,紫涵她也曾经认为我过于迷信气数,以此而指责,之后她更违逆我的叮嘱,在我脱劫前离宫而去,弄得夫妻分离,至今下落不明。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难过,再也不想辩解什么,如来见我沉默,不禁微微担忧,拉住我的手臂,轻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淡淡道:“你这次就听我的劝吧,你忍了无数年了,也不差这一时三刻,日后你会有机会执掌灵山的。而且,我并不怕灵山的诸位菩萨,恰恰相反,我跟他们有极大仇怨,日后自然会去灵山了断因果!我踏上灵山之日,也就是你接掌佛门之时!”

  如来道:“好好好!你运筹帷幄,高瞻远瞩,都听你的!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将如来拥入怀中,轻声道:“我没有生气,被人误解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习惯了!”

  “哎吆,听听你这口气,还不是在生气?”,“那你就让我在你屁股上拧两把,我就不生气了!”,“只拧一把行不行?”,“我改主意了,要在奶子上拧三把!”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每日双修悟道,谈经说法,倒也逍遥,但如来偶尔还是会显出闷闷不乐之色,虽然她极力不想让我察觉,可朝夕相处之下,我又怎能不知?我知道如来仍记挂着灵山之事,若不给她一个准确期限,她终难释怀的。

  可天机如此隐晦,一般的推算秘术已经无能为力了,为今之计,只有自损六个甲子的功力,施展神游八极,或许可以窥探出一二玄奥。

  如来诵经之时便会心无旁骛,趁此余暇,逼出自身精血,逆转内息,强行探索天机!

  霎时之间,神念硬挤进命运长河,窥探无穷无尽的后生相,宛如一幅幅画卷出现在眼前,却都模模糊糊,用尽目力却始终看不清楚,再过片刻,命运长河便将神念驱退,推演的反噬之力在瞬间大到无以复加,五脏六腑恍若全部融化,周身经脉几乎寸寸崩裂,鲜血再也抑制不住的狂喷而出。

  元气波动如此剧烈,如来立刻被惊动,冲出佛堂扶住我,焦急道:“你在干什么?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话说出口:“两百年之内,我必定助你执掌灵山。”

  喉咙发痒,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不停喷出,哪里说得出话?如来急道:“我不是答应你了吗?你为何非要做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勉强一笑,想取出丹药,却抬不起手。

  如来面带忧急,替我取出丹药,喂我服下,跟着将真元不断渡过来,助我疗伤止血。

  此次受伤,乃是反噬之力重创了元神,有如来全力相助,都调养了一个多月才复原,实是近年来我少有的重伤!但我毕竟摸索到了一部分天机秘奥,倒也不是白白吃亏。

  我疗伤期间,如来对我照料有加,但现在见我伤势痊愈,终于忍不住大发脾气:“我已经答应你,在时机到来前不上灵山了,你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分明就是成心气我!如此小肚鸡肠、含眦必报,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佛门中人不讲理,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因此倒是丝毫不生气,况且如来的话语中蕴含浓浓的关心之意,谁又听不出来?

  所谓女人有三宝,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三招有时高明无比,有时拙劣不堪,主要是看谁使这三招,对谁使,如何使,何时使,而男人想破招,其实也是很容易,以沉默挡其锋芒,以蜜语动其心肠,以柔情乱其阵防,以婚姻囚其牢房。

  但女人如果对你没感觉,压根不向你出招,也就是本来无招,你又是如何可破?(注4)女人发脾气,不过是小事一桩,但绝不可等闲视之,每一次争吵,其实都是增进感情的机会,如果男人应对得当,自然可令女人死心塌地,如果认为对方过于关心自己,乱发脾气很烦,那就大势已去了。

  先沉默,做惭愧状,待其怒气稍霁,便故作深情,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只要有助于你,我便上刀山,下油锅亦是甘愿云云,此时由不得她不感动,再辅之以甜言蜜语,赌咒发誓,猛拍胸口,以稳其心,最后慷慨激昂一番,替她安排好日后大事小事,表明自己把她放在心上,永不敢忘,如此一来,怒目金刚自然变成了笑面弥勒。(注5)看着如来,我缓缓道:“你立刻返回灵山,但只能以菩萨的身份示人,暗中培植亲信,尽快稳固自己的根基,并想办法挑拨众菩萨之间的矛盾,待得时机成熟,我便前往灵山助你共举大事!”

  如来点了点头,道:“那你呢?”言下之意是要我随她同行,但我还要确定两件神物的意图,自然不能轻易离开世俗大唐,便道:“我另有要事,恐怕要跟你分开一段时间了,你回灵山之后,一定要小心谨慎,切莫自负,众菩萨心机狠辣、法力高强,你不可不防,千万照顾好自己。”

  如来看着我,过了片刻,轻声道:“原来,爱别离是这么痛苦,我现在才明白,我会在灵山等你两百年,如果你不来。”(注6)我打断她:“放心,我一定会去!”如来点点头,转身而去,轻诵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但是,真的有人能离于爱吗?”这最后一句话,令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颤,可声音袅袅,她已渐行渐远。

  等如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回过头,看到夕阳之下,唯余小小的牟尼庵,是那样的孤零、沉寂,或许它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吧,但我相信牟尼堂一定会等下去,等到天荒地老。

  将情绪收拾好,埋在心底,因为接下来,要做该做的事情了。在强行窥探天机的时候,我隐隐发现了一些端倪,此刻自然要释疑解惑,所以现在是不能受任何外物影响的。

  虽然种种蛛丝马迹都表明,神物让我找的是十方钵,但我却隐隐有种预感,这一次仍然没有猜对,而我的预感也很快得到了验证!

  就在如来带着十方钵离开后,两件神物还是让我在大唐继续寻找某物!

  我开始沉思,不断的回忆,企图找出被我遗漏的线索。

  第一次,我遇上了小乞丐,第二次,我遇上了如来,小乞丐不会法术,如来道行极高,小乞丐身无长物,如来暗藏十方钵,这完全没有相同之处,况且,小乞丐在我身边之时,神物就开始催我离开,如来离开之后,神物却依然让我留在这附近。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仍在大唐境内,并没有随如来的离去而消失,但方位却略有变化。运脉?难道真的是会自行移动的运脉?如果神物让我找的是运脉的话,我所经历的一切,就不过是巧合而已,但这个结果似乎也不对!

  神物要我寻找的,究竟是什么呢?

  第二十二章

  山不过来,我便过去,既然问题的答案不会自行出现,那我就主动去寻找!

  元始经和四象鼎的指引并没有离开大唐,按照它们指明的方向,我来到了长安,大唐王朝的帝都!

  这座帝都的恢宏壮丽就不必多说了,单是其格局,就已锁住上四下八十二条灵脉,暗藏四夷来朝,八方岁贡的寓意。在众多灵脉交汇之处,隐隐有一道氤氲紫气盘旋,那里自然便是大唐的禁宫了。

  长安既然是大唐王朝的帝都,城墙四周自然遍布强力禁制,想穿墙而进或是凌空飞入自然是极难,但真要恃强硬闯,我也能攻进去,只不过彼此无仇无怨,何必多事?

  按部就班的来到城门处,依照寻常百姓的方法进城,一路无话。

  神物所指引的方位,竟是在禁苑附近,但我遮蔽自身气息之后,仔仔细细的找了三遍,还是一无所获,不禁暗暗泄气。

  眼看天色已晚,便随便找了一间偏僻静室,盘膝打坐,准备调理一下真元,却不料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两个人影走了进来,我不欲节外生枝,便隐住身形气息,静观其变。

  进来的人是一男一女,准确地说,是一位贵公子和一位妙龄女尼,这两人深夜到此静室,想做什么已是不言而喻,我不禁暗暗好笑,没想到最近这尼姑的行情倒是很火啊,我刚睡了如来,这里又有思凡的好戏上演!

  但同为尼姑,这位小师太法力平平,但论模样可比如来好看的多了,明眸皓齿,媚眼如丝,体态轻盈,仙步随风,一颦一笑之间,将那位贵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几欲疯狂。

  那位贵公子的长相也是极为俊俏,说他玉树临风绝不为过,此刻拉着那女尼不住央告:“明空,小心肝儿啊,朕好不容易才能出来一次,别让朕着急了,好不好?”

  听到这位贵公子自称为朕,我不禁微微一愣,他竟是这大唐王朝的天子,现任皇帝李治!看来这位皇帝倒是极为不务正业啊,居然在深夜之中,出宫私会女尼,事情要是传扬出去,立刻就会震动朝野,沦为天下人的笑柄,要是传到那些居心叵测的势力耳中,更是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都与我无关,当下观棋不语真君子,偷窥通奸好观众,静等好戏上演。

  那女尼明空听了李治的话,脸上露出盈盈欲泣的神情,以僧袖拭泪,哀声地道:“皇上,你也知道自己好久才能来见明空一次,明空等得你好苦啊!明空每日在佛前诵经祈祷,盼望皇上龙体康泰,万寿无疆,皇上,你知道吗?”

  这幽怨无比、凄然欲绝的声音传入耳中,连我都不禁微微动容,唐皇李治的道心尚在我之下,自然更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双臂搂紧明空,哽咽道:“明空,朕知道,朕一直知道,相信朕,朕每天也都在想着你,给朕一点时间,朕一定带你回宫。”

  明空听到这句话,眼底闪过欣喜地光彩,但却把这情愫极力隐藏起来,故作深明大义地劝道:“皇上,你贵为一国之君,有多少大事要办,明空怎么敢以一人之轻,而令皇上劳神?”声音虽然略带委屈,但所说之词却极为坚毅、恳切,令李治感动已极。

  看到这女尼如此装腔作势,我不禁暗暗冷笑,本以为姜甜儿的演技是绝无仅有的,没想到这女尼明空竟也不遑多让!虽然不知道她出家后,受了多少委屈,但这当尼姑自然不如当宠妃来得痛快!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明空只出了第一招,就将李治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不知说了多少甜言蜜语,才哄得明空回嗔作喜,但话说回来,明空有如此好手腕,也不知是谁哄谁了!

  俏尼姑笑颜初开,这傻皇帝自然想立刻行鱼水之欢,搂住明空就要扒衣裳,明空也知道火候过了,会适得其反,也就半推半就的宽衣解带,将青春妙曼的娇躯徐徐呈现,直看得李治欲火上冲,两眼发直。

  这小淫尼的身材确实极好,俊貌而细颈,削肩而丰乳,纤腰而肥臀,修腿而莹足,配上那个光头,大肆标榜着出家人的身份,有别样的韵味,我最近玩尼姑玩到吐,倒不是特别在乎,但那李治哪里抵受得住这等香艳诱惑?

  就见李治猛扑上前,将明空按在床上,双手乱抓,揉胸抚臀,搂腰摸腿,简直不知该如何下手才好,一张嘴更是在明空脸上乱亲乱吻,弄得明空又是惊,又是笑,推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一时间,两人竟弄得人仰马翻,手忙脚乱。

  此刻李治香舌在口,酥乳在手,浅尝辄止下,欲火不仅没消,反而更加的灼烈,胯下鸡巴更是勃然怒挺,青筋毕露,两颗睾丸垂在下面,随着身体的摆动而不停摇晃。

  明空整日在寺庙里修行,实与囚禁无异,可怜她青春少年,正是欲火如焚的年纪,如何忍得下寂寞?此刻被李治勾起欲火,也不禁有些浪急,嫣红的奶头傲然挺起,严丝合缝的嫩穴不停渗出淫水,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李治虽爱极了这明空小淫尼,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用鸡巴仔细奸淫个千百遍,但他毕竟每日都有嫔妃佳丽泻火,而明空身处寺院,哪有男人好亲近?每日只能硬挨欲火煎熬,所以反而是明空比较性急,忍不住用纤指握住鸡巴,轻套两下,便要引导进自己浪穴。

  但世间之事,往往是主动的一方比较吃亏,在男女操屄行房上更是如此,李治见明空如此淫浪不堪,骚媚入骨,反而存了调戏之心,故意按住明空的手,令她无法摆弄鸡巴,促狭道:“好个淫尼!居然敢勾引朕!你擅自抚摸龙根,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明空手捧着李治的鸡巴,雌伏献媚道:“贫尼知罪了,请皇上重重责罚!”李治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淫笑道:“那你说说看,朕应该怎么责罚你?”

