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校园

【安慰女同学 】 【作者:不详】

星河大帝2014-07-09 17:27:10

[安慰女同学 ] [作者:不详]

本帖最后由 西门亮子 于 2009-7-12 09:31 编辑

我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大学生,在安徽的某个城市就读我的大学。可是,即便是我这样平凡的人,在当今这个社会中,也同样拥有过一段不寻常的性经历。直到现在,这段经历作为我生活中唯一的美好回忆,将一直在我心中留存,永远永远……

  那是两千零二年的冬天,我百无聊赖的在校园安慰心情不好的女同学中延续着我的生活。我有着很多的好友,他们是我无聊生活中唯一的亮色,有了他们,我才能有些许的快乐。我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和他们聊天对饮。(当然,我的这些朋友之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女性,不然我的故事就无从发生了)

  有一天,她(暂且以z来代称吧)知道我又因为学校生活的事情而郁闷,所以专程来陪伴我聊天解闷。我们长聊了一个下午,几乎逛遍了整个校园。当时正是秋天,有点冷,天也开始昏暗了下来。看到天色以晚,我们最后决定一起去吃晚饭。

  “我们一起和两杯吧,认识这么长时间,我们还没有好好的喝过一次,想起来挺遗憾的。”我仔细回想起来,我认识她已经足足有两年了,我们的交情也确实很不错,但却如她所言很需要喝回酒深谈一下,毕竟酒是打破人矜持和增进信任的不二法门。

  “好吧,不过我们今天一定要喝的尽兴,喝到醉为止,好吗?”

  “好的,一言为定!”

  我们学校的旁边有一家很不错的烧烤店铺,是清真的,羊肉串和羊肉汤的味道很是地道,我们最后就选在了那里。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好,能够帮我,其实我有时真是觉得自己欠你很多人情。”

  “这大可不必,我一向觉得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才会和你聊天的,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能和你聊天实际上对我也是很有帮助的。”

  “你还是那么善良,或者说是个性能更贴切些——你的家里最近还好吧?”

  “还能怎样的,”她看起来脸有些红,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她过于激动,“我的母亲现在仍然被自己的抑郁症所折磨,也许就我父母本身而言,婚姻就是个错误。”

  “不是的,可他们毕竟还是有你的啊!”

  “这才是他们更失败的地方,尽管他们的感情并不牢固,可因为我的存在而不得不维持。”

  “你觉得是不是对他们,甚至对你而言,都是个灾难?而且是无法改变的?”

  “的确,他们这样天天和我生活在一起,可他们的感情又是破裂的,所以让我很痛苦。”

  “其实和你相比我的痛苦真的差好多,尽管我的家庭不理解我,可家庭中如果没有爱,才是真正痛苦的。”

  她默默的,不再说话,只是慢慢的把杯子里最后的一点酒慢慢的喝了下去。她的意思我很清楚,她最大的痛苦就是她的家庭,可是即便是人可以改变一切无所不能,却也没办法自己决定自己的父母。

  “酒是好东西,”她好象自言自语,“它能让你麻醉和放纵,忘记很多痛苦。”

  “可是人总是要醒的,改变不了的东西要么承受,要么远离,现在你不是出来了自己工作,自己住了吗?”

  “是,我就是想远离家庭,我很羡慕你,而且我想我一定很难结婚,尽管我有###(她男朋友的名字)”。

  “你是因为自己的痛苦,而畏惧婚姻,尤其害怕自己的子女有遭受自己痛苦的危险吧?”

  “恩,”她轻轻的说“咱们再出去一起转一转,好吗?”

  “很好,我很愿意陪你,我最近很有时间。”

  于是我们离开了饭馆,开始在漫步中继续我们的交谈。

  “其实我的家庭之所以能够完善和拥有感情大概是因为我的父亲,他是我家庭感情的基础。”

  “我家就是因为我的父亲,他……”

  “不要说了,我理解你。我想我以后,一定会做一个我父亲一样的男人,他对感情的忠诚,让我不得不佩服。”

  “可惜,我却没有找到生活中象你父亲的人,真是挺遗憾的。”“他不行吗?”说完我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她用无言回答了我,答案不说自明,他显然是不可以的。

  过了良久,她说:“我可能有点不胜酒力,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由于我们很长时间来相处的很好,早就将性别抛诸脑后,平时打打闹闹的接触是很多的,所以我们也就没有这方面的隔阂。我于是很平静的轻轻搂住她的腰,尽管是冬天,我的手依然感觉到她身体那特有的质感,而她身体上那股女性特有的香味也因为近距离的接触让我很真切的感受到了。

  她不再说话,只是陪我慢慢的走着。过了一会,我们走到了一座桥上,这座桥上灯很亮,可是路过的车却因为天晚而很稀少。“我们歇一下好吗?”她缓缓的说。“恩,”不知怎么,今天我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以至于语言变的没有往常那样流畅,“只要,你,喜欢。”“……”可是我却发现,身边的她眼中不知何时已经含满了泪,现在这些泪正在滑落,挂满了她的脸颊。“怎么了?”我有些慌了手脚,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在哭,在我的记忆里她一向是很坚强的“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头伏在我的肩膀上,继续她的哭泣。

  这个时候,也许语言已经没有了意义,我于是用自己的手绢拭去她脸上的泪,不再说话。“怎么?吓到你了?”当她再次意识到我的存在时,她