  明空想了想,道:“皇上就用龙根捅入贫尼穴内,重重鞭挞贫尼吧!”

  李治哈哈大笑,把手指从明空下巴抽回,跟着插入她的嘴中,明空自然十分识趣,立刻含紧李治的手指吮吸,李治极为满意,笑道:“你这淫尼,当真是败坏佛门清誉!想让朕把龙根赏赐给你,没那么容易!先替朕吹吹萧吧!”

  明空含着手指,含糊不清地道:“贫尼遵旨!谢主隆恩!”因为说话不是很清楚,听起来像是:“谢主龙根。”俏女尼千依百顺,被摆布出这等淫靡浪态,不禁令李治眼前一亮,欲火又炙了几分!

  李治大字型横躺于床,怒挺的鸡巴冲天而立,明空面朝鸡巴跨坐在李治的胸口,俯下身子替李治舔鸡巴,吮吸的啧啧有声,但如此一来,明空的胯下神秘花园,也不禁暴露在李治面前,李治自然老实不客气,抬起手指尽情玩弄明空的阴户要害。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此刻十根手指在明空粉嫩的阴户前穿插,重揉阴蒂,轻抠穴口,偷搔屁眼,刺激的明空娇躯一阵颤抖,汗水细密,布满肌肤,她欲火无可发泄之下,只能含住鸡巴拼命吮吸,令李治奇爽无比。

  明空为了脱离苦海,所以竭力卖弄风情,小嘴含得颇为仔细,时不时还将李治的卵蛋吞入嘴里吮吸,并用舌头压着睾丸打转,唇舌不停变着花样,百般讨好龙根,以求龙颜大悦,就此飞上枝头变凤凰。

  这李治的法力也不算弱,不在当年宋鹏之下,要是做一散仙,也自可逍遥自在,但想肩负起这大唐王朝,对抗四方之敌,却是颇为不易了,若非李世民暗中护持,只怕他也撑不起大局,大唐子民哪里还能如此安逸?

  李治虽是欢场老手,但日理万机,劳神伤身,又爱纵情声色,虚淘了身子,此刻被明空叼住鸡巴全力施展淫功口技,过不多时便有射精的冲动,但在女人面前又不愿丢人,只能运法力拼命忍耐,可此一来,哪还有丝毫快感,反而如上刑一般,硬憋得白脸儿变紫脸儿了。

  李治硬憋精液,挑逗阴户的手自然缓了下来,明空心机何等深沉,立刻察觉李治的窘况,赶紧吐出鸡巴,故意撒娇发嗲,作求饶状:“皇上,您真是天赋神勇,贫尼的嘴巴都酸死了,你怎么还不射啊?”

  李治误以为侥幸过关,如遇大赦,立刻笑道:“淫尼,知道朕的厉害了吧?也罢,朕就放过你的小嘴,好好操操你的浪穴。”他话虽如此说,但却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好调理真元,让鸡巴的射精欲稍稍减弱。

  明空佯装不知,拱到李治怀里,不住索吻,哀告道:“皇上,您就老想着欺负人,明空不依,定要皇上好好亲亲,才肯让你操!”这话正中李治下怀,自然不会有丝毫反对,揽住明空一阵乱啃,弄得明空满脖子满脸都是口水。

  估摸着李治恢复得差不多了,明空便娇声哀求:“皇上,明空下边痒的实在受不了,求皇上赐下龙根,替明空煞煞痒吧!”这声呻吟骚媚入骨,连我都隐隐有欲火上升之感。

  得了片刻余暇,李治也觉得龟头上的酥麻感差了,不至于一插就射,看来是整治这小淫尼的时候了,便点了点头,握住鸡巴顶在明空穴口,沾上点淫水,令龟头润滑,轻轻挺腰,龟头分开两片小阴唇,缓缓刺入明空体内。

  明空被鸡巴捅入浪穴,立刻使出绝招老树盘根,修长双腿紧缠李治腰间,随着李治的抽插而摆动腰身,竭力应和着鸡巴,看她那股骚浪劲儿,简直恨不得把李治整个人都吸进浪穴里才痛快!

  还没等李治操几下,明空已开始大声呻吟,淫言浪语不绝于耳:“皇……皇上啊……操……操死明……明空了……受不……受不得了。”李治伏在明空身上挥汗如雨,笑问道:“朕的龙根操的你爽不爽?”

  明空虽在喘息,却立刻道:“……爽啊……皇上的……的龙根……操死……操死……操死明空了……亲皇上……你……太会……太会操了……龟头……操进子宫……痒煞了……实在受不得……皇上开恩……饶命啊。”

  明空这等销魂浪叫,虽令李治爽极,但她每多叫一声,李治就觉得睾丸里翻涌一次,只怕明空叫不了三声五声,李治的精液就要从马眼喷出来了,这位九五之尊急忙放缓抽插速度,以拖延射精时间。

  但如此一来,宛如釜底抽薪,明空只觉得快感迅速消失,下身空落落的,不禁难受之极,但她也知道李治快要到极限了,如今全指望皇上宠爱,才有脱劫的机会,哪敢让皇上扫兴?

  明空强忍着穴内空虚,故作媚态横生的模样:“皇上,您再操下去,明空实在受不了了,明空想换个姿势,要不您躺下,让明空好好伺候您?”

  李治也是欢场老手,虽然失了持久,但经验还在,知道鸡巴离开嫩穴,射精感便会迅速消退,那时就可再战江湖,难得明空提出要换姿势,自然没有异议,立刻抽出鸡巴,仰躺床上,将大权交予明空,自己准备享清福。

  明空知道李治是个银样镴枪头,怕他忍不住射精,弄的彼此尴尬,因此不敢马上坐莲,而是伏在李治胸前,伸出香舌轻舔李治两颗乳头,然后一路慢慢吻下去,借以拖延时间,令李治回气。

  李治生的聪明面孔,笨肚肠,到了此时,居然仍以为自己贵为天子,受命于天,理应事事顺利,所以才有这千载难逢的良机来调理真元,便暗暗运转法力将精液逼回睾丸,准备先除内忧,再解决明空这个外患。

  见李治调息已毕,明空便一手握住鸡巴,一手分开自己的小阴唇,分开双腿缓缓下蹲,把鸡巴一点一点的吃进自己的浪穴,阴唇碰到睾丸时,明空和李治不约而同的仰起头,发出一声轻叹……瞬息之后,明空低下头,朝着李治娇媚一笑,缓缓耸动腰身,浪穴便开始吞吐鸡巴,行鱼水之欢,男女房事。

  明空这招玉女坐莲练得炉火纯青,一起一伏间拿捏得恰到好处,穴肉的轻吞慢吮更是细致入微,既让鸡巴品味到强烈快感,又故意延长抽插的时间,确保精液不会马上射出,当真是令李治爽而不泄,淫而不衰,自然极乐无边。

  如此抽插了六七十下之后,李治已是穷途末路,任凭明空如何小心护持,都已于事无补,所谓大厦将倾,非一木可支,便是如此了。

  在精液冲到马眼前,李治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恢复雄风,挺着鸡巴拼命抽插七八下,跟着拔出鸡巴,将龟头捅入明空樱唇,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入明空的嘴里,明空自然丝毫不加抗拒,仰着脸承接李治的精液,含着鸡巴的小嘴也紧紧闭起,她似乎害怕精液会从齿间溢出,不免浪费了龙子龙孙。

  精液臭涩咸腥,明空却甘之如饴,不等李治吩咐,便仰起脖子将精液尽数咽下,跟着含住龟头大力吸吮,竭力将李治尿道里残余精液吮出,爽的得李治直摇头,连连称赞。

  李治射精之后,欲火全消,躺在床上闭目喘息,明空被他弄得不上不下,自然极不好受,但当此之时,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尼又能如何?伏在李治胸口,轻轻喘息,装出女子高潮后的满足之色,小心掩饰着自己的情欲。

  李治拉起明空的手,轻吻一记,道:“后宫佳丽虽多,但都是扭扭捏捏,不似你这般放浪不忌,所以唯有你才能令朕真正满足。”明空不答,轻轻抽泣,泪水沾湿李治的胸口,李治忙道:“明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朕弄痛你了?是朕不好……”

  明空哀怨道:“不是的,皇上,明空被你宠幸,很舒服,但是……”李治面带忧急,追问道:“但是什么?”明空道:“不知何时,才能长久侍奉皇上的左右,明空若能天天伺候皇上,就是死也甘愿了。”

  李治咬了咬牙,道:“朕几次提起此事,可是那班老臣总是诸多阻拦,你也知道,自从父皇驾崩后,我大唐国力日衰,要是再少了这些文臣武将,那……”说到此处,李治几乎难以为继。

  明空凄然一笑,轻声道:“皇上,明空知道你的苦衷,只要你心里有明空,明空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起身穿上僧衣,取出一块锦帕,递与李治,便即面向窗外,看着当空明月,一言不发。

  锦帕本是寻常之物,只是上面写了些字,我冷眼偷瞧,写的是首诗:“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常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注1.”字迹娟秀,笔画间牵连极重,似下笔之人在书写此诗的时候,心头满是相似缠绵,在锦帕一角,还隐隐有些许泪痕。

  李治细细品味诗中之意,忍不住潸然泪下,从背后搂住明空,赌咒发誓道:“明空,你放心!朕这次定会说服那班老臣,很快就会来感业寺接你!”明空点了点头,默默无语。

  可怜李治贵为天子,却被小淫尼耍的团团转,唉,生得如此俊俏,却是个绣花枕头,碰上这满肚花花肠子的小浪蹄子,早晚得被治的死去活来了!莫非李世民也精于推算,早已算出自己的儿子要被人狠狠的整治,所以给他起了李治这个名字?

  明空帮李治穿衣梳理完毕,李治便即匆匆离去,留下明空独自一人,静守空房,昏灯一盏,照亮满室孤寂。

  见李治走远了,明空再也熬不住欲火,退去僧衣,躺在床上,自行分开了玉腿,纤指伸到胯下,在阴蒂上轻轻拨弄,口中更是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如此青春年少,玉体诱人,却要靠手淫来排遣寂寞,这是何等的凄凉?我生平乐于助人,自然要见义勇为了!

  现出身形,压上明空赤裸的娇躯,趁她惊慌失神之际,鸡巴刺入她胯下的嫩穴,立刻开始大力抽送,明空的阴户早已充满淫水,抽插起来倒是满顺畅。

  胯下忽然传来强烈快感,将纠缠子宫多时的空虚感彻底驱除,明空忍不住呻吟出声,但随即强忍住快感,开始极力挣扎,喝问道:“好大的胆子!你是什么人?”我冷笑一声:“应该是好大的鸡巴吧?在下李渊!”

  李渊是大唐的开国皇帝,李世民的父亲,李治的祖父,但在无数年之前,这位巨擎就已经陨落了,如此自称,不过是调侃明空而已。

  明空双手乱抓,双腿乱踢,怒喝道:“放屁!李渊早被妖族围杀了!难道你是死人还魂不成!”捉住明空的双手,按在她螓首两侧,不理会她的反抗,不停将鸡巴捅入她的嫩穴,美美的奸淫着这位骚浪淫尼。

  鸡巴在明空穴里快进快出,大施淫威,操的明空淫水涔涔流下,娇躯不住颤抖,冷笑道:“你管老子是谁!只要有鸡巴,能操死你这骚货,就是你老公!”

  明空本来就欲火焚身,饥渴异常,被鸡巴操了十余下,已是浪态横生,但却强行忍住不发出呻吟,极力装出愤怒之色,怒喝:“狗贼!你敢强奸我,当今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

  闻言,放开明空的手臂,握住她的一对丰满豪乳揉捏,淡淡道:“别说是那昏君李治,就是李世民来了,也不敢把老子怎么样!你要是再敢口是心非,信不信老子不强奸你了?”

  明空双手已得自由,却不再反抗,反手抓住床单,承受着肆意凌虐,对于这个寂寞许久的女尼来说,什么也比不上一根鸡巴,她现在绝对不能没有男人的!

  从乳根处攥紧,迫使嫣红的乳头挺起,再用两根食指分别拨弄左右乳头,时轻时重,忽快忽慢,同时鸡巴埋在明空穴内,拼命抽插,明空娇躯久旱,对这等奸淫早已望眼欲穿,尤其是不知我的身份,心生恐惧下,刺激更为强烈,立刻就要达到高潮。

  眼见明空便要尽情泄身,我赶紧抽出鸡巴,同时停止玩弄她的乳房,令她的淫欲再次堵死,无法宣泄,这等操而不泄的感觉,比死更难过,明空不禁满脸哀怨,看着我的眼神满是祈求,只盼我大发慈悲之下,会操出她的高潮。

  我抬起明空下巴,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明空沉默不语,我促狭道:“我如果强奸了你,当今皇上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是悬崖勒马为上,你就继续手淫好了,我要走了。”

  我作势起身,明空扑上来,拉住我的手臂,哀声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可以随便强奸我,我一晚上被弄得两次不上不下,实在受不得了,求求你。”

  我冷冷道:“明明是你勾引我,怎么可以说是我强奸?再说一次,你想怎么样?”

  明空忍不住轻轻抽泣,低声道:“不是强奸,是我勾引你,快来弄我吧。”抬起明空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淡淡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你耍的团团转的,你记好了!”

  明空点了点头,我立刻喝道:“说出来!点头算什么?”明空轻声道:“我记住了!”继续逼问:“记住什么了?”明空歇斯底里道:“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被我耍的团团转,我记住了,快来操我吧!”

  明空寄人篱下,使些手段来寻求富贵,也无可厚非,但在她的一言一行中,隐隐有小看天下男子的味道,对于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自然要狠狠的践踏她的尊严,要让她明白,男人宠她,是因为男人爱她,如果男人不爱她,她其实什么都不是!

  有些女人是吃硬不吃软的,你软她就硬,你对她好,她未必领情,但男人狠下心来作践她,她反而会死心塌地,用鞭子也抽不走!明空就很有几分贱女人的味道,被狠狠羞辱一顿之后,就变成了千依百顺的绵羊,任人淫乐!

  轻抚明空的光头,我冷声命令:“自己分开腿,双手抓住脚踝,等老子祸害你一顿,再用大鸡巴操烂你的骚屄,你要是敢放下腿,就别想我会再碰你!”明空一言不发,立刻举起双腿,双手抓住脚踝,把自己折叠起来,令胯下的嫩穴彻底暴露在我眼前,穴内的淫水兀自不停淌出,沾湿了床单。

  我握着鸡巴,用龟头在明空的两片小阴唇上缓缓滑动,引得明空一阵颤抖,娇嫩的肌肤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鸡皮疙瘩,颤声道:“插进来吧!快点!我受不得了!”

  我看着明空一片狼藉的胯下,淫笑道:“你的小阴唇颜色不深,合起来也严丝合缝,倒是蛮标致,但可惜淫水太多了点,暴露了你的淫荡本性!”说着话,手指按住她的阴蒂,明空忍不住轻哼一声,我冷笑道:“搓都还没搓,你就叫,那要是我使劲搓这浪豆豆,你还不爽死了?”

  明空颤声道:“那里碰不得,会尿出来的!真的!”她仍然双手紧握脚踝,不敢有丝毫反抗,对于这种浪蹄子,就不能给她好脸色!所以,痴情的李治永远也不可能真正征服她,只会被她捏在手心里玩。

  我的手指轻轻搓动明空的阴蒂,命令道:“你也是身有法力之人,给我锁住阴精和尿液,在我允许高潮前,你绝对不可以泄身,不然的话,有你好受的!”话音一落,便开始快速搓弄阴蒂,同时停腰,把鸡巴缓缓刺入明空的嫩穴,但并不抽插,就让怒挺的鸡巴杵在明空的嫩穴里,浸泡在淫水中。

  可怜明空分着双腿,被肆意挑逗阴蒂,还不准高潮,手指没弄十几下,她就喘若疲牛,浑身大汗淋漓,声嘶力竭的喊道:“……痒煞了……受不得了……实在受不得了……要尿出来了……”我冷笑:“你试试看!不管是淫水还是尿,你要是敢泄出一滴来,我就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空的性技房中术也算不错,但正所谓山外有山,淫外有淫,比起我这大魔头就差得远了,手指稍动,就令明空娇躯痉挛,汗水顺着雪白的肌肤不停淌下,因为强忍欲火,明空的五官都已经开始扭曲,俏尼姑变成了母夜叉!

  之前明空跟李治缠绵时,不停找机会给李治回气的时间,那是因为她有求于李治,如今我可不求明空什么,哪里给她喘息的机会?手指按住她的阴蒂,百般挑逗,快速拨弄,折磨的明空娇躯不停扭动,在床上左右摇摆,宛如离水将亡的鱼儿,在垂死挣扎着。

  因为手指附带着雷系法力,揉搓了这一会儿,已经刺激的明空阴蒂肿大了起来,不禁更加敏感,快速拨弄数下,跟着轻掐阴蒂,令明空的堤防彻底崩溃,她虽然拼命忍耐,但高潮仍是无可抑制的来临,子宫一阵痉挛,将大股的浓稠阴精宣泄而出。

  鸡巴一直堵在明空子宫口,此刻以逸待劳,将明空泄出的阴精尽数吸走,跟着手指再搓阴蒂,加大刺激,逼迫她泄出更多阴精,同时喝道:“好个淫尼!没有我的命令,竟敢随便高潮!我说话算数,定要操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理会明空的哀求,随手取出一件以前抢来的绳索法宝,将明空的双手反绑在床头上,跟着压上她的娇躯,开始大力抽送!进攻时,龟头挤开穴肉,勇往直前,撤退时,龟棱刮着穴肉,倒打一耙!操的明空泪水涟涟,淫水潺潺,狂呼呻吟,几欲疯癫!

  没操三五十下,明空已然抵受不住,四肢不停抽搐,檀口发出惊天浪叫,将阴精再次泄出,鸡巴一抖,照单全收,跟着继续施虐,拼命抽插,竭力榨取明空体内的精华。

  双手攥住明空的丰满豪乳,大力捏的她奶头挺起,跟着用嘴轮流含住两粒奶头重重吮吸,腰身更是不住耸动,令鸡巴在明空的嫩穴内不停开凿,宛如钻孔挖矿般的抽取阴精。

  明空乃是久旷之身,此时终于尝到男人的鸡巴,几乎爽的精神错乱,但她也知道阴精泄尽,就会油尽灯枯而死,不禁苦苦哀求:“……饶了我……再泄……下去……我会死……”

  放缓抽插的速度,问道:“不守清规的淫尼,你泄了多少次了?”明空颤声道:“……不知道……没空数……也……也数不过来……”我冷笑道:“老子替你数着,你的骚穴泄了七次了!只要你再泄七次,老子就饶了你!”

  明空吓了一跳,哀求道:“不行……我受不了……饶了我吧……我给你……给你做牛……做马……”捏住明空的奶头,缓缓扯起,笑道:“也不用你做牛做马,你给老子做性奴就好了!”明空立刻道:“……好……我……做……做你的性奴……放过我……”

  捏着奶头继续捻弄,我道:“你被我吸了这么多精元,就算现在放过你,你也法力大损了,怎么办?”明空何等心机,立刻道:“求主人把阳精赐下,奴儿自然可以恢复法力。”

  见这淫尼如此驯顺,我就不禁颇为满意,俯身含住她的一粒奶头,重重咬了一下,令她痛极惨叫,才命令道:“你那招玉女坐莲练得颇为到家,如今就让老子试试看,一炷香之内,老子只守不攻,你要是不能榨出老子的精液,你就等着再泄七次吧!”

  解开绳索,然后仰躺在床,任由明空施展淫功,明空不敢浪费时间,立刻分腿蹲裆,把鸡巴吃进穴内,跟着开始时快时慢的耸动腰身,同时穴肉箍紧,竭力伺候着侵入体内的鸡巴。

  她的淫功纵然精妙,但也很难在一炷香内榨出精液,苦苦哀求道:“……主人……不行了……来不及了……饶了奴儿吧……”我故意道:“我喜欢看女人揉自己的奶子!”明空的双手立刻抚上自己的酥乳,大力揉捏,轻扯奶头,做出种种淫靡不堪的模样,极力挑逗着雄性的快感。

  见到明空这副浪态,我知道已经令她彻底雌伏了,便不再压制自身情欲,任由快感裹着精液肆意奔涌,喝道:“老子要射了,你那骚屄给老子夹紧,要是敢浪费一滴精液,老子就活活奸死你!”

  受此威胁,明空娇躯不禁微微一颤,使出吃奶得劲儿,极力将嫩穴夹紧,我冷笑一声,将龟头硬捅进明空的子宫口,马眼一开,将大股精液喷在她的子宫壁上,真阳灌体,滚烫异常,明空再也抵受不住这剧烈快感,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但出于求生的本能,她的身体仍将阳精不断吸收,融入自身真元,完成双修之道。

  看着这位剧烈泄身后昏死过去的的女尼,我不禁微微纳罕,在她的体内,居然也有一道氤氲紫气!

  氤氲紫气便是帝皇之气,也就是说,这位女尼竟有君临天下的资格!虽然仅仅只是有个资格,未必真能黄袍加身,但也是非同小可,至少分疆裂土,雄霸一方是绝无问题的!

  而且身怀氤氲紫气之人,若是修习帝王权术,则事半而功倍!

  但以往都是男子身怀氤氲紫气,从未听说过女子有真龙之体,不过早在千余年前,我已算出世间气运流转,将有牝鸡司晨,所以才立乱淫一教,招纳女子为教众,如今出了明空这等怪胎,倒也不足为奇。

  这等天赋异禀的女子颇有利用价值,若能招揽到麾下,将来必是一大助力!

  曙光驱散长夜,明空也睡足醒来,看我守在床前,不禁微微害怕,低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淡淡道:“本座是乱淫教的教主。”明空吃了一惊,脱口而出道:“你是叶凌玄!”

  我看着她,并不开口,明空涨得满脸通红,嚅嚅道:“不是……我……贫尼不该擅呼您的大名,罪该万死!请教主恕罪!”我站起身,走到床边,明空心底发虚,扯过被子遮掩娇躯,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淡淡道:“你怕什么?本座要真想杀你,你还能活到现在?”明空闻言,立刻抬起头,喜道:“多谢教主不杀之恩!不知……不知教主有何吩咐?”伸手抬起明空的下巴,缓缓道:“本座看你也是可造之材,有心抬举你,你可愿意加入我乱淫教?”

  明空喜极而泣,急忙道:“贫尼自然愿意!教主有所不知,贫尼一向寄人篱下,受尽苦楚,若得教主栽培,必定死心塌地追随教主!”

  我点了点头,道:“很好!但本座要跟你说清楚,我乱淫教无规无钜,以强者为尊,日后你若是胜过我,自然便是新的教主,就算你赢不了我,只要你能逃脱我的追杀,那也可以随时叛教,明白吗?”明空急忙摇头,满脸惊慌,连道:“不敢。”

  我继续说道:“你入教之后,就是我的徒众,自然要听我的号令……”我话未说完,明空忽然掀开被子,赤裸的娇躯贴了上来,嗲声道:“教主,贫尼昨夜已经答应做您的性奴,入教之后,自然也是如此,您的任何命令,贫尼都会尽心竭力的完成!”

  伸手握住明空的丰乳,慢慢揉捏,引得明空微微颤抖,缓缓道:“你这淫尼倒是很识趣,很合本座的胃口!先说说看,你是怎么认识大唐天子的?”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撒谎是没用的,立刻把她的和李治的渊源和盘托出,没有丝毫隐瞒。

  这明空俗家姓武,在李世民执政期间入宫,所以她其实是李治的庶母,李世民诈死闭关后,她便随其他无后的妃嫔一起在感业寺出家,法号明空,为了摆脱这种孤寂的生活,她才千方百计的勾搭上李治,以期跳出苦海。

  我看着明空,缓缓道:“你知不知道李世民为何突然身死?”明空轻叹一声道:“先皇在世之时,我并不怎么受宠,所以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驾崩,不过,御医一口咬定是旧疾复发,而朝野里却有种种传言,其中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似乎是中毒而死!”

  我摇了摇头:“你错了!李世民没死,他是躲起来闭关了!”明空大吃了一惊,立刻问道:“什么?堂堂一国之君,为什么要诈死?”我正色道:“一开始呢,本座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现在本座已经知道了!”

  明空好奇道:“他这么做,为了什么?”我抬起手指着明空:“为了你!”

  明空彻底愣住,喃喃道:“为了我?”我点点头,道:“李治的功力尚浅,和你同房之后,没察觉你体内的异状,但李世民已经修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所以他能发现你体内的氤氲紫气!”

  一连受到数次震撼,明空似乎已经有些麻木,不再显露出丝毫惊慌,反而神色如常,缓缓地道:“这么说,我竟有帝皇之命了?李世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我轻笑一声,道:“你的气运极其悠长,杀了你,只怕大唐会立刻灭国,他自己也得受极大反噬,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怎么肯干?”

  明空半信半疑道:“那他躲了起来,肯定是要用阴谋来针对我了?”我点了点头,并不开口,她是聪明人,自然能分辨真假!

  思索片刻后,明空不禁汗流浃背,颤声道:“我早就觉得奇怪,我入宫时,他本来很宠我,但我侍寝之后……他那么强的法力,怎么可能轻易就死去……原来……”我轻声道:“此刻,他一定在修炼秘术,准备抽取你的氤氲紫气,而你身在大唐,是逃不出他的魔爪的!”

  明空手足并用的扒在我身上,抽泣道:“教主,求你救我一命,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

  竭力把这缠人的女尼甩下来,冷冷道:“实话告诉你,李世民觊觎你的氤氲紫气,固然不怀好意,但本座也是别有用心,将来绝对会利用你,你将成为本座的傀儡和性奴,你要想清楚!本座是真小人,而非伪君子,将这厉害关系与你说清楚,你同意了,本座再救,不同意的话,也由得你!”

  明空淡淡一笑:“当傀儡和性奴总比送命强,何况……给男人当性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她这淫浪模样,似乎真的是没有男人就活不了!

  第二十三章

  谈拢之后,我便随明空返回感业寺,悄悄潜伏起来,暗中传授明空道法,并赐予丹药,助她修炼无上大道,她也知道这是防身立命的根本,自然学的一丝不苟。

  传完道法之后,任由明空自行领悟,我静坐一旁调理真元,西边天空忽然飞来一朵莲花,我急忙一招手,莲花便落入掌心,一打手诀,花瓣缓缓绽放,花蕊上写着一行小字:“已平安抵达,万勿牵挂!君所寻之人,必定时时留意!”落款是“知名不具”四个字。

  如果紫涵身处灵山的话,如来一定能找到她,希望她们都能平安无事才好。

  明空看到我收取莲花,知道这是飞剑传书一类的法术,忍不住酸溜溜的道:“教主好艳福,这是哪位美人的情书飞笺啊?倒比鸿雁传书还快些。”伸手轻捏明空的鼻子,笑道:“写这书信的女子,也是个淫尼!”

  明空“呸”了一声:“不说就不说,教主何必骗人?拿着情书来调侃奴儿,好不正经!”

  我说的是真话,她却以为是玩笑,不过世间之事,大抵如此,你说真话,别人未必肯信,只因假话往往比较动听,世人皆爱其甜美,反而将真话视作是虚妄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那李治忙于朝政,并没有再来感业寺,但明空一心修道,不再把这位皇上视为救命稻草,倒是毫不在意,我就更乐得清静了。

  不过,明空在修炼帝王权术时进步极快,而修炼其他法术,则进步平平,如此专精一技的修炼下去,她将来的成就绝对有限,但她的资质平庸,如果兼修儒门、兵家的神通,又最起码要修炼个七八百年,才能有所成就,我哪有如此多的时间耗下去?不一定什么时候,那两个榆木疙瘩就会催我上路,所以必须要另想他法。

  要是把明空炼化成法宝,倒是可以快速提升她的实力,但那是揠苗助长的笨办法,当初我急于渡劫,才对郝童和姜甜儿施展此法,以求速成,可明空身怀氤氲紫气,乃是奇货可居,时间也相对充裕,怎能急功近利、暴殄天物?必然要想个细水长流的妥善法门。

  一日,明空修炼已毕,我开口道:“你的筋脉过于纤细,炼化元气的速度太慢,如此下去,你很难有所建树。”明空急忙道:“教主,明空一定努力,绝不辜负教主的期望!”

  我摇了摇头:“本座知道你很刻苦,但你的天资确实非常一般,若非身怀氤氲紫气,恐怕你连帝王权术都练不好。”

  明空低下头,显得颇为难过,我继续道:“但本座有一门易筋洗髓的秘术,可以逆天改命,再造肌体,但施术之时却痛苦异常,不知你……”

  听到此处,明空眼中恢复神采,立刻道:“只要能练成上乘道法,明空什么苦都能吃!”

  我正色道:“你太小看这秘术了,这秘术名为‘天罡洗髓灌体神通’,要用法针刺入你周身穴道,强行拓宽经脉,施术时一针比一针痛,最后数针更是痛得无法形容,绝非人力所能忍耐!曾有无数强者想用这个方法来提升资质,但仅仅只有两人能忍完三十六针,所以你要想清楚!”

  明空咬牙道:“教主,我想得很清楚,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住性命,痛苦不算什么!”我点了点头,带着明空进入静室,以防惨叫声被人听到,然后命明空褪去僧衣,以方便下针施术。

  明空一丝不挂的立于静室,娇躯纤毫毕露的呈现于眼前。雪颈纤细,丰乳浑圆,柳腰柔韧,玉腿修长,胯下芳草也修剪得整整齐齐,倒是颇为诱人,但这一个多月来,我已经尽情享用过这淫尼的身体了,所以此刻倒是不怎么性急。

  随手取出了一件锁链法宝,锁住明空的四肢,将明空大字型吊起,缓缓道:“尽量忍耐,别让自己昏过去,痛苦也是修炼道心的法门,如果昏过去,这门秘法的功效也就大打折扣了!”

  很久之前,我曾帮一名弟子提升资质,当时也是施展此秘术,可那名弟子仅仅忍到了第十针,就支持不住了,所以剩下的二十六针都是在他昏迷的状态下进行,结果每针只有三成功效,据古籍记载,能在清醒的状态下忍完三十六针的,仅有两人而已,不知道明空能忍多少针?

  明空强忍着紧张,点了点头,我取出一套戮魂针,随手拈着一根,刺入明空两乳间的膻中穴,法力顺着针尖注入明空体内,开始强行拓宽经脉。

  无可言喻的剧痛自经脉内迸发,明空猛然仰起头,发出凄厉的惨叫,丰满的双乳甩来甩去,乳肉相互拍击,发出“啪啪”声,娇躯本能的想蜷缩起来,却因受制于锁链,丝毫反抗不得,四肢立刻将锁链扯得笔直,节节铁链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轧轧”声响,可见明空被剧痛压榨出多少力气!

  第二针刺入明空的大椎穴,剧痛袭来,汗水瞬间遍布明空的娇躯,宛如涂了一层油脂,令肌肤闪闪的发亮,拜剧痛所赐,明空的体温快速上升,将汗水不停蒸发掉,令静室中弥漫着女子的体香汗味,而明空的惨叫依旧在持续着,撕心裂肺,耳不忍闻……继任脉、督脉之后,第三针、第四针分别刺入冲脉、带脉的要穴,明空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被吊起的双手不停抽搐,五官也已经扭曲,泪水更是不停的淌出,顺着面颊向下流,乳头和阴蒂也在剧痛的刺激下挺起,原本粉嫩的颜色也因充血而变得嫣红异常,显得分外娇艳。

  长痛不如短痛,一次取出六枚戮魂针,刺入明空的肩贞、章门、涌泉,此时明空已经叫不出声,胯下更是失禁的流出尿液,沾湿了整片雪臀和两条玉腿,原本整齐的阴毛,也黏成了一缕一缕,静室之中,雌性的气息更加浓郁!

  流汗和失禁都是身体自我保护的手段,所以在施术前,我让明空喝了大量的水,否则体液流无可流,便会大损真元了。

  再刺数针,明空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我知道她快要支持不住了,一咬牙取出十二根戮魂针,附上真元法力,同时刺入明空周身的穴道,明空的体力已经快消耗殆尽,受此重创,只轻轻一阵颤抖,便不再动弹,宛如房事过度,毫无节制的将死妇人。

  刺到第三十四针,明空两眼翻白,终于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我轻叹一声,知道她已经忍到极限了,终究还是没撑过去,最后这两针就只有三成功效了,如此一来,她的经脉虽然拓宽了不少,但修炼起来,也仅有之前四倍的速度而已,若是能忍完三十六针,便能有七倍的修炼速度了。

  施针完毕,解除了锁链束缚,跟着救醒明空,又凝聚水元力帮她洗净娇躯,她宛如大病了一场,娇躯烂泥似的爬不起来,急忙取出固本培元的丹药,喂她服下,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她才恢复体力。

  我淡淡道:“你的经脉已经拓宽,而且本座还帮你打通了全身的经脉,以后能修到何种境界,就看你自己的了!”明空赤身裸体的跪伏于地,颤声道:“教主对明空有再造之恩,明空永世不忘大德!”

  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明空极为乖觉,跪行两步,伏到胯间,自觉自愿的捧着鸡巴揉搓,待鸡巴稍稍变硬之后,便开始伸出香舌舔吮,这淫尼的口技倒是不错,时而吮吸龟头,时而吞吐卵蛋,双手更是握住棒身不住套弄,过不多时便有了射精的冲动。

  轻抚明空的光头,看着她卖力的口交,我心中不禁微微叹息,毕生所见众女之中,论资质、论天赋,最佳的就是小乞丐,此刻明空炼化元气的速度纵然提升数倍,却仍比那小乞丐逊了半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想起那稚嫩娇艳如花蕊的小乞丐,我不禁有些感慨,不知她此刻身在何方?过的是否快乐?分别近两年,她是否还记得我?会不会偶尔想起我?离了我的怀抱,她是否还能睡得香甜?

  心情有些低落,不想再压抑情欲,任由精液从龟头喷出,猛烈灌入明空的咽喉,看着她将精液慢慢咽下,才开口道:“你想活下去,并活得自在,就要不停的提升实力,并解决你所有的敌人!李世民已经盯上你了,本座会想办法替你拖延一段时间,之后就靠你自己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必须潜心苦练本座传授给你的道法,如果机会来临时,你却把握不住,本座绝不会再帮你!”

  明空立刻说道:“教主放心,明空谨记于心,绝不敢忘!但不知教主有何打算?”

  我淡淡道:“既然李世民想抽取你的氤氲紫气,本座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助你夺取他儿子的氤氲紫气!当务之急,是探出李世民的底!”

  明空急忙道:“教主,李世民的神通非同小可,教主可千万要小心啊!”说话之时,她满脸关切之色。

  我淡淡道:“在本座面前,你不需要玩弄权术,而且,你也骗不了本座,还是省点力气的好!”

  马屁拍到马腿上,明空不禁微露尴尬之色,但她心机深沉,跟着咬牙说道:“不错!我是不在意教主的安危,但教主若是有事,明空也必死无疑,所以教主还是小心为上!”

  这话虽然不入耳,但贵在真心实意,我不禁大喜,扯过明空,强吻一记,才道:“不错!老子就喜欢听真话,你这淫尼给老子听清楚,在老子面前,要是再有虚情假意,不尽不实之言,老子操死你!”说完,在明空白嫩嫩的大屁股上狠拧一记,明空连连抚臀呼痛不已。

  我默默推算天机,将此事的机缘和阻碍盘算清楚,虽说我暗敌明,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件事情的成败,不仅需要辛苦谋划,有时候还得看运气好不好,不过,至不济也可全身而退,不会有何凶险闪失。

  李世民的确切方位,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只有在长安附近闭关,才可暗中掌控局面,所以他的藏身之处其实并不难找,可这位人族巨擎得享大名,自然不是易于之辈,此番跟他交手,还是小心为上!

  悄悄驾遁光搜遍了长安附近的险要之地后,基本上可以断定李世民隐藏在昭陵!我双脚刚踏上昭陵地皮,就察觉到若有若无的皇者气息,立刻用遁法分开土木,潜伏进去。

  昭陵乃是仿照长安的格局而建,陵内的都市街道、亭台楼阁一应俱全,但却没有丝毫亮光,更不用说人声犬吠了,四周皆是一片阴暗,在万籁俱静中,一切建筑都显得阴森恐怖,这陵墓诡异万分,竟似不在幽冥酆都之下!

  小心翼翼的躲避着重重禁制,遁着那一缕隐晦的气息,渐渐逼近李世民的藏身之所,过不多时,终于接近梓宫,而皇气的源头正在此处!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棺椁,长九丈五尺,阔八丈四尺,高一丈六尺,乃是由整块寒玉雕成,就算是凡人的尸首殓进去,也可历千年万载而不朽,所以这件宝物的价值无可估量,倒也勉强配得上李世民的身份。

  李世民根本没死,所以他也没在棺椁里躺着,而是盘膝坐在那棺椁上打坐,似乎修炼运功到了紧要关头!我冷眼偷瞧,这位人族大能身形高大,身穿九龙天圣袍,倒也气宇轩昂,面如冠玉,浓眉如剑,神情不怒自威,一望而知是发号施令的霸者,虽是闭目行功,但那份君临天下的气概却是一览无遗!

  背后偷袭,乃是小人行径!我乃一教之主,自然以诚信为本!所以在偷袭之后,我喊了一声:“看招”!但很可惜,这位人皇浪费了我的善举,结结实实挨了一掌!唉,不听人言,早晚是要吃亏的!

  不过,他中掌在前,我提醒在后,所以这事儿似乎也不能怪他,但李世民明明知道明空的气运极其悠长,却仍然处心积虑地图谋她的氤氲紫气,如此逆天强为,自然令他自身的气运降到谷底,此刻上天假手于我,给他一些教训,也就不足为奇了。

  因为我一直竭力遮蔽自身气息,所以这一掌仅有五成的功力,但李世民全无提防,当场被击出数丈,喷出两口鲜血!

  李世民也是绝世强者,虽然在偷袭下受伤不轻,但立刻便稳住心神,瞬间便已看清局势,知道不利已极,马上夺路而逃!

  趁他病要他命,乃是颠扑不破的至理,我自然立刻追了下去,但不知李世民扳动了什么机关,无数毒箭迎面射来,将我阻了片刻,李世民趁机逃出老远。

  机关只能建功于顷刻,袍袖一挥,将毒箭尽数震开,长啸一声,再次追杀起这位人皇,他受伤之后,功力受损,因此行动略微迟缓,但高手相争,胜负相差亦只一线,在他逃出昭陵前,我便将他再次截下!

  人岂有甘心就死的?

  李世民一边负隅顽抗,一边沉声怒喝:“阁下究竟是谁?为何下此毒手?”

  我连下杀手,口中却淡淡道:“你逆天而为,死有余辜,人人得而诛之!”

  李世民身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神通自然是极为了得,但他重伤之后,一身道法大打折扣,因此硬拼数招之后,他又喷出一口鲜血,渐渐抵挡不住,他自知败落之后,下场定然凄惨无比,于是红起了眼睛,逆运真元准备自爆,竟想和我同归于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从昭陵外飞来,手持一件古鼎法宝,硬挡我一记杀手,将李世民救下,李世民知道来了援兵,不禁大喜过望,哪里还舍得自爆,急忙跟来人并肩而立,以求自保。

  李世民的援兵既到,我已经很难再斩杀他了,立刻收招回守,喝问道:“不知是哪位朋友降临,为何坏本座的大事?”

  来人一身道士装扮,约莫二十七八岁,面容俊秀,神采飞扬,宛如玉树临风般的立于面前,说不尽的风流潇洒,道不完的雄姿英发!

  那道士听我发问,轻笑一声道:“贫道叶凌玄!”我淡淡道:“乱淫教主?听说你整日东游西逛,依红偎翠,在那温柔乡里享乐,是自在闲人,今日为何要管本座的闲事?”

  叶凌玄轻笑一声:“贫道一向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所谓路不平,铲一铲,事不平,管一管!今日兴致高,就想出来救个人,积些善缘。”

  我淡淡道:“乱淫教主,本座奉劝你一句话,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你现在离去,本座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要是你一意孤行,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叶凌玄尚未开口,李世民已经抢着道:“叶道友,你见到这魔头暗算我,就算此刻离去,这魔头也一定会杀人灭口,唯有咱们俩联手,才可保全性命!”叶凌玄沉声道:“不错!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我和唐皇陛下同仇敌忾,阁下功力虽高,却未必能取胜,还是及早收手为好!”

  我冷笑一声:“不识抬举!今后你乱淫教的教众出来行走,可不要被本座碰上!”

  李世民抢着道:“叶道友放心,我大唐王朝和乱淫教从此结盟,互为援手,等我伤愈之后,咱们再八拜为交,在这周天六道内,绝不怕任何强敌,这魔头也不在话下!”

  我冷笑道:“手下败将,安敢言勇!”李世民勃然大怒道:“奸贼!你若不是忽施偷袭,岂能赢得了我一招半式?”

  我淡淡道:“狗皇帝,今天算你运气好,有这多管闲事的牛鼻子救你,下一回,本座倒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还有你,叶凌玄,李世民重伤有你来救,等你重伤的时候,本座也想看看谁来救你!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着瞧!”话音一落,纵遁光离去。

  李世民的气运虽低,但衰而不竭,我若是强行击杀他,反而会令自身的气运降低,到时候只怕就有人要给我送终了。

  况且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李世民虽然一时疏忽,受到了暗算,但他贵为人皇,必然另有后招,最不济也可拼命自爆,那时就成了杀敌一千,自伤八百的局面,如此损人不利己,傻子才会干呢!

  利用阳化身救他一命,让他欠一个天大的人情,岂不是更上算?何况,此刻他身受重伤,再也不能左右朝局,明空便大有可为了!留下他的残命,还可牵制各方势力,何乐而不为?

  本尊返回感业寺,暗中护持明空不提,阳化身却留下来跟李世明周旋,以谋取最大的利益。

  李世民被暗算一次之后,已成了惊弓之鸟,他怕敌人杀一个回马枪,坚持要另觅潜藏之地,我自然没有异议,他身为大唐君主,对大唐的情况了如指掌,领着我来到数百里外的一处秘窟,这才惊魂稍定。

  李世民受伤之后,仍约我同行,倒不是因为我救他一命,他就信任我了,而是因为他没有别的办法,既怕敌人去而复返,那时他不免孤掌难鸣,又担心我的来意不善,想查明我来大唐的目的,毕竟各大势力都知道,叶凌玄无宝不到,无女不欢,总不会无缘无故来到大唐闲逛。

  李世民封闭洞门,先服下数粒丹药抑制伤势,这才轻叹道:“叶道友啊,多亏你及时出手,才救了我一命啊!”我淡淡一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魔头施毒手暗算陛下,贫道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李世民忙道:“叶道友,你救了我一命,还叫什么陛下?真是让我万分惭愧啊!咱们千万别这么客气。”

  我稽首道:“既是如此,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世民道:“正该如此!叶道友,你可知道那魔头是什么来历?我隐居的昭陵,虽不能说是龙潭虎穴,但也是机关重重,禁制无数,可在那魔头眼中,竟似乎是平坦大道,来去自如!在当今世上,有此本领的强者屈指可数,可我偏偏想不起他是哪一号人物!”

  我故意沉吟片刻,才道:“这魔头的法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狠辣无比,而且刻意隐藏了道术路数,我虽跟他交手三招,却看不出他的来历,不过……”

  李世民立刻追问道:“不过什么?”我缓缓道:“那魔头掌法凌厉,我只能用四象鼎挡其锋芒,隐隐察觉他的掌力之中,似乎有雷系元力流转!”李世民一拍大腿,喝道:“那就错不了了!”

  我不动声色,轻声道:“莫非李兄想起这魔头的来历了?”

  李世民恨恨的道:“他一开始暗算偷袭,我淬不及防下,被他打了一掌,那一掌中蓄满了火元力,瞬间便破去我的护身法力,焚伤了我的奇经八脉,哼哼,这手段挺高明啊!”

  我动容道:“精通火系法术的强者不少,但能将火系法术练到如此地步的,却寥寥无几,天庭火部掌旗使算一个,地府平等王也算一个,天界烈阳神皇也有这个实力,不过他已经陨落了,剩下的,就只有洪荒妖族的凤凰了,听说南方炼狱谷中,新出了一只凤凰……”

  李世民打断我的话,冷笑道:“烈阳神皇已经死了,那凤凰才出生没几年,哪有这等功力?这魔头处心积虑的使出火系神通,就是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我若是侥幸没死,自然会以为是火掌旗下的毒手,或者是平等王施的暗算,而我若是死了,有其他强者查看我的尸身,一定也会如此猜想,那真凶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我微微吃惊,道:“这魔头明明精擅雷系法术,却用火系法术来掩人耳目!未虑胜,先虑败!好深的心机!好毒的手段!”

  李世民面色阴沉,缓缓道:“叶道友,你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我伸手指了指天,李世民点了点头道:“不错!也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

  我疑惑道:“他身为天庭掌旗使,为何要做这种偷袭的事?又干嘛要嫁祸火掌旗和平等王?”

  李世民冷笑道:“他老谋深算,自以为是天下第一,谁知道他又想搞什么阴谋?不过,既然让我知道真相,事情决不能就这般算完!将来……哼哼!”

  雷掌旗是精于推算的绝顶高手,我和李世民都尽量不提起他的名字,以免他有所感应,连我想嫁祸他,都得事先用元始经遮蔽天机,以防他发现端倪。李世民算不出前因后果,更深以为是雷掌旗下的毒手,再加上我从旁推波助澜,用不了多久,这两大巨擎之间便会有一场恶斗!

  但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我以退为进,正色道:“李兄,在事情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妄下定论!这位掌旗使法力既高,又精于推算,绝不是好惹的!贫道也吃过他的大亏,至今还没讨回血债,不也一样要隐忍?何况事情尚未水落石出,还是要从长计议!”想起惨遭毒手的童儿,我的心不禁微微一痛,黯然神伤。

  李世民道:“叶道友,事情已经十分清楚了,我绝对没有弄错!你是不知道啊,他虽然贵为掌旗使,麾下高手如云,但一直有一块心病,我就是因为知道他的秘密,他才会来暗算我!你跟他结仇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座下的教众啊?”

  闻言,我不禁微微一愣,原本只是想嫁祸一下雷掌旗,所以才故布疑阵的迷惑李世民,但没想到大唐皇帝和雷部掌旗使之间还有这等渊源,这倒是误打误撞了!

  况且,我跟雷掌旗原本无冤无仇,在我脱劫之时,他却忽施暗算,击杀了郝妙、郝童等人,我始终想不明白原因,雷掌旗当时说是为了帮紫涵脱去劫数,我虽然不信,但也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便只能归结到雷掌旗和紫涵之间有渊源,但现在听李世民这么一说,这件事似乎另有隐情!

  我立刻问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世民不答,反问道:“被击杀的几个女子当中,是不是有两个狐妖?”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

  李世民轻叹一声,道:“叶道友,这其中关联着一件大事,涉及到天庭、灵山、洪荒和世俗四大势力,我本来不想泄露这个秘密,但他既然不仁,那也怪不得我不义!他既然怕这秘密泄露,我就偏偏要说出来!”

  在秘密泄露前,将知情人杀掉,往往被称之为“杀人灭口”!但如果一件秘密已经被公开了,再杀掉参与秘密的人,就会被称之为“欲盖弥彰”了。

  李世民误以为雷掌旗要杀人灭口,自然要将这秘密抢先说出,那时雷掌旗再杀他也没用了,他保命的机会就会大很多,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可惜李世民一开始就被引入歧途了,之后不论如何应对,都只能在错路上越走越远!

  我知道李世民会自己讲下去,所以并不开口,只是静静地等着,过了片刻,李世民道:“你听没听说过‘妲己’这个名字?”闻言,我脑中如电光石火一般的一闪,暗暗呐喊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从一开始,雷掌旗的目的就是童儿和郝妙,至于相助紫涵的话,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我不动声色,缓缓点了点头,李世民道:“九尾狐王妲己本来是洪荒妖王之一,曾经率领妖族强者相助大商王朝的纣王,跟大周王朝以及灵山、天庭为敌,一场恶战之后,他们兵败了,纣王自焚而死,妲己却被灵山、天庭以及我们世俗的大能联手镇压了!”顿了一顿,李世民又道:“而妲己被镇压的地方,就是长安!”

  我大吃一惊,脱口而出道:“什么?就在你们大唐的皇城帝都?”

  李世民点了点头,我不禁默默无语,暗暗道:“童儿,你听到了吗?你们的圣祖就在长安!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助你们的圣祖脱困,了却你未完的遗愿!”

  思索片刻,我又觉得有些不对,立刻道:“李兄,我有一事不明,还需你指点。”

  李世民双手乱摇,道:“叶道友,咱们兄弟之间,千万别如此客气。”

  我点了点头,道:“狐族可是洪荒的大族,虽然少了妲己坐镇,已经颇为没落,但狐族子民数量众多,他为何单单要杀我教下这两个狐女?那么多狐族子民流离失所,漂泊天下,怎么不见他一一屠戮?”

  李世民道:“虽然所有的狐族子民都在寻找妲己,但妲己被镇压的地方极为隐秘,而且封锁妲己的禁制非同小可,一般的狐族子民怎么可能救其脱困?这周天六道内,虽然高手不少,但有谁会为了一个囚徒,去得罪他和真慧菩萨?也只有叶老弟你,修成天人合一境,又跟众菩萨有仇,或许会管这档子闲事,他杀不了你,自然要杀那两个狐女灭口了。”

  我沉思片刻,道:“他为何这么害怕妲己?”

  李世民苦笑道:“妲己也精于推算,在众多巨擎当中,是唯一能和他匹敌的对手,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制住妲己,自然想让妲己永世不得翻身了!”

  我却更加好奇:“那他又为何不将妲己斩杀?既然能镇压,也应该能斩杀才对?”话一出口,我便觉得不对,当初我被六菩萨镇压,不也有办法保命?这妲己既然能在推算之道上媲美雷掌旗,自然也是有所依仗了。

  李世民自然知道我曾被镇压的事,但他可没蠢到用此事举例,缓缓道:“他不是不想,而是杀不了!当年那一战……唉,太残酷了,太惨烈了……”这位人族大能在被偷袭之后,几乎当场陨落,那时他没有丝毫惧怕,但此刻沉浸在回忆里,居然微微露出恐惧之色!

  虽然我没有亲身经历那一战,但看着李世民惊恐的表情,听着他微微发颤的声音,已不难猜想那一战的惨烈!

  李世民喃喃说道:“天庭、灵山、洪荒、世俗这四大势力正面起了冲突,而天界、血狱、地府、圣境这四大势力在暗中推波助澜!那时周天之内遍布血雨腥风,真的是惨不忍睹啊!连天人合一境的巨擎都一个接着一个的陨落,我父皇也被妖族……强者死了白死,弱者的命就更不是命了!”

  李世民沉浸在回忆里,过了半晌,才道:“不好意思,叶贤弟,我刚才有些失态,你别见怪。”我摇了摇头,示意无妨。

  李世民道:“当时妲己算出败局已定,便运起‘妖皇吞天大法’,硬生生吞掉了天庭、灵山和世俗的几条顶级灵脉,强行把自己催化成不死不灭之身,让众巨擎无法斩杀她,她反而趁机击杀了数位围攻她的大能,但终究是寡不敌众,被镇压在长安了。”

  我大吃一惊,立刻道:“居然强行吞噬灵脉,好大的手笔啊!这可是双刃剑啊,纵然当时成了不死不灭之身,但等到灵脉开始反噬,可就后患无穷了!一个不慎,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但这也不失为保命伤敌的绝招!妙啊!这位狐王对自己也这般狠,就不难想象她对敌是如何狠法了!好手段!难怪能令这么多高手谈之变色!”

  李世民点了点头,虽然彼此有血海深仇,但他也颇为佩服妲己的勇烈!真正宁折不弯的强者,不仅可以赢得战友的尊重,更可以赢得敌人的尊重!妲己明知必败,却仍然竭尽所能的去战斗,正如我们每个人都会遇上无法抗拒的事,但无能为力并不代表我们认同!

  又闲聊了几句,李世民不着痕迹的问道:“叶道友,今日若非你来得及时,恐怕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叶道友既然来到大唐,怎么不通知犬子一声,好让他尽尽地主之谊啊?我大唐虽不敢说多强盛,但也是礼仪之邦,怎好如此怠慢贵客?”

  我暗道:“来了!”李世民不弄清楚我的来意,是绝不会甘心的,所以我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所以在事前就想好了对策。

  当下轻笑一声:“李兄有所不知,贫道一向自由自在惯了,岂敢为了一人之事而劳师动众?此来大唐也只是游山玩水而已,当时误以为英雄逝世,想来陵前瞻仰一下人皇巨擎的风采,后来见这昭陵宏丽,也就贪看着景色没走,后来陵内打得天翻地覆,贫道以为来了盗墓贼,怕他们打扰李兄的安宁,就想进陵驱退他们,没想到英雄依然健在,当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说道:“叶道友!叶贤弟!咱们一见如故,你又何必骗愚兄?你真的是来瞻仰愚兄的?”

  我故作不好意思之状,道:“李兄,既然你把话说到这儿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来大唐是找一件东西。”

  李世民不顾唐突,立刻问道:“找什么东西?”

  我淡淡道:“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李世民轻笑一声,道:“是找混沌至宝吧?”

  我装出大吃一惊的模样,故意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难道十方钵已经落入你的手中?”话一出口,再装出因失言而后悔之状,就连我自己都以为是真的!

  十方钵原是藏于大唐不假,但已经被如来带去灵山了,他李世民除非也去那“张记铁匠铺”花三文钱打一个,否则他哪里有十方钵?但这谎话只有掺着真话说,才能取信于人!

  李世民道:“此事也不难猜!叶贤弟你已有四象鼎,寻常的宝物哪里入得了你的法眼?自然是在找混沌至宝了?叶贤弟,你救我一命,这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所以愚兄也跟你说句实话,我大唐境内真的没有混沌至宝。”我故意冷笑一声,不再开口。

  李世民无奈道:“叶贤弟,你不信也由你,这大唐就这么大,你慢慢找,找到就算你的,行不行?咱哥俩儿别为了一件子虚乌有的神物伤了和气!”

  我点了点头,道:“好!李兄,你可答应我了,要是找到十方钵,可就归我了!”

  李世民一直不知道十方钵的事,所以也不怕我取走不存在的神物,他试探出我来大唐的目的是神物,反而放宽了心,当下笑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愚兄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反悔。”

  他在重伤之余,说了这么多话,不禁颇为疲累,打了个招呼,就进内洞疗伤调理去了。

  我得此余暇,开始默默推算前因后果,此刻得了不少线索,推算起来倒是轻松不少。

  原来,雷掌旗一直视妲己为心腹大患,算出妲己即将脱困,立刻开始想方设法的拖延此事,估计他已经算出我会牵扯进来,所以才对郝童和郝妙下毒手,为了掩人耳目,他索性连风尘子、陶笑笑和姜甜儿也一起杀了,又故意提起紫涵来迷惑我,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郝童终究还是留下遗言,嘱托我相助妲己圣祖。

  世间之事,也不知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雷掌旗为了防止妲己脱困,才杀害了郝童,但正因为他杀了郝童,郝童才在死前求我相助妲己,不然的话,我哪知道还有一条九尾狐狸被镇压着?

  救妲己焉?害妲己焉?善泳者溺于水!精于算计的高手,也终究会有算错的一天!连雷部掌旗使这等善于推演的大能,都会犯下如此大错,世间之事,又有谁能算的明白?

  李世民虽然没有尾巴,但也是一条老狐狸!他的伤是我打出来了,我手上岂无分寸?最多三个月,他就可以痊愈,再好好调理两个月,就可彻底恢复元气,但他却说要疗伤半年,调理半年,才能复原!看来,这位人皇也惦记着元始经和四象鼎啊!

  本尊返回感业寺后,对明空道:“李世民已经被我打伤,在半年之内,他是没工夫来害你了。不过,你以前的法力太低,所在这半年里你要全力修行,能提升多少实力,就提升多少实力,在半年之后,我会让你立一番功劳,等你成了大唐的功臣,李世民就不便再对你下毒手了。”

  明空立刻道:“教主放心!明空一定努力!”我点了点头,不在开口,任由明空自行修炼。

  本尊陪着明空,阳化身守着李世民,阴化身却悄悄离开大唐,前往相邻的大宋、大隋、大陈等国,把李世民诈死并受伤的消息散布出去,这些国家肯定要验证这消息的真假,还得调动兵马,所以半年的时间刚刚好!

  阴化身散布完消息,立刻返回大唐,开始暗暗寻找妲己的下落,半年之后大唐王朝必然大乱,那时正是九尾狐王脱困的良机!

  半年,我要世俗血流成河,积尸如山!半年,我要尼姑为后,囚徒为王!半年,我要雷部掌旗使后悔莫及!

  第二十四章

  明空每日潜心苦修,进步倒是颇为迅速,等我再替她打造几件法宝,应该就可以应付半年后的大战了,但我遍搜长安内外,却始终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此事关系着童儿的遗愿,又牵扯到周天六道内的许多大能,若是再拖延下去,谁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波折。

  一日,明空见我闷闷不乐,问道:“教主,你怎么不高兴啊?有心事?”我随口道:“也没什么,你还是别问了,知道的太多,对你来说未必是好事。”这件事若是多一个人知道,只怕风险就要大上许多。

  明空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我忽然想起她是大唐子民,又曾陪伴大唐两代君主,或许她知道些什么隐秘也说不定呢。当下问道:“明空,你在长安待了这么久,知不知道这长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明空看着我,迟疑道:“奇怪的地方?昭陵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一般人是不允许接近那里的。”李世民隐藏在昭陵,自然不会让人接近,我暗中也曾搜过那里,但可惜并没有找到妲己的下落。

  我跟着道:“除此之外呢?就没有其他诡异、奇怪的地方了?”明空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见真的一无所获,就不再开口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明空忽然道:“教主,奴儿想起了一个古怪的地方。”我立刻道:“什么地方?”明空轻声道:“就是这感业寺!”我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真是骑驴找驴啊,我搜了那么多的地方,偏偏把眼皮子底下的感业寺给漏了!

  当下不动声色,缓缓问道:“这感业寺有什么古怪?”

  明空轻声道:“奴儿在这感业寺待了好几年了,在每年的腊月初八深夜,都能听到隐隐的唱歌声,虽然听不清楚歌词,但是那声音极美,如泣如诉,荡气回肠!我们这些新入寺的尼姑,曾经想去看看是谁在唱歌,但最后却没人敢去,因为寺里那些老尼姑们告诉我们,如果去寻找那唱歌的人,就再也回不来了。”

  我道:“这只不过是寻常的鬼故事而已,许多地方都有这种传言,说不上有多奇怪啊!”明空急忙道:“教主,不是这样的,奴儿虽然没敢出去,但听到歌声后,还是忍不住从窗户上偷瞧过外面,奴儿看到一个极淡的女子的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长相,但奴儿可以肯定她是个绝色美女!”

  我搂住明空的纤腰,顺手摸到她的两腿间,手指轻抠阴蒂,笑道:“你自己就是个绝色美女,哪还有什么绝色美女能让你这么赞叹?只怕你是念经念多了,见了鬼了。”话虽如此说,但我对明空的话还是比较相信的。

  明空本来就是一条贪嗜性欲的母狗,此刻被肆意撩拨阴蒂,更是全身酥软,骚穴里忍不住浪出一汪清澈淫水,颤声道:“教主,奴儿说的是真的!奴儿是你胯下的禁脔,怎么敢骗你?奴儿自己虽然也长的极美,但确实比不上那个女子,而且,奴儿见过的后宫佳丽也是不少,没有一人能比得上那个放风筝的女子。”

  女人最在意自己的容貌,美女就更是如此了,明空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但是却承认自己不如对方,看来那女子当真是极美了,而且明空的容貌已是沉鱼落雁,却连对方的真容都没看清,就自愧弗如,那这个女人该美到什么地步?当今世上,也唯有那千娇百媚的九尾狐狸能有此神韵了!

  我的手指捅入明空的骚穴,开始快速抽插,明空忍不住开始大声浪叫,我轻声道:“你说那个女人边唱歌边放风筝?”妲己明明被镇压着,又怎么能在深夜里出来唱歌和放风筝呢?

  明空喘息道:“……是的……啊……难受啊……奴儿……奴儿看到……那女子在……在屋顶凌空……飘过……牵着……牵着八九个风筝……教主……快来操奴儿吧……痒煞了……奴儿要大鸡巴……”

  八九个风筝?应该是九条尾巴吧?看来妲己的本体被镇压着,无法动弹,但是她的元神却在每年腊月初八的深夜,借封印禁制流转的间隙,悄悄出来透透风呢。

  她的法力本来就高出明空甚多,又是元神显化,难怪明空看不清楚,误以为她在放风筝。

  阴化身立刻返回感业寺,开始寻找妲己的下落,阳化身则时时留意李世民的动向,这位人皇在闭关疗伤之后,曾用飞剑传了一封书信出去,看来他是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朝廷里的亲信,并做出了相应的安排。(注1)本尊则继续挑逗明空,见她已经动情,便命这欲火焚身的小淫尼脱光僧衣,四肢着地的撅起了白嫩嫩的大屁股,如此一来,明空赤身裸体如母狗般的等着挨操,轻抚着她光洁的玉背,就像抚摸狗儿的脊背一般,明空耸耸香肩、摇摇大屁股,发出愉悦的轻叹声。

  明空跪伏于地,撅高屁股,从后面看去,当真是美不胜收,两瓣雪臀极为肥硕诱人,自尾椎向下,挤出一溜肉沟,浅褐色的屁眼若隐若现,屁眼四周布满细细褶纹,还生有百十根细细的肛毛,当真是淫靡不堪,再下面就是两瓣嫣红肥嫩的阴唇了,此刻穴水直流,湿的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咬住男人的肉棒吞吮。

  伸掌在雪臀上猛拍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明空娇躯一颤,发出一声轻呼,抬起手后,一个淡红色的手印已经跃然臀上!对着明空命令道:“母狗,用手自己分开屁股,本座要仔细看看你的屁眼!”

  明空本是荒淫之妇,虽身入空门,但禀性难移,淫根难除,虽是日日吃斋诵经,却恨不得夜夜被男人奸淫侮辱,此刻听了这下流之极的话语,不仅不反抗,反而大喜若狂,积极主动异常,以光头支地,双手扒住两瓣肥臀,向两侧拉扯,同时竭力挺起大屁股,以方便男人赏玩宠幸。

  明空自己扒开臀肉,腚沟立刻凸现出来,屁眼怒张,宛如菊花绽放,连阴户都跟着挺出半寸,显得极为饥渴!

  手指附上法力,在明空的屁眼四周轻轻滑动,引得她一阵颤抖,轻笑说道:“母狗,舒服吗?”明空喘息道:“……舒服……教主快……快插进来……让奴儿爽爽吧……”

  不理她殷切的求恳,食指缓缓刺入明空的肛门,开始轻轻抽插,拇指同时按住阴蒂磨弄,刺激这浪妇脆弱的神经,挑逗这淫尼无可压制的欲火!没揉几下,明空的嘴里已经发出难耐的呻吟,娇躯渗出细细的汗水,肛门不由自主的夹紧手指,胯下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明空仰起头,娇呼哀求道:“教主,快来弄我吧!”食指从肛门内侧反扣住嫩肉,问道:“母狗,你要本座怎么弄你呢?”明空被玩的两腿抽筋,嘶声道:“……插进来……用大鸡巴插进来……用力捅我……”她似乎受不了如此刺激,边嘶喊边猛烈摇头,光头在灯光下灼灼生辉。

  抽出手指,龟头顶到明空的屁眼上,缓缓挺腰,将鸡巴刺入明空的菊花,明空收紧屁眼,阻止鸡巴的入侵,摇着大屁股喊道:“……不是那里……教主……操奴儿的骚屄……”

  反手一掌扇在明空的雪臀上,迫使她停止反抗,喝道:“本座想操哪里就操哪里,今天就用鸡巴帮你通通屁眼!”明空轻咬下唇,呻吟道:“……教主……奴儿知道了……轻点……疼啊……”

  挺着鸡巴狂操明空的屁眼,龟头在她的直肠内横冲直撞,将这淫尼奸淫的五官扭曲,娇躯狂抖,声嘶力竭的喊道:“……教主……饶命啊……奴儿的……屁眼要……裂了……受不了了……疼啊……”她口中尽管哀求,身体却丝毫不敢挣扎,跪伏于地,撅着大屁股,任由鸡巴将菊花大爆而特爆!

  被插了屁眼百余下之后,明空已经彻底瘫倒,汗水直流,无力的喘息着,从屁眼内抽出鸡巴,把明空软绵绵的娇躯抱入怀中,鸡巴跟着捅入骚穴里,开始大力开垦,这一来明空从地狱爽上了天,四肢紧紧扒住我的身体,竭力迎合着男根的抽插。

  棍捣穴心,明空不禁微微颤抖,大声的呻吟:“操到花心了……龟头……操到奴……奴儿的花心了……奴儿的……花心好麻……教主再操……使劲儿操……操烂奴儿……奴儿的骚穴……”

  再操十余下,明空彻底达到了高潮,四肢虽然在抽搐,却仍然竭力搂紧我的身体,穴心一开,阴精混合着淫水狂泄而出,她口中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呻吟还带着颤音,显出无比的愉悦满足!

  明空高潮之后,立刻跪伏到胯间,捧起鸡巴吸吮,我心中默默盘算着局势,任由她自行品箫吹奏了。

  大唐疆域辽阔,土地肥沃,灵脉众多,相邻诸国早已觊觎多时,但是忌惮着大唐雄兵的勇武,李世民的实力惊人,所以一直无人敢轻启战端,李世民诈死之后,在暗中护持李治,这些国家仍然无隙可乘,但现在李世民受伤闭关,局面自然大大不同。

  得此良机,大隋的杨坚,大陈的陈霸先,大宋的赵匡胤势必联手,图谋瓜分大唐,但那时李世民的伤势已经痊愈,就让他去对付杨坚好了,我再派阳化身相助李治,击退陈霸先也不是难事,但赵匡胤这一路是最为重要的,还得好好斟酌下。(注2)阴化身早已返回感业寺,暗中开始搜索妲己的下落,此番终于找对了地方,过不多时,就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发现了端倪!

  在感业寺地下百丈处,埋着九尊雕像,分别雕着儒、释、道三教的大人物,我仅仅能分辨出真慧、灵源、李世民这三位巨擎,但不难猜出其余六尊雕像分别是世俗、灵山、天庭的大人物,这九尊雕像排列的方位极其怪异,有高有低,看似散乱,其实组成了一个玄奥异常的封印阵法,牢牢锁住了一片虚空。

  我的神念虽然极为强横,但一时三刻间也无法渗透进这个阵法,看来这里应该就是妲己被镇压的地方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我没有出手试探这封印的威力,但此禁制是三大势力的绝顶高手联手布下,硬生生镇压了九尾狐王无数年,想来定然是强横无比的!看来要救这位狐王脱困,没有那么简单。

  我正在观摩阵法封印,思索对策,耳中忽然传来一个极为微弱的声音,我竭力的运转法力,才能稍稍听得清楚些:“外面是哪一位道友驾临,恕妾身不能出迎,失礼之处,还望道友见谅。”

  这声音平淡异常,又是几近低不可闻,但我一听见此语声,就忍不住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忍不住的想:“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动听悦耳的声音?”刚想到此处,我不禁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急忙运转法力压下妄念,没想到这妲己居然如此魅惑,以我道心之稳固,心神都在瞬间失守!

  本尊和阴化身虽然分处两地,但主次元神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阴化身被妲己撼动心神,也对本尊造成了影响,原本被明空吸吮鸡巴,还能忍住不射,此刻微微分神,精液已被这淫尼吸入肚中。

  这还是妲己被重重禁制封锁镇压,法力运转艰难,都魅惑如斯,要是她斩断枷锁,重得自由,可以尽情施展媚功,真不知道要如何逆天了!

  在我恢复神智的一瞬间,妲己已有所觉,轻“咦”一声,诧异道:“道友好深的定力!当今世上,有此功力的人屈指可数,道友究竟是谁?”

  我淡淡道:“狐王归隐之后,本座才踏上修真之途,所以本座的名字,狐王肯定是没听过的。”

  妲己轻叹一声:“如此说来,道友的资质真是万载罕有了,短短数千年,就能修到如此地步,前途不可限量。”我淡淡道:“狐王,本座来这里,不是和你讨论本座的资质的,而是助你脱困的。”

  妲己的声音仍是无悲无喜,缓缓道:“彼此全无渊源,道友为何要助妾身脱困?”话声不骄不躁,这九尾狐王竟似对脱困一事并不在意,我暗赞一声,知道她定力精深,既已算出自己将会脱困,便对这等注定之事不再患得患失。

  我轻声道:“本座跟狐王的确全无渊源,但本座有位……有位朋友,乃是狐族子民,她在临终前托付本座,务必救狐王脱困!”妲己听到这里,她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颤声道:“是我狐族的孩子让你……让道友来的?是哪一位?道友说她临终托付,这么说她已经死了?”

  我微微一黯,道:“她叫郝童,已经逝世了。”

  妲己道:“郝童?没听说过,看来是最近几千年才出生的小辈了。她姓郝,定是郝火儿的孩子了?”我道:“童儿死的时候,的确只有一千多岁,但郝火儿是谁,本座并没有听说过。”

  妲己缓缓道:“原来如此,妾身多谢道友了。”我道:“狐王,先不忙谢,本座还要再过数月才能助你脱困,如果现在就毁去封印,只怕会打草惊蛇,那时布下这封印的几位巨擎恐怕立刻就到,事情反而会变复杂。”

  顿了一顿,我又道:“不过,本座已经设下一局,尽量引开众巨擎的耳目,等时机一到,自然会救狐王出去。”妲己道:“妾身脱困之期,本就尚有数月,此刻道友不必过于劳神。”

  我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本座就不打扰狐王了,后会有期。”阴化身返回地面不提。

  身处静室,默默推算天机,搭救妲己的事毕竟非同小可,我竭力求稳,以求全功,但是推演之下,却发现一部分天机已经被人遮蔽了,但此举却不是针对我的,而是针对……雷掌旗?当今世上,能做到这一步的存在寥寥无几,而会做这种事的更是只有一个,看来这位狐王也是早有准备啊。

  这样也好,雷掌旗和九尾狐王相互算计,各出神通封锁天机,将卦象搅得一片混乱,我浑水摸鱼的把握又大了几分!

  思索数日之后,胸中已有成算,手书一封,用飞剑传入地府,让姜甜儿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一下,两个月之后来大唐汇合,毕竟明空的修为尚浅,还是让姜甜儿助她一臂之力才好。

  六耳的法力虽然低,但当此用“人”之际,也只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了,虽然他强调自己是驴,但既然是我乱淫教的驴,也得发挥自己的作用,决不允许他当懒驴!

  数月之后,李世民的伤势渐渐痊愈,但他无暇来对付我了,大隋、大陈、大宋三国同时将兵马调到大唐边境,傻子也知道这三国的君主是何打算,因此李世民忧心忡忡,顾不得静养,每日都潜入长安跟那几位老臣商讨对策,忙的焦头烂额。

  明空的进步极为明显,虽说时日尚短,她的功力不深,但我专门为她打造了两件法宝,来提升她的实力,所以数月之后的大战,她或许可以发挥些作用了。

  姜甜儿也已经暗中潜入大唐,她修的是鬼道神通,进步奇快,分别近一年,姜甜儿的实力已经强了不少,正好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许久不见,姜甜儿的装扮跟以前大不相同,她的身材本就偏于清瘦,此刻更不着片缕,仅以两个骷髅头骨罩在酥乳上,骷髅的后脑已被削去,空洞无脑的颅腔刚好用来容纳乳房,那对粉嫩的奶头也在骷髅的鼻孔和眼洞中若隐若现。

  姜甜儿的下半身更是清凉,女子贴身的褥裤、锦裆踪迹全无,只用一条脊椎骨当腰带,垂下无数细细的獠牙当裙摆,以遮掩妙处,她若是稍稍弯腰,骨裙下的春光就要尽泄无遗了。

  在这一年里,姜甜儿每日猎杀阴魂鬼物,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几分杀意,又加上她性子毒辣,心机深沉,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三分邪气,偏偏生的玉颜无暇,眼含纯真,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但这种阴森恐怖的美,反而会刺激人的原始欲望,若非大战在即,真想就地正法了这位女鬼小姨子!

  明空和姜甜儿这两个女修,都是笑靥如花,心机深沉,但不知为何,她们见面之后,竟相互看着不顺眼,一有机会就拆对方的台,彼此的城府明明都很深,但争风吃醋起来,却跟世间俗女没什么分别,搞得我不胜其烦,六耳更是看到她俩就躲,如避瘟神一般!

  灵山那位佛祖的法力极高,若是能召来,绝对是一大助力,但如来是我预留的退路,这最后一招暗棋,能不动用,就尽量不动用,一旦真有缓急,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谋划,时间一天天过得飞快,大隋、大陈和大宋终于联合起来,正式对大唐宣战,决战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我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

  三国向大唐宣战后,李世民立刻找上我的阳化身,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叶贤弟,愚兄这次是真的遇上困难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愚兄一把啊!”说着话,李世民递过一个储物戒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我随手接过储物戒指,神念扫了一下,不禁暗叹:“大唐不愧是世俗五大国之一啊,这位人皇出手居然如此阔绰!”当下故意露出为难之色,道:“李兄,周天六道的修士们都知道,我乱淫教一向是中立的散修势力,若是贸然插手世俗内部的事,恐怕……”话说到此处,便即点到为止了。

  李世民急忙道:“叶贤弟,你救过愚兄的命,咱们哥俩儿不是一般的交情,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我淡淡的说道:“李兄,三国联手向大唐宣战,虽然显得乘人之危,卑鄙无耻,但毕竟是世俗内部的事,外人说不出什么来,但我乱淫教若是贸然插手人族内斗,恐怕会惹来非议啊,可乱淫教如果被定为大唐的国教……”

  李世民一咬牙说道:“就这么定了!我即刻通知那几个亲信老臣,让犬子出面,封贤弟为护国天师,乱淫教从此就是我大唐的国教!”我淡淡道:“多谢李兄了!但小弟还有一件事,希望李兄能答允。”

  李世民笑道:“咱们兄弟还分什么彼此?贤弟尽管说。”我点了点头,道:“我乱淫教下的一名女仙,久仰令郎是少年英雄,存了爱慕之心,托我向李兄讨个姻缘,不知李兄意下如何啊?”

  李世民哈哈大笑:“这不过是小事一桩,乱淫教和大唐结为秦晋之好,更可以堵住别人的嘴,以后咱们相互援手,也就更加名正言顺了!”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心底冷笑道:“等我把教下的淫尼明空嫁给你那傻儿子,不知道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条件已经谈妥,好处也已经拿到,剩下的就是商量对付三国的策略了。

  我极力倡议由现任唐皇李治亲征大陈国的陈霸先,我自己从旁协助,定可催破来犯之敌,大隋国杨坚那一路兵马,就交给李世民去对付,他自然没有异议,但如何对付大宋赵匡胤这一路兵马,我和李世民却产生了分歧。

  李世民认为大唐的兵力虽多,但分成三路之后就显得太少,因此想用疑兵之法来迷惑敌人,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或是先跟三国中的任意一国和解,哪怕割地赔款也无所谓,先集中兵力击溃其余两国,再合兵一处,收复失地。

  他这两种策略都是可行的,但我真正的目的是制造混乱,好相救妲己,并给明空建功立业的机会,若是打不起来,这出戏就没法唱了,所以我极力反对李世民的提议,但我自然不会蠢到实话实说,而是用了另一套说辞,因为我事先有了周密的准备,所以我的理由也非常充分!

  “李兄,你想过没有?他赵匡胤虽然要坐镇大宋,不会亲征,但他手下的名将无数,杨业、狄青、呼延赞、岳飞等人都是久经沙场,你的疑兵之计未必能管用!而割地赔款,固然可以解一时之危,但求和的消息一传开,势必令大唐将士的士气下降,整个大唐都会人心浮动,那时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敌人侵略,应该起仁义之师,迎头痛击才对!”

  “贤弟,我明白你的意思。可如果硬拼的话,咱们的兵力真的不够啊!就算侥幸取胜,也势必元气大伤啊!”

  “李兄放心吧,小弟早在数月之前,已经安排了教中的几名得意弟子前来助战,但因为北冥冷海与大唐相距甚远,所以还需数日才能赶到,李兄尽管派将士前往雷炎关拒敌,我的弟子必定全力辅佐守将,咱们也不求他们这一路能破敌取胜,只要能将大宋的兵马阻住一月,大事就成了!”

  李世民正色道:“贤弟,不是愚兄不相信你,但此事关系到我大唐的国运,千万不能马虎啊!你那几名弟子的修为,究竟如何?”我淡淡道:“李兄,尽管放心好了!”

  我准备安排阴化身带着姜甜儿和明空前往拒敌,除非大宋也派出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否则短时间内无法攻破关隘,但我的阴化身准备在暗中行事,以便让两路人马打得惨烈些。

  李世民道:“既然贤弟如此有把握,那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愚兄可等你的好消息啊!”我点了点头,不再开口,李世民自去遣兵派将不提。

  数日后,唐皇李治亲自下旨,将乱淫教定为大唐国教,我也成为大唐的护国天师,仍让阳化身去受礼,本尊留在感业寺,关注各方动向。

  乱淫教成为国教的消息一传开,整个长安登时群相耸动,万人空巷,朝堂里更是众说纷纭,无数文武官员极力反对,称乱淫教行止不端,近于左道,教众多是淫女邪男,堂堂大唐岂可以此为国教?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力排众议,唐皇李治也明确表示,此事无可更改,众大臣也只得罢了。

  感业寺是皇家寺院,明空、姜甜儿、六耳自然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明空疑惑道:“教主,你把李世民打伤了,他应该恨你入骨才对,怎么反而让李治封你为国师啊?”姜甜儿抢着道:“小师太,我姐夫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岂是你这青灯礼佛的女尼所能测度的?”

  明空立刻就要反唇相讥,我不耐送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光顾着斗嘴!整日狗撕猫咬、猛拍马屁又有何用?有功夫不如多修炼一会!”六耳立刻欢嘶道:“主人英明神武……”

  我尚未开口,两女异口同声的骂道:“闭嘴!”六耳稚嫩的心灵和卑微的尊严立刻受到严重打击,当时就想躲到马厩里舔伤口去。

  我暗暗叹息:“可怜啊!我叶凌玄纵横一世,教下徒众这都是些什么歪瓜劣枣?淫尼姑、女色鬼、只会拍马屁的种驴……”时也,命也,唉!

  叫住六耳,对姜甜儿和明空说道:“行了!一个个都别胡闹了!都给我听好了,此次大宋调集了六十万人马,大唐守军却只有九万,只能依靠关隘来坚守,你们到达雷炎关后,先隐藏起来,不要轻举妄动,等到双方交战到紧要关头,我会发出暗号,那时才准你们出手,而且你们三个不能分开,一定要合力对敌!”三人都知道轻重,一齐点了点头。

  沉思片刻,又说道:“明空,你初次与人交手,更要多加小心!宁可不杀敌人,也要保全自己,明白吗?”

  明空轻声答应了,斜睨了姜甜儿一眼,面露得意之色,姜甜儿嘟着嘴说道:“姐夫,你怎么不关心我一下啊?难道我不是初次上阵,就不会出事了吗?”我道:“甜儿,姐夫怎么会不关心你?你的阴风幽尸炼制的怎么样了?”

  姜甜儿不满道:“你还好意思问?人家身处幽冥,上哪去找活人的精血、脑髓来喂它们?来到大唐之后,你又不让人家滥杀无辜,我养的那几头至今都还饿得半死不活的!”

  阴风幽尸是阴魂的一种,但比寻常的阴魂强大的多,可惜要用活人活畜的精血、脑髓来喂养,才能提升实力,若是能吞吃万人脑髓,足可杀龙吞云,赤地千里!

  我淡淡道:“姐夫叫你来大唐,自然是有所安排的。你记住,等大宋士卒开始攻城抢关,你就把阴风幽尸尽数混在唐军中,能吃多少宋军,就吃多少,多吃一份脑髓,阴风幽尸的威力就大一些,但切记不可太过招摇,以免引来强大修士的注意,而且在我发出暗号之前,你不可以随便出手,只能操控幽尸杀敌,明白吗?”

  姜甜儿为难道:“姐夫,我养的阴风幽尸有一百零八只,要是吃起人来,动静绝对小不了啊。”

  我取出一道灵符,递给姜甜儿,道:“也罢,姐夫就再帮你一把,这张灵符能隐藏你的气息,与黄泉棺配合起来有无穷妙用,你施法驱尸时,便不易为人察觉,但此符的效力仅有一个时辰,你要仔细。”姜甜儿大喜,急忙接过灵符,珍而重之的收藏起来。

  我又对明空道:“你是要建功立业的,自然要身先士卒,受人瞩目是免不了的,你虽是女尼,但主修的是儒门神通和帝王权术,所以我才为你打造玉笔、金书,你入教的时日虽然短,但总算修行勤勉,如今依仗法宝之利,倒也可以跟其他修士争一日之长短了。但倚仗外物,终究不是正途,等此战结束后,你还要继续苦修,千万不可懈怠。”

  明空郑重的点了点头,我接着道:“此次大战,赵匡胤尽起倾国之兵,所以许多大宋散仙也会随军而来,王重阳、施岑、鲍方、罗玄这四大散仙,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我会想办法拦住他们,至于他们的弟子中,也有两个难缠角色,你们要小心。”

  明空道:“教主,不知这两人是谁啊?”

  我道:“一个是罗玄的徒弟公孙胜,人称入云龙,你们要留意他的五雷天罡正法,甜儿,你的阴风幽尸尚未大成,更被他克制的厉害,一定要多加小心!另一人是鲍方的徒弟,大宋统制(注3)牛皋,虽然法力平平,却是一员福将,可抓而不可杀,宛如滚刀肉一般,你们也尽量少跟他缠斗。除此两人,其余人等随你们杀。”

  三人一起点头,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先走一步,姜甜儿和明空立刻驾遁光离去,六耳却磨蹭着不走,可怜兮兮的道:“主人,六耳法力低微,又没有法宝防身,万一死在雷炎关,就不能再服侍主人了,六耳倒不是怕死,但死在敌人手下,岂不折了主人的威风?”

  我道:“那你想要什么法宝?”

  六耳驴颜大悦:“全凭主人赏赐!”

  我取出一副铠甲,道:“这副黑风甲是李世民给的,有神风护体之功效,又能增加遁速,是件防身保命的异宝,就给你吧。你的法力尚浅,一定要紧跟着她俩,否则必有血光之灾!”

  六耳口中答应着,双手接过黑风甲,立刻披在身上,跟着连连道谢,但就是不上路,我笑骂道:“你这驴子,当真是贪得无厌!”六耳赔笑道:“主人,宝甲护身固然稳妥,但还要有件兵器才好。”

  当年杀的修士不少,但大部分的法宝都已经回炉了,李世民给的宝物虽多,但大都是给教下女仙用的,并无多少男儿能用的兵刃,所以扒拉了半天,才找到一根日月降魔杖,递给六耳,叱道:“快走!”

  这日月降魔杖得自一位佛门修士,通体由六炼玄铁打造,上面篆刻的阵法也是独树一帜,别出心裁,因为它在阵法一道上对我有所启发,所以我没有把它回炉,想留下来当个纪念,今日却便宜了六耳。

  六耳得了兵刃,立刻架起遁光去追姜甜儿和明空,回头喊道:“主人放心,六耳定会给主人争光,少说也得击杀几员大将!”我摇头不语,暗道:“不给敌人剁成驴肉火烧,我就烧了高香了!”

  大唐、大宋两军决战于雷炎关,谁胜谁负我并不在意,只要能引起各方的关注,我就可以乘机去相救妲己,至于明空和六耳,只是让他们去实战磨砺一番罢了,姜甜儿也正好可以收取些精血、魂魄练功,这一路有阴化身暗中护持,决无大碍的。

  与此同时,李治的三位皇叔率领大军前往九岩关抵御大隋兵将,明面上是李建成、李元吉、李元霸领军(注4)但其实是由李世民暗中统帅,李治也亲率文武官,征讨陈霸先,阳化身已受封为护国天师,自然虽君同行。

  大唐国力虽强,但一连派出三路大军,内部就变得极为空虚,本尊潜伏在感业寺内,缓缓调理元气,静等大战爆发,那时就可相助妲己脱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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